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的自信和冷靜讓經理相當的震驚。要知道,賈儒麵對的可是四十多個彪形大漢,而且個個都不是隻有三腳貓功夫。
不過保安們卻不是這樣想。他們做著的是最危險的動作,拿的卻是酒吧裏麵最低的工資。盡管賈儒已經幫助他們漲過一次工資,也有五險一金。但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們誰也不想受傷。
於是,保安們紛紛都退回到了酒吧的門口。這樣的話即便賈儒遇到了什麼不測,保安們也能第一時間上去支援。不求能打贏對麵,能保證老板的安全就可以了。
賈儒則是隻身一人走到了對麵眾人的麵前,風輕雲淡的看著幾十位西裝男。
鄺哥挑了挑眉毛,他沒有想到賈儒竟然還有這番膽識。於是,他冷冷的問道:“我知道人在酒吧裏麵,就問你一句,交還是不交?”
“人不在酒吧裏麵。”賈儒淡淡的糾正道。
看著賈儒八風不動的樣子,鄺哥知道自己很難撬開賈儒的嘴巴了。於是,他打了一個響指,幾十名手下當即就散了開來,在酒吧門口形成了一個扇形的包圍圈。最裏麵的,便是鄺哥和賈儒。
賈儒的目光變得冰冷了:“你想要動手?”
“你以為我不敢?”鄺哥反問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你自己選的。”
肖雄淡淡一笑:“你會後悔的。”
鄺哥沒有接過話頭,他身形一閃,已經是來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小弟麵前,拿過小弟手中的那把砍刀,然後靈巧的一個變向,朝著肖雄砍來。
這兩個動作鄺哥是一氣嗬成的,非常的連貫。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沒準就一命嗚呼了。賈儒則是不慌不忙的向後麵撤去了一步,恰好躲開了鄺哥的鋒芒。
即便如此,賈儒依然能感受到刀刃上那逼人的寒氣。賈儒眼神一凜,對方已經是動了殺機。
這樣的話,自己也不用客氣了。
“小子,有兩手,不虧得到了秦少的賞識。”鄺哥啐了一口痰到地上,冷冷的說道。
賈儒也懶得糾正他和秦楓之間的關係,總不能開口就說他已經把秦楓送去見閻王了吧。於是,賈儒隻是淡淡的說道:“少廢話,要拿人,就先過我這一關。”
鄺哥的眼神變得更加凶狠了,他騰身而起,右臂一揮,砍刀便橫著向賈儒襲來,顯然是想要把賈儒給腰斬了。賈儒看定之後,借著身旁的的電線杆猛然一躍。身體像猴子一樣,靈巧的爬到了電線杆的頂端。
等到刀鋒過去之後,賈儒一個翻身,向後翻騰了一周,一個劈腿便朝著鄺哥的手腕踢去,隻聽到哐當一聲,鄺哥手裏的砍刀應聲掉落。
鄺哥吃了一驚,向後急促的退了幾步,手腕的位置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用多想,一定是骨折了。不過鄺哥顧不上這點小傷,而是撤了兩步之後,在小弟的幫助下猛然衝了過來。
有了小弟的助力,鄺哥的速度快了許多。隻見他很快就逼近了賈儒的身前,左手手肘夾住了賈儒的脖頸。猝不及防之下,賈儒一時間難以呼吸。
鄺哥知道僅憑一隻手的力氣,是不足以讓賈儒窒息的。因此,他受傷的右手也沒有閑著,很快就彎曲成九十度,然後手肘朝著賈儒的太陽穴襲去。
如果這下子被打中了,賈儒不死也是昏迷。情急之下,賈儒隻能調動自己體內的真氣,然後身體猛然一縮,竟然從鄺哥的左臂中掙脫開來。
賈儒並沒有浪費半秒鍾。緊接著,他幹脆利落的來了一個掃腿,直接就把鄺哥給掃倒在了地上。隨即,他又用手扯住了鄺哥的頭發,在一陣咿咿呀呀的痛苦聲之下,賈儒顯示用拳頭幹脆利落的打了一頓鄺哥的胸膛,然後膝蓋一頂,鄺哥便飛到了空中。
劇烈的疼痛讓鄺哥說不出話來。他能感到自己的肋骨至少斷了好幾根,但能在京城混,就必定不是什麼軟柿子。鄺哥很快就又爬了起來,強忍著疼痛第三次向賈儒發起了衝鋒。
這回,賈儒並沒有再給鄺哥麵子,僅僅是站在原地不動,賈儒打出了一個乍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平直拳。這拳頭實際上可非同凡響,夾雜著真氣,一拳就把鄺哥給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大哥。”看到鄺哥不動了,其餘的小弟一下子就慌了,不由得衝了上來。
然而這個時候,鄺哥卻是微微動了一下,艱難的翻了一個身:“都退下去。”
他甚至即便是自己的小弟全部上來,也不見得是賈儒的對手。雙方之間的差距,在剛才交手的時候就已經很明顯了。為了自己的麵子而讓手下的小弟做無謂的犧牲,不是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