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和韓國人的對峙很快引來其他國家的注意。之前還隻是在樓中觀察,現在直接走了出來。
新國代表是一個表情沉穩的中年人,氣度不凡。阿三國則是一個身穿白袍赤腳走路的僧人。
“現在閃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賈儒麵色陰沉下來。這些韓國棒子很難纏,那種明明不要臉卻表現出我很有麵子的自我感覺是任何國家的公民都表現不出來的。
“我一定要和你比試,中醫是我們韓國的驕傲!”韓國青年可謂是一根筋認死理。
新國代表恰巧聽到這句話,不厚道的笑了起來。中醫什麼時候成為韓國的了?這些棒子真是不要臉啊!
新國本來就是以華僑為主,而這位能得到真正中醫傳承派來R國,自然是一個純正的中國後裔。此時聽到韓國棒子的無恥之言,忍不住插嘴問道:“那中國曾經是不是也是韓國的?”
“在曆史上中國一直就是我韓國的附庸,中國的一切都應該是我們韓國的!”這個韓國青年認真的看著新國代表道。
“請問你的曆史是體育老師教的麼?”新國代表有些可憐的看向這個韓國青年,韓國,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你們新國實際上也是我們韓國的!”韓國青年轉過頭向新國代表認真道。
賈儒有些被這韓國青年氣樂了,什麼叫狂妄自大?什麼叫不可自知?韓國人已經做了最好的解釋。
看來不給這些韓國棒子一個深刻的教訓,他們永遠長不了記性。
“好,我和你比,你要比什麼?”賈儒語氣一轉,充滿寒意道。
韓國青年皺了皺眉,隨後道:“我要和你比針灸!”
針灸?真是笑話。賈儒隨意道:“要如何比?”
“對針!”韓國青年臉色嚴肅道。
所謂對針如同表麵意思一樣,就是對方各自用同樣的針紮進對方身體某一處,誰先支持不住誰就算輸。當然對針是有著極大的危險性,若是對方不懷好意,故意刺進某個致命穴道,有著極大可能死亡。
所以對針一方麵是考驗中醫對於人體的熟悉程度,又考驗出手的準確和速度。不是有著生死之仇或者門派手法之爭的中醫絕對不會使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證明自己。
“哦?對針?”賈儒笑了,笑的很冷。“在R國殺死一個韓國人需要府法律責任麼?”賈儒轉身向身邊的左傾城問道。
這句目中無人的話讓對麵的韓國青年幾乎熱血爆棚。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恐怕已經沒有接下來的針灸對比。
賈儒的那句問話自然是一句玩笑話,他要的就是打擊這些韓國棒子的自信,拿著撿來的東西跑到主人麵前來炫耀,也隻有這些棒槌能夠做得出來。
新國那位中年人聽到“對針”後,神情也嚴肅起來,算起來賈儒和韓國青年的年齡都比他要小上許多,但敢於對針的自然是自認為針灸造詣已經爐火純青。他雖然得到中醫真傳,但對於針灸始終有些不通。此刻見到兩個小輩要對針,盡管對他自信有些打擊,但未嚐不是一個學習的好機會。
賈儒也注意到這位華僑同胞,就衝剛才他所說的那兩句話,便足以證明這位華僑還有著一顆中國心。
“不知道朋友有沒有帶著銀針?”賈儒善意的向新國代表問道。
新國代表眼中閃過驚喜之色,“有,兩位要用我的針麼?”
賈儒看向韓國青年,“無論我們用誰的針恐怕都不會放心,希望借你的針一用!”
韓國青年也讚同的點了點頭,從某個方麵來說,此時的新國代表就好似評判一般的身份。
“好,我這就去拿!”新國代表沒有遲疑,激動的轉身就跑向住所。
針灸針,最早記載是為石質,後為銀針,少有金針,而現在醫學多為不鏽鋼所製。事實上,種種材質以玉針最佳,玉本通靈,存有正氣,最容易引動人體內的種種邪氣。
新國代表拿回來的便是這樣一套玉針。
晶瑩剔透,細如牛毛,即便這針已經經過特殊處理,但若是用力不好,自然也會斷掉。新國代表能夠將這套玉針拿出來顯然很是誠心。
賈儒看到這針眼睛頓時一亮,以現代技術絕對製造不出這樣的玉針。這套針可能是古物,而且是有著上千年的曆史。
韓國青年更是興奮的雙眼冒光,臉色通紅,拿起一根玉針,“這套玉針很像我們韓國某位古代大師用過的。”
新國代表:……
賈儒:……
對針開始,賈儒和韓國青年站定,互相距離一臂之遠。每人手中三根玉針,刺中對方身體,使對方產生某種症狀即為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