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賈儒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我死也.......死也不會說。”男子艱難的說道。
看著男子的眼睛,賈儒淡淡的說道:“好,既然這樣你就去死吧。”
說完,賈儒毫不遲疑的拔掉了男子身上的銀針,幾乎是瞬間,一道血柱便從男子的口中噴湧而出,看得在場的人們都是觸目驚心。
雖然場麵很是殘忍,但見到賈儒可以在關鍵的時刻出現蘇紫是相當的開心,甚至有些春心蕩漾。見到來人已經不能對京城酒吧造成任何威脅了,蘇紫臉上緊張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她一臉深情的注視著賈儒,就像是在注視著自己的如意郎君一樣。
看了蘇紫一眼,賈儒隻是不解風情的問了一句:“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蘇紫沒好氣的說道:“我腳扭了。”
賈儒輕輕鬆了一口氣:“幸好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
雖然賈儒並沒有什麼表示,但蘇紫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不愉快。相反,賈儒的形象在她的心中變得更加的高大起來,甚至有一種自帶光環的樣子。
現場的混混基本已經被左閃給解決了,他們有的反抗,直接就被左閃打暈在了地上,另外一些畏懼於左閃的武力,登上車子倉忙逃跑,甚至連家夥都顧不上帶走。
“剩下這些人怎麼處理?”左閃顯然已經是殺紅了眼,他撫摸著手中的鋼管問道。
賈儒淡淡的說道:“報警就可以了,不要節外生枝。”
“收到。”左閃略顯失望的說道,然後摸出了手機。
蘇紫看著賈儒,心中的一塊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柔軟了起來,她嬌嗔道:“老板,我的腳扭了,不能走路。”
賈儒皺了皺眉頭:“我背你。”
於是蘇紫順從的偎依在賈儒的背上,嗅著蘇紫身上芳香的味道,感受著背上那兩座柔軟的玉峰,賈儒也不由得心神蕩漾起來。他想要轉頭吩咐蘇紫抱好自己不要亂動,兩人的眼神卻是在不知不覺中對上了,刹那之間,一道電流在兩人的眉目間傳播開來。
賈儒趕緊把頭給別過去,蘇紫卻是有意無意的在賈儒的耳邊輕輕吹起,讓賈儒想要把這丫頭給就地正法,但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在一天之內接連發生兩件惡性事件,賈儒一定要把事情的幕後真凶給查出來。
放下蘇紫,賈儒幹脆利落的在辦公室裏麵找出藥箱,很快就在蘇紫的腳踝上麵塗好了藥膏。
“蘇紫,你知道這些人都是從哪裏來的嗎?”賈儒試探的問道。
思索了一會,蘇紫才答道:“那帶頭的人好像提到了東郭少爺,那是什麼人?”
“又是東郭青!”沒有接過蘇紫的話,賈儒憤憤的說道,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兩件事情都是東郭青所為。隻不過東郭青疾風暴雨一般的進攻確實讓賈儒猝不及防,這一係列的行動太過於迅猛,已經大大超出賈儒的意料之外。
沒想到表麵斯文冷靜的東郭青在外表之下卻是如此的狂野,他不失為用謀略取勝的野心家,在同一天之內多麵出擊,聲東擊西,撞車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然後用綁架夜鶯給賈儒下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再派人進攻京城酒吧。
但他絕對想不到賈儒的動作竟然會如此之快,直覺是如此之準,竟然趕在了最後一秒破解了他的陰謀。這其中也有夜鶯的功勞,倘若不是夜鶯的身體素質足夠好,能及時醒過來的話,恐怕蘇紫就要被東郭青的人給擄走了。
隻是有件事情賈儒沒有弄清楚,蘇紫不算是高價值目標,為什麼東郭青要挾持蘇紫。
安排好酒吧裏麵的事情之後,賈儒便匆匆離開了酒吧,形勢逼迫他不得不去聯係一個人,而這是他之前所不願意做的。
看著賈儒離去的背影,蘇紫的心中有些失落,但想起賈儒能及時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還能細心的給自己療傷,蘇紫的臉不知不覺之間又紅了。
“蘇老板,你是不是對咱們老板有些意思啊?”看到蘇紫這個樣子,一旁的經理打趣道。
“誰對他有意思了,”蘇紫別過臉去:“一個不負責任的家夥,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種男人。”
蘇紫指的顯然是賈儒對京城酒吧不負責任,做了甩手掌櫃,然而經理卻像是理解錯了蘇紫的意思,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京城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卻是坐落著一棟看上去頗有曆史年頭的別墅。這棟別墅獨門獨棟,附近都沒有其他住宅區相連,本應顯得很突兀,卻因為規劃完全的園林景觀而顯得一片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