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隻蟲子在心髒裏麵撕咬?蠱術?賈儒腦海中第一時間冒出這個詞。
M省本來就是南疆蟲蠱的發源地,這裏的叢林中也多有神秘的巫師存在。
像是苗鍾一般,不過苗鍾算起來並不是真正傳統的巫師,真正傳統的巫師比起苗鍾來還要詭異神秘。
隻是這阮玲玉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怎麼會招惹到神秘的巫師?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得這種病的?”
賈儒沉吟了一陣開口問道。
“好像是在一年前,時不時的我就感到心髒疼痛,最近發作的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阮玲玉想起那種疼痛來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把手伸出來!”
賈儒聲音平淡道,既然肉眼看不出什麼東西,那就隻能用精神來查探一下。他不相信還能有什麼東西能夠在精神查探下隱匿身形。
阮玲玉臉頰頓時有些緋紅,不過還是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賈儒伸手握住阮玲玉的玉手。柔弱無骨,潔白修長,每一根手指都好似青蔥白玉一般。
好像現在應該注意的不是這些東西,賈儒收斂心神,精神順著阮玲玉的手指向著阮玲玉體內探尋,直到阮玲玉的心髒。
好像並沒有什麼東西!賈儒皺起眉頭,精神掃過,心髒竟然很正常,沒有其餘的東西。
不對,一定有什麼東西!賈儒精神在阮玲玉身體每處全部掃了一遍。
沒有,還是沒有!奇了怪了!怎麼可能有精神查探不出來的東西!
賈儒這次較真起來,精神在在阮玲玉全身沒出地方都掃了一個遍,而後他的精神集中在阮玲玉的胸口上。
正確的說,應該是她胸口的一枚玉牌上!
這玉牌裏麵似乎有某些活物啊!
“把你的玉牌拿給我看看!”
賈儒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阮玲玉的胸口,這讓阮玲玉心裏有些害羞,不過聽到賈儒的話後,她才反應過來。
“怎麼?這塊玉牌有問題麼?”
阮玲玉一邊說著,一邊將這塊玉牌遞給賈儒。
玉牌倒是不錯,靛青碧綠顯然是一塊好玉,隻是這玉裏麵的東西似乎就不一般了!
賈儒臉上露出冷笑,這玉裏麵活動的小蟲子不是蠱蟲又是什麼?
不過這蠱蟲與苗鍾的蠱蟲並不相同,而好像是另一種詭異的蠱蟲。
這些小蟲子身上還帶著某種鮮紅色的斑點。這斑點正是他們從阮玲玉心髒裏麵吸收的血液。
阮玲玉的感覺沒有錯,這些小蟲子在她心髒上直接吸收著她新產生的鮮血。說噬咬也不為過。
這顯然是有人在用阮玲玉來培養這些蠱蟲,而隨著這些蠱蟲成長,自然需要的鮮血越多,吸收鮮血的頻率也越多,阮玲玉發病的頻率便更頻繁。
這玉牌是上好的玉,一塊玉牌少說也有幾萬塊,那麼究竟是誰在利用這種邪惡的方法來培育蠱蟲?
“這塊玉牌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賈儒看著阮玲玉問道。
“是我爸爸的一個合作夥伴送給我的,怎麼了?這玉牌有問題麼?”
阮玲玉不解道,她的病難道還和這玉牌有關係?
“應該是你戴上玉牌之後你才得了這種病的吧?”
賈儒看著阮玲玉問道。
阮玲玉低下頭沉吟片刻後,才點點頭,“之前沒有想過,現在想起來好像是!”
賈儒冷笑一聲,“這玉牌就是你的病的原因,以後不要戴這玉牌了,另外勸你父親最好不要和那合作夥伴來往了!”
阮玲玉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臉色一變道:“方先生,是說那個人用這玉牌害我?不對,這玉牌我們全家一人一塊,他們怎麼沒事呢?”
賈儒皺起眉頭,一家一人一塊?這是滅人全家啊!什麼仇恨這麼狠?
“其他的玉牌我不確定,不過你的這塊玉牌肯定有問題!”
沒有見識到其餘的玉牌,賈儒也不敢確定,隻能如此說道。
阮玲玉臉色擔憂道,焦急的看著賈儒道;“方先生,你能不能和我回家一趟,我想確定一下,我的家人有沒有問題!”
賈儒不禁沉思起來,這件事要是管下去,很可能不知道招惹到什麼厲害人物。究竟要不要管?
他沉思著,小梅卻是開口問道:“你父親是幹什麼生意的?”
阮玲玉看看賈儒,看到賈儒沉默,又聽到小梅的問話才開口道:“我父親是搞玉器鑒定的!和這事情有什麼關係麼?”
小梅卻是暗中給了賈儒一個眼色,那意思竟然是讓賈儒答應下來。
賈儒也有些奇怪,小梅這變化似乎有些怪異啊,難道這玉器鑒定師和他們任務有什麼關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