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上去一步,用挺拔的身姿直接為左傾城擋住了他們直勾勾的眼神,他冰冷的直視他們的眼睛道:“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管好自己的眼睛。”
把玩著自己細長的手指,似乎若有若無的指著他們的眼睛,幾個金家子弟隻覺得眼睛刺痛,連忙收回了目光。
緊接著,幾人就破口大罵了起來,甚至威脅他們,賈儒忍不住皺眉頭,他們說的是中文,他能夠聽懂,但這蹩腳的中文加上肮髒的詞彙,著實的讓人心中惱火。
而方才,賈儒也隻是威脅他們罷了,不可能真的做出戳瞎他們的眼睛,畢竟他與左傾城現在身在金家。
而且在外界看來,他們奪寶殺人,表麵上本本就理虧,現在若是在金家的地盤上在鬧出什麼麻煩來,他們走進了金家,怕是就很難做出去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能和金家撕破臉皮,而左傾城為了不給賈儒添麻煩,也隻得噎在心中忍了下來。
但他賈儒也不是什麼任人辱罵的廢人,更何況這些登徒子辱罵他還不夠,竟然還敢羞辱了自己的女人,這是是他絕對不允許的,既然不能還手,那便和他們好好的理論理論。
可那個幾個金家年輕子弟怎麼可能聽得進去賈儒說的那些大道理,他們這樣的羞辱左傾城,賈儒也隻是在一旁光動嘴皮子,他們自然以為,賈儒怕了他們金家。
再說了賈儒現在身處金家,這裏是金家人的地盤,就算打起來金家也隻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於是,那幾個金家子弟越發的大膽,看著賈儒百般忍讓的樣子,就像是怕了他們,所以他們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還說的更過份了。
賈儒捏起拳頭,青經暴起,他現在真的很想上去狠狠的撕破那幾個韓國棒子。
可是現在還沒有搜查到金鵬飛陷害他的證據,貿然行動,把這幾個金家的年輕子弟打傷,那麼,隻會把事態弄得越發的嚴重。
賈儒暗暗深吸了一口氣,他忍。
“果然是個孬種!”
那幾個金家的年輕子弟哈哈大笑著,朝賈儒吐口水。
看到賈儒沒有什麼反應,就越發的肆無忌憚,反正他們金家在整個韓國也是占了很大的地位,就算賈儒生氣,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所以有了金家做後盾,那幾個韓國人更加過分了,他們見賈儒沒有反應,便再無顧及了。
之前因為那些金家子弟的對她和賈儒說的那些侮辱她的話,左傾城就已經積累了一堆的怒氣沒有爆發,現在又看到他們色咪咪的樣子,左傾城真的很想上去踹死他們。
可是被賈儒給阻止了。她一開始跟著賈儒來到金家的時候,是為了幫助賈儒,所以還她答應過賈儒,靜觀其變,不輕舉妄動。
可是現在她非但沒有幫到賈儒,還讓賈儒因為她而受到那些惡心的韓國棒子侮辱。她真的有那麼一點後悔,所以她現在聽賈儒的話,盡量把怒氣壓下去。
說不定賈儒已經有什麼脫身的辦法了。
左傾城下意識的躲在賈儒身後,想要避開那些金家的年輕子弟的目光。
而就在這時,賈儒突然對她做了一個極為隱晦的手勢,並且似乎很無意的從包裏麵掏出了手機,然後若無其事的點開了錄音,再揣了回去。
整個過程好像隻是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而已。
而左傾城也在會意後,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所以金家一群人並沒有注意。
雖然左傾城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能夠猜到,賈儒一定有辦法了,於是她再往後退路幾步。
而這一動作,讓那群金家弟子以為是左傾城怕了,就越發的高興。之前他們也隻是動動嘴皮子,說幾句侮辱賈儒跟左傾城的話。
他們見賈儒一再忍讓,便有幾個不怕死的上前,想要動手動腳,似乎是想要對賈儒動手。
賈儒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群人竟然會這麼智障,以他的實力豈是這些人能夠輕易的觸碰的?
於是他出聲警告:“你們最好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我會怕了你們金家。”
那幾個金家子弟,聽到賈儒這麼說,也是愣了一下,再看到他的眼神,他們也有些心虛。
不過因為之前賈儒也沒有動手,所以他們還是暗暗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虛張聲勢的哈哈大笑。
反正他們背後有金家撐腰,也不怕賈儒。
那個人麵麵相覷,他們料定賈儒不敢等他們一個手指,於是膽子又大了起來。
領頭那個人插著腰,做著下流的動作,他們的言語一再惡毒。
賈儒拳頭捏得更緊了,左傾城甚至能夠聽到他的骨頭在咯咯作響,他現在的忍耐已經快到了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