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警察局。
賈儒一臉無奈的坐在審訊室內,說是審訊室,氣勢也就是一間漆黑的小屋子而已。
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外加桌子上的一盞不知年頭的台燈。
“叫什麼名字?”
“你說啥?”
“叫什麼名字!?”
“你說啥?”
賈儒和對麵一個腆著啤酒肚的中年警察大眼對小眼的對峙著,一個口水橫飛的比劃著,一個無奈的撐著下巴不斷的重複著相同的話。
“我說警察同誌,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不過我可是代表華夏國來交流的,你們這樣拘留我,怕是不大好吧。”
賈儒似乎也忘記了對麵的警察聽不懂華夏語,不過他現在是真的沒心思和這些警察扯這些無聊的話題。
左傾城還留在酒店裏,這才是他需要擔心的問題,而且明天他就要去參加那場醫學交流會議,他沒有時間耗在這裏。
不過這裏可是警察局,而且是韓國的警察局,他的身份是華夏代表團。如果他真的對這些警察出手的話,那就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問題了。
說不定會引起華夏和韓國的政治糾紛,這樣的後果他承擔不起。
可是那些該死的警察把他的手機也沒收了,他現在就連打一個求助電話都成了奢望。
“去找翻譯過來,這小子是外國人!”
大肚子警察氣急敗壞的衝著一旁的年輕警員說道。
不多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文靜警察走進審訊室內。
那大肚子警察和眼鏡警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時不時的視線瞟向賈儒這裏。
隻見那眼鏡警員點了點頭就走了過來,拉過張椅子做了下來。
“島國人?”
雖然賈儒也聽不懂島國語,不過多多少少從一些影視大片中學過一些腔調,也聽出了這警員把自己當做了島國人。
“警察同誌,你見過這麼英俊帥氣的島國人嗎?”
賈儒撇了撇嘴,一口流利的華夏語。
“哦,原來是華夏人。”
不得不說,這警員倒是博學的很,這麼年輕就掌握了兩門外語。
“你叫什麼名字?”
“賈儒。”
“假如?華夏的名字都是這麼有趣嗎?”
警員有些調笑的說道,不過那眼中的神韻卻是讓賈儒有些不高興,不過礙於這人韓國警察的身份,他也不好做一些過火的事情。
“那不知道警察通知叫什麼名字呢?”
“樸誌明。”
“你們韓國男人的名字都叫樸什麼嗎?要知道這個字在我們華夏的名聲可不是太好,我以直接以為至於島國人才喜歡嫖。”
他賈儒豈是那種忍氣吞聲之輩,尤其是他現在代表的可是華夏國,那是世界泱泱大國,什麼時候輪到他一個小小的韓國警察侮辱。
既然這竟然在他的名字上做文章,他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
被賈儒這麼一說,警員臉色一邊,作勢就要發作,不過還是強忍住了自己心頭的怒氣。
“哼,我警告你,這裏是我們大韓民國,不是你們華夏!你的所作所為我們大韓民國的法律絕對會製裁你!”
“警察同誌,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你們韓國的法律我可沒有觸犯。”
雖然他不知道警察到底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不過他知道這些韓國人對華夏人一向有偏見,他也不能任憑這些警察把屎盆子扣在他頭上。
“你們華夏人就是這麼狡詐!人贓俱獲你還想狡辯,現在我們要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你。”
“故意殺人?我殺誰了?”
“還想狡辯?”
眼鏡警員一拍桌子,站起身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照片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這麼惡毒的手法也就隻有你們華夏人才做的出來了。”
賈儒看著麵前 的照片,照片中拍的不正是他之前在巷子裏遇到的那個神秘殺手的屍體嘛。
而且這殺手的屍體已然變的麵目全非,渾身通紅,血肉模糊,像是被開水煮沸過一般。這般死相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警察同誌,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你說的每句話可要負責。”
這人一再當著他的麵出言侮辱華夏,口口聲聲說他們華夏人如何如何,饒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何況是他賈儒,當即就是語氣變的陰沉了下來,一股逼人的氣勢緩緩從他體內散發出來。
這也就是在警察局裏,如果換一個場合,就憑剛才的一番話,他肯定會讓這個警察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