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候佳蘭身後,那丫頭還對賈儒的到來渾然不知,正在給幾個忠孝堂的小弟做筆錄。
賈儒微微一笑,臉上升騰起了一抹笑意,他表情平靜的說道:“警官小姐,你問他們也不知道,要問就問我吧。”
候佳蘭微微一怔,然後轉過身來,剛好看到一臉笑意的賈儒,不由得露出了一臉驚詫的表情:“為什麼又是你?”
賈儒臉上的笑意更甚了:“怎麼,見到我很不高興?”
與此同時兩位警官也騰出了手腳跑到了候佳蘭的身邊,一臉著急的說道:“候警官,咱們的隊長被人打了。”
“你們的隊長?”聽言之後候佳蘭皺了皺眉頭:“劉隊?”
賈儒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他自然目睹了剛才事情的經過,眼看候佳蘭跟在兩位警官的身後,賈儒也不緊不慢跟在幾個人的後麵朝著事發場地走了過去。
剛才被打的那個警官剛好就在離京城酒吧沒有幾步遠的地方,他麵朝上躺著,酒吧街的霓虹燈投映在他臉上剛好顯現出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這時候的他還哪敢囂張,隻能在同伴的護衛下等著增援的到來。
實際上警官的心中是怒意滔天,媽的,你們這群王八羔子竟然還敢動警察,我看都反了吧。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們這群不識好歹的小子,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混混和警察的差別。
他自然是不敢這樣做的,畢竟無論如何開槍都要有正當的理由,回去之後還要寫報告,萬一鬧出什麼事情來他可交代不起。
候佳蘭很快就來到了事發的地方,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名警官她輕輕皺了皺眉頭,如果僅僅是來維持秩序的話,今晚的事情還可大可小,但是一旦發生了肢體衝突就另當別論了。候佳蘭不由得問道:“是誰動的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旁邊的八大掌門才是另一邊的主角,夜鶯看了一眼幾個掌門,又看了一眼候佳蘭身後的賈儒,毅然決然的走了出來說道:“我打的。”
賈儒看了一眼夜鶯,隻見他的眼神平靜如水,心裏麵一點激蕩都沒有,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有什麼辦法,不然絕對不會主動挺身而出,畢竟夜鶯才是受害的一方。
倒是候佳蘭看著夜鶯不卑不亢的樣子有些詫異,打了人還可以用這麼高的姿態,難道不知道打了警察是多大的罪嗎?
話雖這樣說,但是在事情有定論之前候佳蘭還是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她盯著夜鶯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人?”
“是他打的我。”果不其然,夜鶯當即就否認了這個指控。
如果真的是警察先動手的,那麼地上的警官不僅僅違反了紀律,夜鶯的舉動也隻是正當防衛,並沒有什麼偏頗之處,賈儒不得不讚歎夜鶯的高明。
候佳蘭自然也能聽出話裏麵的意思,本著偏袒自己人的原則,候佳蘭冷冷的問道:“且不論是誰先動的手,你不知道襲警該當何罪嗎?”
“難道說警察就高人一等,警察就可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夜鶯一口氣問了候佳蘭兩個問題,頓時把這個新上任的丫頭給難在了原地。
賈儒微微一笑,他和氣的說道:“夜鶯,有話慢慢說。候警官,我看這小夥子說的極是,在所有問題上麵警察都應該與庶民平等,該不能警察打了人,我們就不能打回去吧。”
候佳蘭皺了皺眉頭,這可真的把她給難倒了,她還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畢竟警察會主動打人的還是少數,另外一方麵她又不得不考慮兩人的話的真實性,如果確實是劉隊先打人,正如夜鶯所說的那樣,那就是劉隊自找的。
趁著候佳蘭沉默的當口,夜鶯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情況和候佳蘭給說清楚,包括他說了什麼警官又做了什麼,都被原原本本的還原出來。賈儒也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應許,然後用極其銳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地上的警官:“你說夜鶯還不能主動防衛了,萬一你的人接下來還有什麼動作,我們應該找誰說理去?”
“這......”候佳蘭有些為難了,賈儒說的在理,如果真如夜鶯所說的那樣,劉隊恐怕要吃虧了。
於是候佳蘭蹲下身子,前凸後翹的身材頓時展露無遺,看的幾位較為年輕的掌門都動了心,賈儒則是微微一笑,一段時間沒見,這個丫頭的官升了幾級,身材也變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