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有時候比疼痛還要可怕,像是萬蟻噬身,沒有一刻賈儒不是處在這種煎熬之中。
越是這種情況賈儒心中越發冷靜,自己若是受不了這種癢,心神最後肯定會崩潰。要熬住這種癢,當做一場劫難。
心無外物!這四個字說著簡單,但當真落在自己身上,賈儒才知道做起來多難,尤其是直接來自精神方麵的騷擾。索性賈儒心中不再思考其他,神農決在他心中一遍遍的流淌。他將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對於法決的領悟之中。
漸漸地,那種痛癢漸漸消失,轉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舒爽。但賈儒心神依舊凝聚在功法之中不自可知。
幾個韓國青年無聊的坐在沙發上,好奇著賈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位新國代表則研究著手中的玉針,腦子裏全是賈儒出手時的手法。
就在這時候,大門推開,一堆人衝了進來。為首的自然是那個鷹國青年,在他後麵則跟著一對R國士兵。
“你們要幹什麼?”看到來者不善,新國代表站出身來。
“那個打我的中國小子呢?讓他給我出來,給我賠禮道歉。否則今天這事沒玩!”鷹國青年目光四處掃視著尋找賈儒的身影。
在鷹國青年身後則是之前在門口見過賈儒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自然認得新國代表以及韓國青年。
他忍不住好奇問的向鷹國青年問道,“這裏似乎沒有中國的人,他們是來自新國和韓國的代表!”
鷹國青年表情一愣,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們就是和中國人一起的,他們也是罪犯!”鷹國青年目光凶狠的瞪著韓國青年們。你們這群棒子國還想不想依靠我們鷹國?竟然夥同中國人一起欺負我?
鷹國青年目光中的意思也隻有那些韓國青年懂。隻不過他們本來是熱血青年,與國家當權者不是一種思想。甚至對於鷹國他們本身就有一種天生的反感。再加上不平等的待遇心理。這幾個韓國青年不服氣的反瞪了回去。
鷹國青年更加憤怒,反了,真是反了。這些棒槌竟然敢反駁他。“這些家夥都是打我的凶手,全部要抓起來,你們國家的公主我一個人就治得好!”
正在這時門外又一個人哭哭啼啼的跑了進來。正是那位阿三,鼻涕眼淚橫流,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委屈。
中年男人趕緊轉身詢問出了什麼事情。這位阿三可是他們天皇最看重的一個,絕對不能出了什麼意外。
阿三哭哭啼啼的向中年男人訴說著賈儒的可惡之處,什麼強搶東西,給他下毒之類。
“看,我就說這個中國人是一個流氓,絕對不是什麼教授!”鷹國青年在旁邊添油加醋道。
另一邊的韓國青年和新國代表聽到阿三的哭訴不由對這個阿三刮目相看。這種無恥比起他們韓國來似乎有過之而無所不及。
中年男人聽到阿三的哭訴頓時皺起眉頭,雖然知道這個阿三可能有些誇張,但這個中國人引起了眾怒應該是真的。尤其是天皇最重視的阿三還有鷹國人。
不行,不能讓這個中國人待下去了,將來不知道還要引發什麼禍端。中年男人轉過頭,目光看向樓上,“將那個中國人搜出來!”
身後的R國士兵分散就要衝向樓上。
“不能過去!”新國代表一步攔到樓梯口。“現在不能上去,等會他們自然會下來!”
“為什麼要等一會兒?”鷹國青年怒道。
阿三臉上卻露出驚喜的表情,“我知道了,那個家夥吃了我的寶貝一定受不了了,開始發作了哈哈。誰也救不了那個中國人了,哈哈!”阿三張狂的笑著,雖然自己的那些寶貝沒了,但這個中國人隻要死去也算自己出了一口氣。
鷹國青年不知所以然,但不管說什麼,一定要找到那個中年人出了心中的那股惡氣!
“你給我滾開!”鷹國青年上前一步,一把將新國代表扒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