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局長,是本家姓啊!”金聖手眼神一變,這可是漢城警察局局長,相當於首都北京,魔都上海的警察局局長一個地位。
金聖手畢竟還年輕,雖然背後也有著金氏家族的撐腰,但是顯然也不願意和自家門口的警司把關係弄得緊張,完全沒有必要。
更何況,這個金局長顯然也是在給自己台階下,金鵬飛怎麼好打眼前人的臉麵,立馬迎合上去,伸出手來主動和金局長握了握手。
“是我弄錯了,應該是沒有這回事的。”
金鵬飛訕笑一聲,在一旁和金局長用韓文攀談了起來。臉色也越變越差,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隻是在場沒有一個人看見,包括賈儒。
“原來這就是大韓民國,一個隻會栽贓陷害,綁架勒索的國家。”賈儒冷哼一聲,不卑不亢得說道。
金鵬飛被賈儒氣得差點沒吐出血來,隻能把這口氣往肚子裏麵咽。這一次,那個警察局局長,被賈儒說的,也有些惱怒。
“這件事情確實是金聖手誤會了,還請賈先生不要把這件事和我們民族帶上關係。”金局長麵色有些發青,這一次,他也是被左傾城聯係了上級,由中國政府方麵施壓,不得不過來打圓場。
整個舞台頓時陷入了尷尬的場景,舞台下的觀眾一個個哪裏摸得清頭腦,誰都沒想到,自己無比崇信的金鵬飛,金聖手搞了這麼大一個烏龍。這對所有無比支持他的觀眾們和韓國民醫界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和不敢相行的事情。
重點是,金鵬飛還自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還被來自中國的賈儒羞辱了一番,而毫無反抗。
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眾人一陣唏噓,紛紛討論,今天金聖手是怎麼了,這麼不注重自己的言行。
要知道,詆毀一個來自己國家交流,代表著其他國家形象的友人,對自己國家的麵子影響是非常大的。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卻都不敢大聲言論的時候,一個氣喘籲籲的一身黑色西裝的老者跑到了台上。
“少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趕緊回去族裏。”
老者衝著金鵬飛開始呼喚起來,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有工作人員想要攔截一下,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近老者的身體。
“退下。”金鵬飛看著老者,怒斥一聲。“行老,現在正在展開交流會呢,怎麼能在全國人麵前和中國友人麵前放肆。”
也不知道金鵬飛怎麼能做到一下子忘記剛才那茬子事情,做到臉不紅心不跳,一下子就把話題帶了過去。
“少年!不行耽擱了,鵬遠少爺...鵬遠少爺離奇死亡了。”那個被金鵬飛稱為行老的老者,流著淚對金鵬飛說道。
“死了!我弟弟死了!”金鵬飛驚訝出聲,“怎麼會好端端的死了?”看金鵬飛的樣子,確實是著急了。
“少爺,快回去看看吧。是中毒了!”老者含淚,哪怕是他這個年紀的老人,看慣了離別,眼神中也是滿滿的不舍。
這個行老,怕是金家忠誠的家仆。
“中毒?”
金鵬飛沉思了一會,抬起頭來,“這件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金鵬飛的眼眶也開始紅潤了。
“少爺,請節哀。是老奴沒用,沒有坐守好家族,讓外人有機可乘。”行老佝僂著背脊,體態龍鍾,“請少爺快回去,家主已經知曉了此事,命人開始立案調查了。”
“行老,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金鵬飛剛才還有些顫抖的身子,一下子鎮定了下來。“我已經知道是誰害了我的弟弟。”
“少爺知道?老奴就算是拚了命,也要去給二少爺報仇。”老人雖然看上去老態,但是能清楚的看見老人眼神閃過一絲厲色,怕是老人的手段,遠遠沒有現在看見的如此簡單。
“就是他——賈儒!”金鵬飛的整張臉變得憤怒不已,就像是一頭可以把人吃了的獅子一般,身子也在配合這憤怒顫抖著。
賈儒也被這突然起來的消息驚呆了,按照金鵬飛在韓國的地位,和及時投靠了韓國的大家族,在韓國是怎麼也不可能有人能對他們兄弟兩個下毒手的。
賈儒可沒有把事情往金鵬飛栽贓陷害想,一下子被金鵬飛這麼一說,一時間也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你害了二少爺?”
被金鵬飛尊稱為行老的老頭,看著賈儒,身上老年人的頹勢一下子就消散了。有著隻有淩然的殺意。要是靠這股殺意就能殺人,賈儒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