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賈儒隻是淡淡的說道:“秦家早就已經把京城酒吧過戶給我了,不用緊張,這裏確實是我的地盤。”
既然賈儒不打算多說,那麼自己也不要多問了,商薇找到一張沙發在上麵舒服的坐了下來,然後看著兩個保安把那個高大魁梧的男子給攙扶了進來。男子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賈儒倒也不著急,而是打開辦公室裏麵的藥箱給自己清理包紮傷口。
“放在這個地方就可以了。”賈儒伸手一指辦公室光滑的大理石地麵,朝著那兩個保安說道。
兩個保安點了點頭,把男人放在地上之後便識相的轉身離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帶上門。賈儒依然在不動聲色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而商薇則是在上下打量地上那個嚇人的男子。那男子一定不是華夏人,看上去有點像是中東那邊的人。
真是奇怪了,一個來自中東的狙擊手為什麼會要自己的性命,難道說他是受人之托。
在這個時候,賈儒也已經處理好了自己的傷口。
“傷口已經沒事了?”商薇相當關切的問道。
賈儒微微一笑:“有事也要沒事,難道我說有事你就會上來疼我?”
商薇的臉頓時就紅到了脖子根:“淨說一些有的沒的,趕緊做正事去,我看這人很快就要醒過來了。”
商薇說的沒錯,隻見地上的男子挪動了一下,但也僅僅隻是一下而已,暫時來看,他並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賈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案例來說應該也要醒過來才對。”
打開了辦公室裏麵的全部燈光,原本昏暗的辦公室頓時變的燈火通明,照明好了許多,賈儒也得以看清楚男子的具體情況。賈儒緩緩的走近男子,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搭在男子的手腕上麵,開始探查他的脈象。
這一探,賈儒的臉上便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怎麼了?”商薇注意到賈儒臉上的變化,不由得問道。
賈儒搖了搖頭:“情況很不妙,他的脈象平穩,氣息卻是很虛弱,而且臉色蠟黃,氣息到了肝部附近便難以流轉。”
“能不能說的直白一點。”商薇又不是醫生,自然聽不懂賈儒的話是什麼意思。
翻了翻男子的眼瞼,賈儒更加確定的說道:“這人有肝硬化。”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賈儒把手探到了男子的兩肋之間探查了一番,然後徑直站起身來,從針袋中掏出了兩枚銀針。
“有火嗎?”賈儒問道。
商薇怔了怔:“這是你的酒吧,你不知道哪裏有火?”
賈儒輕輕搖了搖頭:“我隻是一個甩手掌櫃。”
商薇:......
幸好雖然商薇不吸煙,但是為了應酬的需要,她的身上還是常年帶著一個小巧的打火機。摸了一會之後,商薇把一個Zippo的女士款打火機掏了出來:“要火幹嘛?”
“拔火罐。”
“拔火罐?”商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種中醫中的普通手段,對肝硬化有什麼作用。
“對,”賈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果你做過拔火罐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火罐應該怎麼拔吧,等會我需要你幫我搭把手。”
“我還真不知道。”商薇直言不諱。
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商薇一眼,賈儒一邊打著打火機一邊演示道:“就像是這樣,把銀針放進去火罐裏麵,把火罐加熱,不用很久,一個大概也就是兩三秒的樣子,然後就換另外一根銀針,如此反複。”
賈儒說的輕鬆,流利的動作卻是讓商薇目不暇接,過了好一會之後她才確認自己也能做到這番地步,於是她才問道:“這是要幹什麼?”
“先讓他清醒過來再說,肝硬化恐怕一時半會無法處理,倒是我可以幫他將打鬥中的淤血排出來。”
“用拔火罐就能做到?”商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問道。
“自然是可以的,”賈儒點了點頭:“這人五行缺火,配合上銀針的治療可以和很好的緩解這個情況,可惜他想置我於死地,不然治愈他也不是不可能。”
商薇:......
說完,賈儒幹脆利落的扒掉了男子身上的衣服,一副近乎完美的體格頓時展露無遺,讓商薇看的是一臉羞澀,但是她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不是說肝硬化都會造成食欲不振嗎,這人怎麼還那麼健碩。”
“那隻是西醫的說辭而已了,具體而言更多是統計上的結果,不同的人體格不同,肯定是有一些特例的。像是這人,”賈儒微微一笑:“他是一個從部隊下來的人,搞不好還是特種兵,他的社身體素質是常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