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軟,賈儒快步走到蘇紫身邊:“你不要誤會了,昨晚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我想象中的怎樣?”蘇紫卻是一邊哭,一邊問道。
賈儒有些無奈,現在哪裏能解釋清楚,如果自己硬要說的話,恐怕會越描越黑。
“昨晚你被一個流氓給灌醉了,醉成那個樣子,壓根不能好好走路,我隻能先把你帶回酒店。”賈儒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蘇紫看著賈儒,哭著說道:“那麼我為什麼會渾身赤裸的醒來。床單上還有血跡。”
“這……”賈儒一時間無法解釋,他總不能告訴蘇紫,這是她被人下藥了,自己脫的衣服。且不說蘇紫信不信,光是說出這句話,就能讓蘇紫這樣清純的女孩羞恥死了。
見到賈儒啞口無言,蘇紫還以為他是在逃避什麼:“你這個混蛋!”
賈儒的心裏是非常的犯難。究竟要怎麼和蘇紫解釋自己是無辜的,真正有罪的是那個叫做王哥的混蛋。
提起王哥,賈儒心裏就一股火氣,要不是他,自己也不用落到一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地步。
沒有辦法,賈儒隻能嚐試著先實話實說。
“昨晚你被人下藥了,衣服是你自己脫的。向你保證,我可沒有動手動腳。”
沒想到賈儒的這番話卻像是畫蛇添足,在蘇紫的耳中顯得更加刺耳,甚至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對賈儒最後的一絲好感已經蕩然無存,蘇紫在心中罵了這個男人無數遍。畢竟哪個女人,都不願意聽別人說自己主動勾引男人。
“要是下藥,難道我會一點感覺都沒有麼。就算是醉酒,我也不會做出那種下流的事情。”
賈儒這回是百口莫辯了,姐姐,你還真是做出來了,這可不能怪我啊。都說冤有頭債有主。照這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下去,兩人的爭執是永遠不可能結束的。倒不如直接抓到那個罪魁禍首。
“蘇紫,你認不認識王哥。”賈儒問道。
“當然認識,”提起這個名字,蘇紫就來氣,怎麼世界上遍布渣男,難道長得太漂亮也是罪過麼:“怎麼了?”
“沒事,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說完,不等蘇紫反應過來,賈儒便離開了辦公室。這個該死的王哥,等我找到你,不要怪我不客氣。
賈儒來到大廳,先到了吧台找了要好的調酒師聊了兩句話。調酒師在新的工作環境下很滿意,特別是知道賈儒已經是酒吧的老板,就更加戰戰兢兢。
“老板,今天要喝什麼?”調酒師堆笑著問道,但是笑的很勉強,他向來不習慣阿諛奉承。不過昨天知悉賈儒給他加了工資,調酒師不得不表示自己的感謝。
賈儒倒是毫不介意,他挺喜歡這個呆呆的家夥的:“老樣子。”
調酒師答應了一聲,手中卻是忙活開了。不一會,一杯薄荷莫吉托便遞了過來。
“你知道經理平時都喝什麼嗎?”賈儒指了指不遠處忙裏忙外的經理,問道。
調酒師略微思索了一會,從冰櫃裏麵拿出了一支朝日啤酒:“經理的口味很淡,平時隻喜歡喝啤酒,最愛喝這個。”
“好,”賈儒說道:“這個也算我賬上。”
調酒師勉強的笑了一下,賈儒都已經是老板了,還哪有記不記賬的道理。
一手拿著薄荷莫吉托,一手拿著朝日啤酒,賈儒來到了經理的跟前。
“先休息一會吧。”賈儒碰了碰經理的肩膀。
見到是老板,又看到了老板手中的酒,經理一下子就會意了:“謝謝老板。”
兩人來到了酒吧二樓的一個包廂裏麵,雖然今天客人很多,但是大家都喜歡熱鬧的氣氛,在一樓一起聽著音樂一起搖擺。二樓的包廂倒是很少人會來。
這樣正好,賈儒剛好能找到一個談事情的地方。
“老板,有什麼事嗎?”接過賈儒手中的朝日啤酒,經理恭敬的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聊聊蘇紫的事情。”賈儒也不繞彎子,直接說出今天的目的。
經理笑了,看樣子,老板和蘇紫之間是有了什麼誤會。也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是最難解釋清楚的。
“我想問一下,蘇紫對酒吧熟悉嗎?”賈儒問道,語氣中聽不出有任何的用意。
經理不知道賈儒問這個幹嘛,照理來說,應該談昨晚的事情才對。而且看樣子,今天晚上是沒有人獻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