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薛茹冰的交流,賈儒大概明白了曆屆交流會實際上是怎麼回事。
這所謂的交流會就是各個學校比拚學生優秀,打壓中醫的一場聚會。
中醫精者不多,這也造就了現在西醫擠壓中醫的局麵。尤其是在學校之間,這種擠壓更加嚴重。這倒是並非是愛國不愛國的問題。
為了宣揚中醫,國家往往對中醫學院有某些優待政策,這自然讓西醫學院眼紅,也因此使得西醫學員看中醫學院不順眼。
中醫學院對西醫學院同樣看不順眼,但無奈真正精通中醫者不多,數次交流中全部被西醫打壓。
若是沒有賈儒出現,這次恐怕市南中醫大學都不會來參加這次的交流會。畢竟每次交流會都被擠壓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賈儒正思考著,大巴車突然一停。賈儒腦袋從旁邊的窗戶向前看去,前麵一輛寶馬似乎拋錨了,正擋在路中央。
大巴司機腦袋從窗戶旁邊伸了出去。
“前麵的怎麼回事?”
“車子壞了,挪不動了!”
站在寶馬前的兩個年輕人齊聲道。
大巴司機頓時皺起眉頭,不過對方是豪車,他在氣勢上就弱了幾分。若是一般人他恐怕早就罵罵咧咧了。但看到是豪車,他也隻能心裏嘟囔幾分,然後下車準備問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機下車跑到前麵的寶馬車前一起研究起車來。
賈儒目光看著前麵,黑白分明的眸子帶上一絲金黃之色。而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前麵的車似乎出了大問題,司機下去檢查了半天仍舊沒有回來的跡象。
薛茹冰不禁有些焦急,準備下車去看看。
賈儒伸手攔住薛茹冰,“將車窗鎖死,記住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要開門,不要讓任何人下車!”
薛茹冰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變。
“方雲,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賈儒搖搖頭,“沒事隻是一些朋友而已,記住我說的話,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要下車!”
賈儒轉身向著車下走去。
薛茹冰盡管擔心,但仍舊將車門鎖上。
薛茹冰這麼一個動作,頓時讓所有人心中一驚。
“薛老師,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青年首先問道。
“下麵發生了一些事情,你們老老實實的待在車上就行了!”
薛茹冰冷冷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憑什麼那個家夥就能下去?我看你們是有什麼陰謀吧?”
被賈儒打過的長發女人頓時冷聲譏諷道。
薛茹冰不理會這女人的譏諷,目光冷冷看過所有人。
“誰都不許下車,不許打開窗戶,否則無論發生什麼後果自負!”
薛茹冰出身畢竟不一般,冷臉一說話,一股氣勢將這些人震懾住。
賈儒從車上走下來,他轉到車頭前時,前麵的寶馬車前已經不見了人影。無論是剛才的兩個青年還是那個司機都不見了人影。
賈儒臉上帶著冷笑,慢悠悠的向這旁邊的樹林走去,可以看到地麵上似乎特意留下了某些印記,好讓人追蹤一般。
這自然不是真正的車禍意外,而是有人要衝他而來。剛才他使用瞳術時看到那兩個青年人身體內有著濃鬱的真氣。隻是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勢力跑來招惹他。
不過能夠猜測的對象也隻有那麼幾個,隻能是南方的那些宗派。隻是不知道是天穹派還是刺天宗。
隨著痕跡在森林中走了數百米,賈儒便看到已經昏過去被綁住四肢的司機。
司機被綁在樹幹上,一個青年手中持著刀頂在司機的咽喉上。
“我知道你很能打,不過,自己將自己的手腳廢掉,否則,這個家夥馬上就要斃命!”
青年眉毛跳動,帶著一絲得意和獰色。
在賈儒身後也出現兩個青年,手中拿著的竟然是手槍。
“我相信你的速度很快,但應該還不至於快過子彈吧?”
青年似乎歎氣般的搖搖頭。
“現在的武者都太過自以為是,就算是宗師又怎麼樣?最後不還是死在子彈之下?”
賈儒麵上還是帶著淡淡的冷笑,“你們是什麼人?”
“風雲宗少宗主就是我,你,交出得到的那些草藥,再跪下磕頭認錯,或許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青年語氣故作大方道。
賈儒搖搖頭,“風雲宗?什麼東西?”
他倒不是瞧不起這青年,而是真的不知道這風雲宗究竟是什麼東西。
青年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現在跪下,就算你能躲過後麵的子彈,我保證我手裏這個人會死的很慘!”
賈儒漫步向前走去,“我不知道你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認為我是一個善良仁慈的人!”
說話間他身上的氣勢驟然放出,濃烈的殺戮氣勢頓時讓這三個青年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