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如此溫柔的語氣讓柴靜呆滯了兩秒,但隨後便醒悟過來。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對她有好心?若一切都是父親的交代。父親為什麼不和自己說明白?
柴靜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她又不是小丫頭才不會被這個女人輕易的騙到。
香茗對於柴靜的反應毫不在意,隻是輕輕笑了起來。將目光看向賈儒。
“方先生是真的愛著靜兒,一定要和她結婚麼?”
賈儒表情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點點頭。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怪異?
“那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靜兒,來,作為母親的我祝福你們!”
香茗舉起麵前的酒杯,向兩人敬酒道。
柴靜看了賈儒一眼,意思是這酒能不能喝。
賈儒點點頭,將酒杯端起,柴靜也隨之端起酒杯。
香茗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舉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賈儒將酒杯端在鼻尖,輕輕聞了聞,確認沒有任何異常後也喝了下去。
柴靜最是小心,嘴唇隻是輕輕碰了一下酒杯,根本沒有接觸酒杯中的酒。隻是下一刻,她就覺得眼前一花,隨後昏了過去。
賈儒麵露異色,卻並沒有什麼大的表情波動。目光看向對麵的香茗,帶著一絲清冷。
香茗笑了起來,還是如此溫柔。
“這小丫頭真是太防備我了,若是真的喝下酒絕對不會有事的!”
賈儒目光落在酒杯之上,瞳術啟動,這才看到一絲淺白色的藥液塗滿酒杯的邊緣。
“方先生,你真的確定要和她結婚麼?”
香茗再次問起這個問題,隻是語氣多了幾分冷意。
賈儒不說話,還是點點頭。
香茗站起身,緩緩來到賈儒身邊。雙手落在賈儒的身上,神色迷離而充滿濃濃的誘惑。
“我知道方先生不是一般人,但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即便你武功再好也可能會粉身碎骨。聽妾身一句勸,不如退出可好?”
說話間,香茗整個身體癱軟在賈儒懷中,雙手伸進賈儒的衣服之內。
“你們R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賈儒一句話出口頓時讓懷中的香茗身體一僵,但隨後又變得柔軟起來。
“妾身不知道方先生到底說的什麼。方先生你看妾身美麼?”
香茗不知何時已經將身上的衣衫半退,露出姣好的身材。
賈儒低頭,目光像是刀子一般在香茗的身體上劃過,卻沒有任何欲望。
“柴靜的父親,真的死了嗎?”
賈儒目光與香茗四目相對,香茗聽到這個問題,瞳孔驟然一縮,但隨後便恢複正常。
“方先生是在說笑麼?而且這時候談論起一個死鬼似乎有些大煞風景!”
香茗偏過頭,掩飾內心的情緒波動,並將衣服再次退下一些,身體整個貼在賈儒身上。
“方先生不知道看不看得上妾身,若是可以,妾身願意將天都集團拱手相讓。”
賈儒表情還是古井不波。
“你認識現在的R國公主慧香子麼?”
香茗終於身體一顫,停止身體上的動作。向後退去,臉色冰冷,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機。
“你到底是誰?”
賈儒笑了起來,看著女人的表情,他已經將自己的猜測確認了八九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成功!”
賈儒站起身,將柴靜抱起就要下樓。
香茗冰冷的神色再次轉化成溫柔,“方先生可要小心了,你的武功雖然高,但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柴靜身邊!”
賈儒驟然轉身,目光中露出強烈的殺機。
“她若是死了,不止你,還有你們的天皇都要給她陪葬。不信你可以試試!”
天皇二字似乎觸怒了香茗心中的逆鱗,瞬間臉色冰寒,殺機四溢。
“你若是口中再侮辱天皇,我現在就讓你下不了樓!”
說話間,香茗身上竟然爆發出不弱的氣勢,並非是武者而是R國獨有的陰陽師的氣勢。
賈儒冷笑,卻並沒有轉身,抱著柴靜下樓離去。
直到賈儒的身形消失,香茗臉上殺意才驟然消失,變成平靜的神色。一雙眼睛裏閃爍著莫名的光彩,不知道是何涵義。
賈儒抱著柴靜直接回到柴靜的房子。
將柴靜放在床上,賈儒坐下來回想著剛才與香茗所說的話以及見到的東西。
隱隱約約他覺得自己好像觸碰到一個大秘密,一個難以形容甚至打破他以往常規所知道的秘密。
柴靜的父親,修仙,R國人,陰謀。一個個的詞彙在他腦海中組成一個漩渦,卻總是缺少一些關鍵的東西連接在一起。
那個所謂的臨海漁村一定有著什麼東西,賈儒思緒突兀的想到那個臨海漁村。尤其是那塊水底堅韌的有些怪異的水草,難道那裏掩埋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