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意念觀察著體內的三昧真火,這三昧真火不斷的跳動,而且是以一種固定的頻率跳動著,一絲絲莫名的感覺從三昧真火上傳來。
有點像那個的感覺,等等,這不會是三昧真火在搞那個事情吧?
賈儒心中一動,目光穿透牆壁,直接看到隔壁房間的阮玲玉身上。
阮玲玉這時候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滿麵潮紅,香汗淋漓,身體不斷騷動著。
關鍵是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還有一絲絲的呻吟聲透過牆壁傳到賈儒耳中。
賈儒目光穿透阮玲玉的身體,正看到一縷火焰在阮玲玉的身體內以某種頻率跳動著,這個頻率和他體內三昧真火跳動的頻率一樣。
賈儒不禁有些傻眼,這三昧真火什麼時候增加了這種能力?
這確定是三昧真火而不是色狼之火?
賈儒怎麼質疑也無法改變現在的狀況,一絲絲的快感還是清晰的反饋在他的意念中。
不過這並非沒有作用,這種另類的火焰雙修,似乎能夠穩定三昧真火的組成。
這種沒有辦事卻勝似辦事的快感讓賈儒心中無比奇怪,但又不得不接受。
三昧真火折騰到了半夜才算完。賈儒身體上雖然 沒有什麼感覺,但精神卻是無比疲憊,第一次這麼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賈儒碰到阮玲玉的時候,阮玲玉臉頰羞紅,看身體似乎有些打顫。
賈儒不禁尷尬,不過這事情他不說破,也沒人知道,也不算太尷尬。
倒是阮玲玉有些猶豫,似乎總是欲言又止。
吃過早飯之後,阮玲玉總算走了上來。
“那個,方雲,我昨天的病徹底治好了麼?”
阮玲玉想到昨天晚上莫名的瘋狂和快感,雙腿又禁不住有些發抖。
賈儒老臉一紅,好在膚色黑,倒也不怎麼顯眼。
“恩,昨天的病已經解決了,有什麼問題麼?”
問出這個問題後賈儒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齷齪,明明知道是那種問題,卻還要人家女孩自己說出來。
“我昨天晚上感覺有些……”
阮玲玉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難道說我昨天晚上莫名的感受到那種啥?
兩人間的氣氛越來越尷尬,好在這時候正好門鈴聲響起。
自然有保姆出去開門,然後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阮玲玉看到這個青年時,臉色驟然變得冰冷起來。
賈儒有些怪異,這青年無論是相貌和氣質都不像是一般人。雖然看起來有些傲氣,但還不至於讓阮玲玉這樣的表情。
“他就是陳東海的兒子!”
阮玲玉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賈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看這青年本身好像並沒有修煉武學或者身上有什麼蠱蟲之類的東西,他應該和幕後黑手無關。
“玲玉,我聽說你回來,昨天就特地從外地趕了回來,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
青年抬頭看到阮玲玉立刻露出興奮的表情,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老頭和老太太這時候走了出來,這青年還算有禮貌的向著兩位老人問好。
老頭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倒是老太太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這青年。
這讓這青年莫名其妙。
老頭這時候開口遮掩過去,“小斌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父親也回來了麼?”
小斌,青年的全名叫做陳斌。
他笑了笑道:“我爸爸也回來了,過幾天就是全國賭石大會,他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他說到時候還會邀請您一起參加!”
老頭嗬嗬笑了兩聲,“恩,我會去的,你去和玲玉出去玩吧!”
老頭這句話似乎有些意有所指,賈儒正在樓上,他要這陳斌也上樓,似乎有什麼意思。
陳斌果然拿著那盒子走上樓,在看到賈儒的時候他有些意外,而後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著賈儒,“你是誰?”
說話的語氣就帶著高人一等的意味。
賈儒沒有說話,倒是阮玲玉冷冷的開口道:“他是誰不關你的事情,你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待會兒還有事情要出去!”
陳斌麵色頓時陰沉下來,“玲玉,你這是怎麼了?是誰讓你生氣了嗎?”
阮玲玉回過頭,根本不看陳斌一眼。
陳斌瞪了賈儒一眼,臉上又露出笑容。
“玲玉,你這是幹什麼?給你,這是我特地給你買的藍田玉!”
陳斌將手中的盒子遞給阮玲玉。
提到玉阮玲玉的臉色更加冰冷,轉手就要將陳斌手上的盒子打掉。
賈儒卻是一手抓住阮玲玉的手。
阮玲玉看向賈儒,賈儒輕輕搖搖頭。
陳斌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怒火更盛。
好在賈儒隻是輕輕抓了一下,然後便鬆開手。讓陳斌的怒氣沒有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