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腳步沉重,血液好像要衝出每個毛孔。
怒意,好像真的可以燃成火,點燃全身的神經。
他從沒有在這一刻對於R國人如此憤怒過,哪怕知道以往R國對華夏犯下的罪行,如何如何,也隻是在書中看到過。文字怎樣也無法將那種淒慘無奈真正的表現出來。
再次打開門,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然而這間不大的屋子中卻擠著數十個女人,數十個正處於青春年華的少女,擠在這不到三十平米的黑暗地牢中。
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這些女孩看著賈儒的眼神充滿畏懼害怕。
“你們都是華夏人?”賈儒聲音有些沙啞。
無人說話,賈儒再次問了一遍,還是一片死寂。這些女人看著賈儒的眼神畏懼中帶著恨意。
“我是華夏人,並不是鬼子!”賈儒心神顫動,再次解釋道。
然而還是無人回應,這些女孩的心中對那些鬼子恐怕已經有了陰影。或許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陰影。
賈儒轉過頭,離開,並沒有關上門。而是滿臉殺意的打開另一扇門。
這個門與其他的門完全不同,應該可以從裏麵打開。也就是說這裏麵的人可以自由行動。而在這種地方能夠自由行動的隻有一種人。
房間很大,也很滿,上下床鋪,此刻一群人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在看著什麼,隻是裏麵不斷傳來女人的哀嚎,便讓賈儒知曉了裏麵正在做什麼事情。
畜生!或許畜生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誇獎!似乎因為女孩叫聲的緣故,並沒有人發現後麵門已經打開。
賈儒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有如實質的殺機。手中兩柄手術刀轉成兩團銀光。
目光正在緊盯著裏麵好戲的鬼子突然覺得自己脖子下麵一涼,本能的用手摸去,卻是一片殷紅。他想要說話,卻永遠再說不出來了。
賈儒像是一個無聲的死神,兩柄本來用於救人的手術刀在此刻成了收割生命的利器,一個,兩個,當第三個的時候,終於有鬼子反應過來。
瞬間這些鬼子就炸開,快速奔向自己的床鋪,想要抽出上麵的武士刀。
也就在被發現的時候,賈儒不再顧忌,雙手如銀星閃爍,一朵朵血花飄蕩在空中,異常美麗。
“支那豬,死!”數個鬼子抓住武士刀麵色猙獰的向著賈儒劈來。
賈儒閃躲不及,身上立刻被劃出兩道口子。
賈儒皺眉,畢竟不是原來的身體。而後拚著腹部的一刀,手中手術刀狠狠劃過這家夥的咽喉。
一場血戰,或許這是賈儒自出村以來遇到過最慘自身受傷最重的一次戰鬥。這些都是武士,而賈儒自身的實力比之出村時還要低。受傷在所難免,隻是他終究是將這些混蛋全部殺了!
太子從後麵趕來,看到的便是如地獄修羅般的一幕場景。
狹窄的國道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鮮血流滿了一地。而賈儒就立在這些屍體之中,身上布滿了傷口鮮血。
賈儒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女人已經死了,被那個畜生隨手擰斷了脖子。她很美麗,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對生活的不甘。
“這些畜生!”太子也看到了床上的女人,雙眼血紅道。
賈儒轉身走出房間,開始打開另一麵的房間,這些房間都是各種刑罰工具,裏麵都是被殘虐的不成人形的屍體,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女人。
“我要把這些家夥殺個精光!”太子身上一股戾氣升起,想起自己之前還為這些混蛋辦事,他就忍不住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
“你馬上就有機會了!”賈儒撿起一柄武士刀,將手術倒放在腰間,目光看著過道口。上麵的電梯指示已經亮了起來。
太子和賈儒並肩而立,目光盯著電梯口。
三秒後,電梯門口打開。一群武士衝了下來。
帶頭的正是之前在外麵那個說話的鬼子。
這鬼子看著賈儒的目光充滿殺機,顯然剛才賈儒瘋狂殺戮的一麵他已經通過攝像頭完全看到了。
沒有多餘的廢話,這些人鬼子武士,將二人包圍,而後齊齊出手。
刀光閃動,一時間二人似乎被無數武士刀包圍。
賈儒目光閃爍著寒光,揮刀將麵前的武士刀全部擋下,而後腰中的手術刀迅速出手擲出,正中麵前鬼子武士的眼中。
後麵的太子卻沒有這麼強悍,四五把武士刀砍下來,他隻能舉刀橫擋。但他的力量怎麼可能和賈儒相比,隻是堅持了兩秒,刀身落下,四五把武士刀齊齊落在他的肩膀。
血花飛濺,白骨露出。太子臉色扭曲,而後爆喝一聲,將刀撤回揮刀向著這些武士橫斬而去。但也僅僅是傷到這些武士的手臂,根本算不得什麼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