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驟然起身,目光掃視著香茗的身軀,絲毫不遮掩。
香茗的胴體自然是極品。該高的地方高,該低的地方低,光滑細膩,白皙柔軟,充滿了誘惑力。
“是麼?想要偷情?”
賈儒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轉手就將這香茗身體抱起扔在床上。
香茗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而後變得曖昧起來。
“不是麼?小女婿,睡了人家的女兒,還要睡人家死鬼老爹的女人麼?”
賈儒聽到這話心中的欲火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高漲。
難道人的心底都是這般齷齪?
賈儒心中吐槽著,而後身體靠上前去,直接將香茗的身軀壓在身下。
香茗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意,但很快又變得誘惑。雙手甚至摟住賈儒的脖子。
賈儒雙眼又是一掃,而後表情不禁有些怪異。
這個女人,竟然還是一個處女!
這不應該啊,看這女人的放蕩模樣,不應該是一個處女啊?
香茗的臉頰和耳垂都變得火燙。
她轉而起身將賈儒推到,主動將賈儒的衣服脫光。
“咯咯,原來你喜歡這一口!”香茗嬌笑著。
她表現的像是一個浪蕩女人,但賈儒卻是感覺到了那一刻香茗身上的顫抖。
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是第一次,不過這似乎有點不科學啊!
香茗臉色這時候終於變色。
“不,你不能這樣……”
然而這時候的賈儒自然不會理會這香茗的哀求。
香茗的眼角不禁流出淚水,但隨後很快消失,眼中閃過怨恨之意。
賈儒感受著體內三昧真火的增加,有些意外,這個女人的體質似乎有些不一般,竟然讓他體內的三昧真火增加了將近一成。
很快香茗便清醒過來,反手卻是又摟住賈儒的脖子。
“小女婿,要去哪裏呢?”
“看來你和柴靜父親的關係我要重新定義一下。作為這次事情的報酬,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免費的消息。你似乎被你們自己人針對了!”
賈儒起身開始穿衣服。
香茗坐在床上似乎有些發楞,在思考著賈儒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而後她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賈儒眼前。
“你以為這個事情這麼輕易就完了麼?若是讓我那乖女兒知道,嗬嗬!”
香茗笑著,眼中卻是閃著寒光。
賈儒將衣服穿好,抬起頭,手掌驟然握住香茗的喉嚨,將其舉起來。
“不要挑釁我的極限,否則你會後悔的。你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猶豫不決的人!”
賈儒揮手將香茗身體甩在床上。
“咳咳……”
香茗喘了幾口粗氣,目光看著賈儒露出一絲畏懼之意。剛才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絕對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賈儒拿起那幅畫,轉身向外走去。
看到賈儒拿走那幅畫,頓時讓香茗緊張起來。
“放下那幅畫,那是柴靜父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求求你!”
香茗神色哀求,讓人看著不禁心生憐意。
賈儒卻隻是轉過頭一聲冷笑,轉身向外走去。
等賈儒的身形消失在門口後,香茗臉色恢複平靜,絲毫沒有怒氣,或者是為了自己失身而有什麼怨恨憤怒的表現。
“很好,很好,雖然代價有些大,但終究是辦到了!”
賈儒走出香茗的辦公室,神色有些怪異,再想到下麵還在辦公室裏等待的香茗,心中不禁有些愧疚,還有些莫名的興奮。
媽的,人性本惡果然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從香茗辦公室走出來,賈儒在外麵晾了半天在走進柴靜的辦公室。
這一趟本來是想要調查那些公司的事情,但沒想到演變成一種另類的瀉火。不過好在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知道香茗本身就有著諸多的怪異之處,還有那突然到訪的鬼子忍者。
雖然不知道香茗和鬼子之間發生了什麼間隙,但這對於賈儒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
柴靜還在處理一些事情,看賈儒走進來並沒有在意,這反倒讓賈儒心中更加心虛。
“有什麼收獲麼?”
柴靜頭也不抬的問道。
賈儒嗯了一聲,沒有說話。感覺自身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走出來,幹脆別說話,免得心虛說錯話。
柴靜詫異的看了賈儒一眼,也沒有說話,繼續批示著文件。
賈儒心思全部放在手中的畫上。這是一副古畫無疑,但絕對不是出自什麼名家,而且上麵的山水畫的很是粗糙,一點不像什麼大師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