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這番話出口不止是眾人有些發愣,賈儒同樣愣住。
這老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當初說的時候似乎並沒有這一條。賈儒目光探尋的看向龍爺。
龍爺視而不見,眼裏流露出某種得意之色。
賈儒頓時明白,心中不由苦笑不得。著老頭大概還在計較之前自己威脅他的事情。既然實力上打不過,那我就惡心惡心你,你名義上成了我的女婿,見麵還能不管我叫聲義父?
賈儒無奈,不過這件事倒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打破一部分柴靜繼母的安排。
這時候香茗皺起眉頭,她此刻終於知道這龍爺儼然已經把她當做對手。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想來應該脫不了那個年輕人的事情。
“龍爺,這件事情好像不太好自作主張!”
香茗不得不站出來提出反對的話語。柴靜絕對不能落在別人手裏,天都那另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隻能落在她手中。
龍爺頓時臉色一沉,目光淡淡看向香茗道:“怎麼?我給我這女兒找個女婿也不行?還是你另有打算?”
最後一句話已經帶上淡淡的壓迫感,既然已經做到如此地步,那撕破臉也無所謂在不在乎。他也不會在乎這個女人和黑龍會的威脅。
香茗臉色一變,沒想到龍爺這麼直接。但這件事不能這麼放手,否則長久以來她所做的計劃都將被擱置。
“龍爺,我已經安排了靜兒和羅思德見麵,這件事情你再如此做,讓我顯得有些顏麵不堪。龍爺可否等上一些時日?”
香茗語氣柔軟起來,臉上帶著柔媚的笑容。旁邊的商人們看的心情搖曳,這女人真是一個尤物。
龍爺卻視而不見,多年的經曆雖然不至於讓他達到紅粉骷髏的程度,但也不至於被這個女人幾句話便迷惑住。
他目光看向賈儒,詢問一下賈儒的意思。他作弄賈儒是作弄,正事還要詢問一下賈儒。畢竟此事賈儒才是主要人。
賈儒搖搖頭,又點點頭。這件事不能這麼定下,否則保不定這個女人狗急跳牆做出什麼讓人無法預料的事情來。
龍爺是何等人物,兩人即便沒有語言交流,他也明白了賈儒動作中的意思。
臉上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這個道理。隻是這個外國人怎麼能和我們比?何況這個家夥無論是品德還是能力都無法和眼前這個小子相比。對了,這兩人是不是在外麵打過賭?”
龍爺目光看向香茗,帶著一絲詢問,但眼底卻是深深的嘲弄之意。
香茗不知道龍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羅思德和那個小子的賭約她倒是知道一些,隻不過現在她對於羅思德的信心已經跌落穀底。那個年輕人的可怕絕對不是羅思德可以比擬的。但事情到了這個程度也隻能如此,否則她不知道龍爺會不會直接撕破臉。
“是!”迎著龍爺的目光香茗隻能點點頭無奈應聲道。
“那就好辦了!”龍爺臉上露出豪爽的笑容。“那這兩人誰贏了最後誰就是靜兒的夫婿,怎麼樣?”
香茗點點頭,臉色難看。
周圍的商人表情微妙,以他們的敏感此時再察覺不出什麼那可真配不上他們如今的位置。
不過,龍爺針對天都,那他們豈不是能夠隔岸觀火最後來個漁翁得利?
無人反對,甚至大部分人表達讚同之意。隻是心裏都在思考著這個年輕人什麼來頭,僅僅是靠著救了龍爺一命,絕對不會讓龍爺如此對待。
正在這時,天台上響起直升機的聲音。眾人都是一愣,這時誰這麼囂張?對於在場之人,一架直升機自然不算是什麼,關鍵是直升機所代表的身份。
今天是龍爺的主場,任你平日裏再是囂張今天也要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眾人正在驚訝之時,外麵響起一個外國人的興奮叫聲。
別人不知道,賈儒卻明白,應該是羅思德的那個什麼沙特朋友來了。沙特的,配上一架直升機似乎也不是那麼囂張。
賈儒起身向外走去,招呼都沒有打一個。
眾人目光齊齊落在龍爺身上,龍爺卻好似沒有看見一般,端起酒杯自飲自酌。
這個年輕人的分量在龍爺心中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以後絕對不能得罪!眾人看到龍爺的反應心中凜然。
賈儒腳步向外走,正好遇到羅思德也向外走去。
羅思德看向賈儒的眼中帶著一絲不屑之色。看來他的沙特朋友給了他很大的信心。
賈儒並沒有出去,站在原地等候著,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幾分鍾給後,羅思德陪著一個年齡不大的青年走了進來。這青年自然是沙特相貌,身上穿著也是沙特人特別的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