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他和賈儒兩人都是說的華夏語,因此這些韓國民眾根本就聽不懂。
但是左傾城卻將兩人的對話給翻譯了出來。
聞言,在場的韓國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樸昌浩,希望樸昌浩能夠給個說法。
但是,樸昌浩卻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接賈儒的話。
不過,賈儒卻顯得十分大度的擺了擺手。
“讓一個醫生跪下磕頭認錯,這是太不尊重醫生這個職業。況且是人都會犯錯,不過希望樸館主能夠引以為戒啊。”
“上一次打賭的事情就算了。但是,這一次如果挑戰你。一不小心我贏了。哦,不對。我這醫術比你高明許多。肯定會贏你的,那你豈不是要辭掉杏林醫館館主之位?”
“這該如何是好呢?”賈儒的一番話,讓樸昌浩臉色鐵青。
“賈先生,如果你是來挑戰我的。我歡迎,如果你是來以嘴巴羞辱我的話,那麼請離開。”
“好,我要挑戰你。不知道,樸館主要跟我比什麼?”
“針灸!”
“我們從人群之中,找出兩位自願者,來讓我們為他們針灸,治療他們身上的隱疾。看誰,治療的效果好!”
“可以!”
賈儒和樸昌浩兩人,達成共識。
很快,現場便有無數人願意充當樸昌浩的誌願者,讓樸昌浩為他們針灸治療隱疾。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給賈儒當誌願者。
樸昌浩看到賈儒在選誌願者上麵吃癟,心情大好。衝著賈儒說道:“賈先生,既然沒有人願意替您充當誌願者。”
“您看,這場比試,咱們是否還要繼續進行下去呢?”
誰知道,樸昌浩剛說完這兩句話。其中,一個韓國記者咬了咬牙,站了出來。他表示願意給賈儒充當誌願者。
他的目的,自然是想要讓賈儒和樸昌浩兩人鬥起來,這樣子才有新聞。沒有人願意給賈儒充當誌願者的話,那麼這場比試肯定就不會進行。
所以,為了新聞。這位記者勇敢的站了出來。
同行的記者,看向這位記者都帶著佩服的眼光。
“樸館長,咱們先替誌願者把脈診斷病情。再行針灸,可好?”
賈儒,似笑非笑的望著樸昌浩。此時,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怒。這些韓國人居然這麼排斥不相信中醫,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打樸昌浩的臉。
“這是自然的!”
說完樸昌浩便直接帶著自己那位誌願者,朝著醫館內走進去。
而賈儒根本沒打算進入醫館內,他直接讓記者坐在醫館門口。然後找了件衣服,用來讓記者手腕墊著。之後賈儒便給這位記者把脈起來。
經過把脈,以及望聞問之後,賈儒心中便有數起來。然後,他衝著左傾城使了個眼色。
左傾城將銀針給一一擺放出來。這一次還帶上了酒精,用來消毒。
很快,賈儒便將銀針消毒好之後。便施展出‘八仙針’,給這位記者做針灸。
在場的記者,連忙衝著賈儒拍照錄像起來。
而樸昌浩此時也才剛剛確定誌願者的病情。還沒有落針,不過他也不著急。他在等著賈儒進醫館內,可是賈儒久久的沒有進入醫館內。
這讓樸昌浩很是好奇,衝著誌願者說了聲抱歉之後便走出醫館。卻看到賈儒竟然就在醫館門口,開始給記者針灸起來。
眨眼間的功夫,記者身體紮上數十根銀針。這些銀針,是賈儒用真氣催動紮進去的。剛一紮進去,這記者便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氣在遊走,很是暖和讓人很是放鬆。
為了加快,治療進度。賈儒把真氣不要錢一樣,使勁兒的用著。轉眼間,該紮針的部位,都已經紮好。
而樸昌浩看到賈儒紮針的手法,瞳孔一縮。他已經知道,自己輸了。就憑借著賈儒這針法,足以斷定賈儒的治療效果要比他好。
但是樸昌浩卻不甘心,想要做些什麼事情。卻發現左傾城冷冷的望著他。
想到上一次左傾城不知道對他使用了什麼法術,讓他茫然空白。他當即不敢亂動心思,便直接走回醫館內,開始給他的誌願者針灸起來。
這些韓國記者,都被賈儒針灸的手法給震驚到了。這簡直就是一種藝術,那快而不亂,那唯美的紮針畫麵。讓這些記者都深深的震撼。
圍觀的韓國群眾也都紛紛閉上嘴巴,之前懷疑的目光也都變為呆滯的目光。他們都被賈儒的針灸手法所征服。
在這一刻,賈儒在他們心裏麵的看法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