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賈儒沒有把話給說全,程雪彤也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要接受禦寒神針的診療的話,就必須將身上的衣物給脫光光,對於一個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女人來說,要在一個年輕相仿的男人麵前脫光光,那是一件讓人何等羞赧的事情。
更何況程雪彤是程家的唯一女兒,是堂堂的大小姐,大千金,如果被賈儒給看光的話以後還怎麼嫁出去。保守的觀念讓程雪彤不由得變得猶豫起來,她一方麵相當希望能治好自己的病,另一方麵卻不想在賈儒的麵前褪去衣物。
扭捏一番之後,程雪彤略顯尷尬的問道:“有沒有其他折中的辦法?”
賈儒笑著說道:“程小姐,如果你感覺確實很難為情的話,我們可以采用保守治療的方法,但既然是保守治療,那麼治療的效果也會相對保守,如果你能接受我們就馬上開始。”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程雪彤問道:“所謂的保守是有多保守?”
“就是百分百不能根治你的病,隻能說是治標不治本,讓你有一定的概率懷孕而已。”賈儒如實說道。
根治和不根治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程雪彤相當清楚其中的差距,但是她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況且家裏麵現在還有別的人,父親和趙山河正在樓上對飲,如果自己接受了這個治療方案的話,父親會同意嗎?
見到程雪彤左右問難的樣子,賈儒催促道:“時間不等人,程小姐已經考慮好了嗎?”
“這個......”程雪彤顯然很是猶豫,她用雪白的牙齒咬住下唇,過了足足有十餘秒才問道:“你確定真的能根治我的病?”
賈儒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清楚你心中的顧慮,如果不能根治你的病的話,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任憑你和你父親的處置。”
賈儒的話擲地有聲,這是一種很罕見的保證。雖說醫生治病救人天經地義,但是從來沒有一項規定要求醫生一定要把病人給治好,更加沒有說不能隻好就要接受病人和家屬的懲罰。
聽了賈儒的話之後程雪彤猶豫了一番,但是最後還是堅定了決定,她有些支吾的說道:“那麼好吧,我明白了,你跟我到樓上來一下。”
在得到賈儒的保證之後,程雪彤也算是豁出去了,為了能有一個可愛的寶寶,能保全程家的聲譽,程雪彤決定給賈儒一個機會。而且賈儒身上的氣質給了程雪彤一種安全的感覺,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有辦法治好自己的病。
賈儒跟在程雪彤的背後上了木質樓梯,程雪彤的臥室就在二樓走廊的盡頭,站在走廊中還隱隱能聽到趙山河和程先生飲酒作樂的聲音。程雪彤朝著賈儒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臥室,房間裏麵被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張大床橫貫其中,床頭的一邊是一個梳妝櫃還有一張椅子,進了房間之後程雪彤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才壓低聲音說道:“父親喝酒一般都和好幾個小時,但如果他等一下萬一問起來你就是說是在給我看病。”
“難道我不是在給你看病嗎?”賈儒笑著反問道。
程雪彤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神經過敏了,她避開了這個話題,略顯尷尬的問道:“做這個針灸真的要全部衣服都不穿嗎,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
賈儒看著坐在床沿的程雪彤,臉上浮現出兩團紅暈的樣子看上去甚是處處可憐,讓男人自然而然的升起想要保護她的衝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確實是會讓人想到一些不應該想的場麵,更不要提房間裏麵香氣四溢,讓賈儒忍不住煽動鼻翼盡情的吸收著這誘人的芬芳。
“程小姐,這個問題我們剛才已經討論過了。”過了一小會之後賈儒才淡淡的說道。
“那好吧。”程雪彤的語氣中透露出失望,但她還是按照賈儒的話做了。隻見她踢掉了自己的鞋子,然後褪去肉色的絲襪。等到她即將拉開短裙一側的拉鏈的時候,程雪彤抬頭看了一眼賈儒。
賈儒當即識相的轉過身去:“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的眼中隻有你的病灶,等你好了之後再通知我。”
看上去賈儒是八風不動,但身為一個青春期的男生,又怎麼可能對成熟女人的身體不感興趣,況且還是一個絕世大美女,然而賈儒的定力可不是一般的好,他讓真氣在體內循環了一個大小周天,體內的燥熱很快就被壓製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舒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