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這一次出手十分的狠辣,每個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賈儒緩緩的走到帶頭的人麵前,一腳踩在這個人的手腕上麵。衝著這個為首的人嘴角帶著笑意的問道:“說吧,是誰指示你們來的。”
左傾城走到賈儒身旁,將這句話翻譯過去。
這帶頭的人,左腿被賈儒打斷疼痛的受不了,完全沒有理睬賈儒的話。賈儒等不到回答,隻好用腳狠狠的在這帶頭人的手腕上撚了撚。
這一下子這帶頭人直接慘叫起來,痛苦不已的用另外一支手抓住賈儒的腳腕。
“我說,我說。不要再折磨我了!”這帶頭的人,說出這句話之後。賈儒便直接鬆開了自己的腳。
等到賈儒鬆開腳之後,這帶頭人強壓著自己身上的疼痛感,然後顫顫巍巍的說出三個字:“李朝煥!”
聽到李朝煥這三個字之後,賈儒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
當即便衝著左傾城說道:“讓他們自己打120,去醫院。咱們,現在去警察局吧。”
當賈儒和左傾城兩人離開這裏之後,這些人才敢120。
由於這裏比較偏僻,來往人很少,所以這裏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目擊者。而這些人,也不敢打電話報警,所以隻能夠硬挨著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
賈儒和左傾城兩人,走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才遇到出租車。坐上出租車,這一次很是順利的趕到韓國首爾警察局。
此時從華夏國來的律師已經從警察局裏麵出來,正好碰到賈儒和左傾城兩人。
“賈先生,是吧?”律師朝著賈儒和左傾城兩人大步走來,伸出手顯得十分的熱情。
賈儒也伸出手,跟這個律師握手。
律師戴著眼鏡,顯得十分的斯文。瘦瘦高高的,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的精神。給人一種十分舒服,愉悅的感覺。
“被關押的同胞,我已經見過了。他們的處境不是很好,我建議馬上跟大使館聯係,讓大使館的人出麵擔保這些同胞出來。”
律師歎了一口氣,眼神有些閃爍。他之前進警察局會見那些被關押起來的九幽一脈的弟子。已經清楚的知道,這些九幽一脈的弟子遭受到怎樣的磨難。
聽到律師的話,賈儒渾身上下爆發出一種滲人的氣息,讓這律師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遠。
律師見識過許多大人物,也在華夏國替許多有名望的人打過官司,但是從來沒有見識過能夠比賈儒所散發出來氣勢更強的人。
“帶我們,進去看看他們。”賈儒緩緩的平和下來。他衝著律師風淡雲輕的說道,他要看看九幽一脈的弟子到底遭遇到什麼樣子的對待。
“恐怕不行,因為我剛接見過這些同胞,暫時不能馬上接見。也要等到明天接見,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
“韓國警察局這邊,是說咱們的同胞暴打他們的愛國青年,還配上咱們同胞暴打他們的照片。”
“而咱們的同胞,則說他們是自衛。”
律師就站在警察局門口,開始跟賈儒說起案情起來。
但是賈儒擺了擺手直接說道:“咱們有三個人受傷了,現在在那家醫院?”
“三個受傷的同胞,他們現在在韓國公安醫院。”
“走,我們去看看他們。”
賈儒、左傾城、律師三人朝著韓國首爾公安醫院方向走去。
由於公安醫院和警察局距離不是好遠,所以三人隻花費了十多分鍾的步行,便來到公安醫院。
此時那三個受傷的九幽一脈的弟子,在病房內躺著。但是他們三人右手都被上了手銬,拷在病床上。
當律師說明來意之後,這些警察顯得極其不情願。但是律師按照韓國法律以及外交來說道理,這些警察才答應讓他們三人去見這三個受傷的九幽一脈的弟子一麵,但是接見的時間隻有十分鍾。
當這三個九幽一脈的弟子,看到賈儒和左傾城的時候,三人眼角都帶著淚水。
“姑爺,門主。”
三個弟子,衝著賈儒和左傾城開口問候。
看到三個九幽一脈的弟子,躺在病床上還被拷上手銬,賈儒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
要不是他叫九幽一脈的弟子,從酒店出來準備去挑戰韓國有名望的韓醫,也不會遭到這種待遇。所以,賈儒很是自責。
左傾城明白賈儒的心思。悄悄的拉了拉賈儒,示意賈儒不要將這件事攔在自己身上。
“你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受到什麼不公平的待遇沒有。”賈儒衝著三個九幽一脈的弟子,詢問道。
三個九幽一脈的弟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