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嗯了醫生:“把衣服脫掉。”
“啊!”戴靈犀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尖叫,讓賈儒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
“為什麼要脫衣服。”戴靈犀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緊了。
賈儒感到一陣好笑:“不脫衣服的話針怎麼紮下去啊,趕緊的,我的時間很寶貴。”
說完賈儒便展開了針袋,掏出了裏麵細細長長的銀針。房間裏麵的兩個保鏢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姐......”其中一個保鏢略顯尷尬的開口了。
思考了好一會之後,戴靈犀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都出去吧,給我守在門外,萬一有什麼情況可以馬上進來。”
“好。”
聽出了戴靈犀話裏麵的意思,賈儒輕輕哼了一聲:“你要是不相信我完全可以直接走,要是相信我就乖乖給我躺好。在我的眼裏你隻不過是一個病人罷了。”
這番話停在戴靈犀的耳中卻尤為刺耳,姐姐我身材這麼好,你卻沒有一點動心,這不是對我赤裸裸的侮辱嗎?於是等到兩個保鏢們都出去之後,戴靈犀嘩的一聲級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速度之快讓賈儒始料未及。
看著戴靈犀那彪悍的樣子,賈儒就要笑出聲來了。小妮子的身材倒是很不錯,雖然小巧玲瓏,但也算是凹凸有致,再過幾年一定會出落成一個讓男人傾心的大姑娘。
注意力放在銀針上麵,賈儒對戴靈犀並沒有太多的興趣:“準備好就趴下吧,要下針了。”
“我不漂亮嗎?”戴靈犀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賈儒微微一笑:“漂亮,但是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戴靈犀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挫傷,她賭氣的趴在病床上麵,光滑平坦的背部展露無遺,賈儒駕輕就熟的找到了她身上的穴位,把銀針的針頭微微加熱之後一根接著一根紮了下去。
“啊。”感到了一陣螞蟻咬一般的痛感,戴靈犀不由得叫出聲來。
“不要亂動,”賈儒趕緊喝道:“這是碰到了你的淤血,自然是有些疼的,要怪就怪你當初那麼不小心。”
無法反駁賈儒的話,戴靈犀隻好咬牙忍住疼痛。約莫是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賈儒才說道:“好了。”
把銀針消毒收好之後,賈儒在紙上刷刷刷的書寫藥方,而戴靈犀則是慢吞吞的開始穿衣服。自始自終,賈儒都沒有轉頭看戴靈犀一眼,倒是戴靈犀一直在觀察著賈儒帥氣的側臉。這種坐懷不亂的男人現在還往哪裏去找,一時間戴靈犀對賈儒的好感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心裏麵的小鹿都要跳出來了。
眼角的餘光見到戴靈犀已經走到麵前了,賈儒寫完最後幾個字,把藥方遞給了戴靈犀,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三樓是藥房,把這個單子交給藥劑師,他自然就會給你把藥給配好了。然後按照上麵的指示按時服用,吃完之後病就好了。”
賈儒的話簡單直白,就像是說給小孩子聽的。心中有暗暗的不爽,戴靈犀接過藥方之後隻是說了一句簡單的謝謝。
嗯了一聲,賈儒便繼續翻閱桌上的病人記錄去了,約莫是過了兩分鍾的樣子,賈儒才覺得隱隱的不對勁,抬頭一看,發現戴靈犀竟然還在眼前。
“不是讓你去開藥嗎?”賈儒覺得一陣奇怪,這個小妮子怎麼看上去有點不正常。
不想戴靈犀卻是傻笑著握住了賈儒的手,臉上也浮起了兩團紅暈,讓賈儒始料未及:“你能不能先跟我回家一趟。”
“跟你回家做什麼?”賈儒認為這丫頭應該先看看腦科才對。
“去見爸媽。”戴靈犀一臉認真的說道。
“見爸媽?”賈儒還是不是很明白。
戴靈犀一臉委屈的說道:“人家都在你麵前脫衣服了,你還不用對人家負責啊。”
賈儒感到一陣無奈,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如果僅僅是這樣就要負責的話,他都不知道要對多少人負責了。想當年在桃花村跟隨義父義診的時候,無論男女老少隻要檢查身體,一律脫個精光。這是最節省時間又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醫生的眼中看到的不是裸體,而是病人的病灶。這是一件相當神聖的事情,到了戴靈犀的口中,卻像是變成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了。
“戴小姐,我是醫生,施針和檢查是我的工作......”賈儒試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