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賈儒方才收回目光,苦笑著搖頭歎了一句:“唉,值得嗎?”
而就在賈儒感慨不已的時候,一個充滿玩味,又如同仙樂般悅耳動聽的聲音卻是適時地從賈儒的耳邊響了起來:“咯咯,得此有情郎,不負卿恩義,除了愛情,我實在是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麼力量讓一個女人不求回報地去擔負千萬罵名了,怎麼樣,賈大掌門,米雪兒堂堂一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明星,竟然為了你能做到這種地步,是不是很感動呢?”
聽到這個聲音,賈儒不由得回過頭來,然後便驚訝地說道:“傾城?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用麻煩你過來接我了嗎?”
左傾城淺淺一笑答道:“三名財團的總部就設在首爾,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賈儒不禁莞爾,開玩笑,以賈儒現在的身手,不說舉世無敵,但在韓國這區區一彈丸之地,還是能保證行走無礙的,而作為對賈儒最知根知底的紅顏知己,左傾城對於賈儒的身手到底有多強,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所以左傾城口中所說是因為不放心賈儒的安全,所以才過來接機的說法,自然是不夠說服力的。
不過盡管明白左傾城這是急著見自己一解相思之情,賈儒也不會那般不識趣地去拆穿左傾城地蹩腳謊言,畢竟左傾城雖說是個真性情的女子,但女兒家天性嬌羞,這口是心非的臉皮,賈儒多多少少還是得顧忌一下的嘛!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賈儒故作不解道:“剛才的問題?什麼問題啊?”
左傾城嗔怪地瞪了賈儒一眼:“賈儒,逃避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啊!”
心裏的小心思被左傾城一言揭破,饒是賈儒,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幹笑兩聲說道:“沒證據的事情,我可不好瞎猜,興許是米小姐為人仗義,又財大氣粗,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根本就不在乎韓國這點市場呢?”
沒有去反駁賈儒一番就連他自己說出來都沒什麼底氣的話語,左傾城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本來我純粹隻是喜歡米小姐唱的歌,但通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對於她這個人,倒是也開始喜歡起來了,看來,這次的韓國之行,我倒是真應該找她要一張簽名照了呢!”
賈儒聞言後頓時汗顏,趕緊避開米雪兒這個敏感的話題,說道:“傾城,咱們的人,應該全都到了吧?”
左傾城點了點頭,笑道:“嗯,就在昨天晚上八點,練氣門的最後一批門人也都趕到了,不過因為這次代表團人數有限,咱們兩門一堂裏麵還有為數不少的人沒有得到名額,就為了這個,還有不少人來找我抱怨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在說到正事上的時候,賈儒臉上的表情便正經多了,“代表團所給出的名額有限,雖然不能讓咱們九幽一脈的全部實力發揮出來,但這也在最大程度上保證了我們這個團隊的實力,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畢竟對於這次的行動,我們隻能勝,不能敗!”
聽到這話,左傾城倒是開始好奇起來了:“對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了這次行動準備的那個瘋狂的計劃是什麼了吧?”
賈儒搖了搖頭:“這個不急,等咱們到了代表團落腳的地方,我再一起公布好了,反正不會讓大家失望就是了!”
見賈儒在故意賣關子,左傾城雖然心中仍有不少好奇,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轉而問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再等會兒吧,那我們現在就去咱們訂好的酒店嗎?”
賈儒略作思忖了一會兒,然後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說道:“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咱們先去一趟首爾的杏林醫館吧?”
一聽這話,左傾城一雙眉目立馬就開始放起光來,而一見到左傾城那躍躍欲試的樣子,賈儒便不由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傾城,咱們這次去杏林醫館,主要是看一下他們韓醫的水平到底如何,可不是去砸場子的啊!”
“嗯,我知道的。”左傾城先是讚同地應了一句,然後又有些狡黠地衝著賈儒眨了眨眼睛說道,“可是如果到時候發現他們的行醫手法不對,我為了病人的病情著想,就算是當場指認出來,這也沒什麼不對的吧?”
賈儒麵色古怪地看著左傾城問道:“你這是想搞事情啊?”
左傾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可從來都沒有這麼說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