“這事情不像表麵上這般簡單,沒有鬧清楚之前,我是不會給家裏惹麻煩的,不然我爹會剝了我的皮。”商有道壓低聲音,自顧的解釋道。
“那怎麼辦?”聽到商有道的話,眼看著一身藍色製服的城管們邁著大步子,殺氣騰騰的走來,趙山河加快語速,自顧的問道。
“拿醬油拌。”商有道翻了個白眼,饒有興趣的說道:“你不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小小的城管,隻是先頭兵而已。”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呢。”趙山河雖然相信賈儒有辦法阻擋外來因素,但是,他沒有想到,負麵影響來得這般快捷,仿佛是專門對付他們一樣。
“大家都看著你呢,抓緊時間解決吧。”說著,商有道不理會趙山河,自顧的退後幾步,與他保持著一個讓人舒適的距離,眯著眼睛,靜觀事情的發展。
眾人也都知道城管的厲害,而且,義診堂在這裏擺舞台,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附近的交通,人家城管來這裏,也是公事公辦,執行任務而已,雙方的出發點都是好的,是正麵的,但是碰到一起,就成了火星撞地球,隱約間,眾人已經聞到了一股子火藥味兒,到底是義診堂絕地反擊,還是城管依法辦理,他們甚至覺得,雙方必須幹一架,才能滿足他們的視覺**。
城管,黑色的眼鏡,營造出一種江湖匪的感覺,端是邪氣淩然;一身藍色的製服,又營造出正麵的氣息,加上十幾個人前後排成數排,端是有大軍壓境的氣勢。
“誰是這裏的負責人?”一個身高約有一米七,體重有一百八的胖子胸膛起伏著,嘴裏噴著吐沫腥子,雄糾糾氣昂昂的問道。
“我就是。”趙山河俯視著這位站在當頭的城管,嘴角一咧,流露出一抹笑容,自顧的解釋道:“我是義診堂的院長,今天,我們在這裏義診。”
“這些我不管,你們現在占用了公共用地,我限你們半個小時之內把這裏拆除。”瞥了趙山河一眼,胖子氣短的說道。
“你聽我解釋……”趙山河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背著手,這名城管大人輕輕的一揮手,道:“把人群疏散了,把這裏圍起來,半個小時內如果不拆除,依法辦事。”
“是。”聽到領導的話,一幹蝦兵蟹將們紛紛邁開了步子。
人們倒是識想,配合公務人員的行動,他們所到之處,人們自然的退後,直到退一個合理的範圍之內,才駐足觀望,隻是,越是在這種情況下,圍觀的人們就越多,當然,在人們的眼神裏,也可以發現一種名字叫興奮的眼神。
“您好,我是義診堂的院長,事情是這個樣子的……”說著,趙山河來到城管‘領導’的身前,耐著性子解釋道。
這時,城管‘領導’胖手一揮,冷冷道:“別跟我解釋,我不想聽你解釋。”
趙山河是誰,要按現在的話來說,他可是堂堂的富二代,自打生下來那一刻起,他就沒有為吃喝愁過,而且,他還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如果說給他一個合適的名字的話,那他就是一個有能力也有脾氣的創二代,為啥這樣說呢,首先就要說說他的醫術了,在九幽一脈中,他的醫術在湯藥這一塊兒,在年輕人中絕對是頂尖的,同樣,這也就造成了他孤傲的性格,再加上是一個爺們,自信滿滿之下,斷然沒有低頭之理,但是,這是在京城,他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不然的話,由他掌管的義診堂斷然不可能在夾縫中求生存,所以,此時的他耐著性子,眼睛卻看向不遠處的商有道,並朝他眨了眨眼。
商有道是誰啊,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紅三代,雖說能力不高,但是也是一個聰明人,之前說過了無能為力,他就不會上前添亂,所以,看到趙山河求助的眼神後,他毅然的轉頭,看向了別處。
得不到有力的支持,趙山河微微一怔,隨即堆起笑容,趕緊的掏出煙,抽了一根,道:“領導抽支煙,咱們商量商量……”
“沒有商量的餘地。”看到趙山河的舉動,胖領導愈發的底氣十足了,大氣的揮了揮手。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此時,趙山河收起了手中的中華煙,挺直了腰。
“沒有。”胖領導肯定的說道。
“那好,你們拆不要緊,但是,我要讓另外一個人知道。”趙山河沒有辦法,他知道與城管對抗自己沒有好下場,但是,也不能就這樣被拆了,這時,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賈儒。
“你不是這樣的領導人?”聽到趙山河的話,胖領導詫異的說道。
這時,趙山河也不願意理會胖領導,自顧的拿出電話,拔打了賈儒的手機,接通後,他道:“你再不來,搭起來的舞台可要被拆了。”
“誰敢拆,你不會揍他呀。”賈儒嘴角一咧,輕鬆自然的說道。
趙山河的臉當即拉黑了,壓低聲音,道:“他媽的是京城的城管,都是大爺,你敢公然開打呀,你有本事,你打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