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檢查的半天卻並沒有發現自身出現什麼問題的賈儒隻能無可奈何。
其餘人看著賈儒雖然覺得有幾分奇怪,但除了左傾城和小文之外,那些韓國青年乃至新國代表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那位阿三在昏迷了幾分鍾後漸漸醒來,看到被賈儒吃光的草藥,慘叫一聲接著昏了過去。
賈儒也不理會地上的阿三,他的目標是鷹國人,現在已經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早該過去了。
他向著鷹國人的迎賓樓走去,新國代表隱隱猜出賈儒是幹什麼去,想到可能會見識到更多神奇的醫術,他便跟了上去。幾個韓國青年一看似乎有熱鬧可以瞧,同樣也跟了上來。
鷹國人自然待遇不一樣,除了迎賓樓規格是最好之外,甚至還給配備了保鏢守衛,這點不止是賈儒看著不順眼,其餘幾國的代表同樣感覺到不順眼。憑什麼就他們有保鏢?難道我們就不需要保護麼?
這是人類遇到對自身不公平待遇的本能反應。
還沒走到樓門口,一行人便被保鏢攔住。
“我們隻是和鷹國代表打個招呼不可以麼?”賈儒很是客氣的問道。
保鏢的回答也很客氣,“打招呼可以,需要鷹國人的同意。
看著這明顯的區別待遇,新國代表和韓國青年心中更加不平衡。這算是怎麼回事?同樣是給公主來看病的,人家就和祖宗似的,自己像兒子似的?
賈儒會老實的聽保鏢的話麼?自然不會,他來到這裏是準備奪下小樓的,不是來講道理的。
轉過頭,看樣子似乎要轉身離開。保鏢們心中鬆了口氣,他們的職責是保護鷹國人,但也不能傷害了其他的國家代表。這個人自己離開最好,否則他們也很為難。
轉過身的賈儒走到新國代表前,“借用一下你的玉針。”不等新國代表回話,賈儒已經自顧自的打開盒子,拿出裏麵的玉針。而後突然轉身,手中玉針已經全部消失不見。
數個R國保鏢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剛才隻覺得胸口一麻,而後全身隻剩下一雙眼睛可以自如活動。
這神乎其技的針技讓新國代表臉色驚喜,跟過來果然沒錯,又看到一次這麼神奇的針技。哪怕後麵的韓國青年眼中也射出不敢置信的目光。賈儒的動作太快,直到看到這些保鏢胸口的玉針,他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是在和諧保鏢為什麼會被玉針刺中便渾身不能動彈了呢?所有人心中好奇卻不敢問出口。隻有新國代表猶豫了片刻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師,他們為什麼會被定住不動?難道老師使用了傳說裏的隔空點穴麼?”新國代表手指戳著保鏢的身體,好像不僵硬。可為什麼不能自己動彈了呢?
這個問題很簡單,就是賈儒射出的玉針附帶了他的真元。真元控製一個普通人的行動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這件事情顯然不能和他們說。
“胸膛部位有一個隱秘的穴道,隻要用東西刺中便會讓人失去對身體的控製,以後我會教給你這個隱蔽的穴道怎麼測量。”賈儒隨意胡謅道。也不完全是假的,身體是有某個部位可以使人失去對身體的控製,但是在背部而不是在胸膛。
“謝謝老師。”新國代表驚喜的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這般大年級的中年人像是小學生一般向自己請教,賈儒心中微微有些愧疚,覺得自己似乎不該欺騙這麼好學的新國代表。
韓國青年們聽著賈儒的解釋,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是濃濃的好奇之意,想要開口問卻因為之前的事情不好意思開口。猶豫片刻,再抬頭卻發現賈儒的身影已經走進樓內。幾個韓國青年見此趕緊跟了上去。
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區別。走進門內,看著單單是通道便要比自己房間豪華的小文臉上表情更加憤怒。其餘新國代表和韓國青年們同樣有些驚訝。他們住的地方雖然不差,但與鷹國人的相比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何況是看著便破舊的中國人居住的迎賓樓,難怪他們會發火。
新國代表和韓國青年們露出理解的表情,任誰受到這樣不公平的待遇心中都會像他們這樣憤怒吧?
從樓道進入客廳,這次輪到新國代表和韓國青年們羨慕嫉妒恨了。
兩個穿著R國傳統服裝的溫柔女人正在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躺在沙發上享受的鷹國青年人。
這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還有這麼好的福利?憑什麼沒有我們的?
R國女人在世界上是出了名的溫順,幾個韓國青年還想著找機會去外麵玩一玩,沒想到人家這裏都給準備好了現成的。幾個韓國小青年的心理越加不平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