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阮玲玉卻不走了。
“我要等那些人出來,告訴他們那玉牌是害人的東西!”
賈儒心中不由失笑,這女孩認真起來倒是挺傻的。
“你認為他們會信你說的話麼?你認為是你的話讓人相信,還是陳東海更讓人相信些?”
兩個問題頓時讓阮玲玉臉色暗淡下來,但她還是有些不服道:“可這玉牌就是害人的東西,那些人要是帶著,他們不也會像我一樣?”
“但是你就算說了,他們也不會把你當好心的,這件事你不需要操心了,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有事的。我也一定會在短時間內找到凶手的!”
賈儒手掌自然的摸在阮玲玉的頭發上安慰道。
阮玲玉不禁有些臉紅,垂下頭點了兩下。
接著三人回到阮玲玉家中,阮玲玉將發生的事情都和她父親說了一遍。
聽完這事情後老頭有些沉默,然後抬起頭看著賈儒的目光有些發亮。
“你真的可以百分百的賭石?”
阮玲玉不禁氣結,“爸爸,我現在說的是那個家夥害人的事情,不是賭石的事!”
老頭擺擺手,“那事情方醫生不是包下來了麼?難道你還不相信方醫生?”
人老成精,這老頭兩句話就讓阮玲玉說不出話來。
賈儒臉上也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這薑還是老的辣!
“那個,我問你真的可以百分百賭石?”
老頭看著賈儒眼睛發亮的逼問道。
賈儒搖搖頭,他自然不會說實話。
“隻是運氣好而已!”
“哎呀,這賭石賭的就是一個運氣,看來小方運氣很不錯。過幾天的賭石大會,你不如就挑兩塊石頭送給玲玉咋樣?”
這老頭,賈儒這時候也不禁有些無語,真是順杆爬啊!
“爸爸!”阮玲玉再也受不了老頭,拽著老頭的胳膊拉到廚房做飯。
賈儒回到樓上,關上門,拿出那玉鼎和三枚玉牌。
玉鼎和三枚玉牌接近,立刻就有些淡淡的灼熱感。
看來這玉鼎真的能夠預知這蠱蟲,隻是不知道對這蠱蟲會不會有什麼作用。
這玉牌的大小正好可以放在玉鼎當中。賈儒直接將玉牌放進鼎中,頓時綠色的玉鼎中升起一絲黑色氣息。
那黑色氣息環繞著玉牌纏繞著兩圈,賈儒不敢用精神去看,因此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秒之後,玉鼎中又恢複平靜。賈儒用筷子將玉牌夾出來。用精神探觸玉牌,玉牌中的蠱蟲果然沒了。
他看向玉鼎,玉鼎中的黑色似乎比以前更加濃鬱了一點。
賈儒雖然不知道這蠱蟲對於玉鼎有什麼作用,但還是將另外兩塊玉牌放進玉鼎中。
看著玉鼎內的黑氣賈儒陷入思索。
這玉鼎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祭煉方法,隻是他不知道隻能浪費這玉鼎原本的功效。
吃過晚飯,賈儒回到房間,然後體內那三昧真火的跳動又開始了。
賈儒這時候是無比糾結著,這種感覺還不如真正去找一個女人舒服些。
正當他有些發愁時,他手中的玉鼎竟然熾熱起來。
賈儒瞬間壓下所有的心思,站起身來。
他一直等待著那幕後之人的來襲,所以才將玉鼎握在手中。原本他以為那家夥不會出現,但沒想到那家夥來了。
賈儒在房間內走動幾步,而後從窗戶中直接跳到樓下。接著向之前從樓上根據玉鼎判定的方向奔去。
不過幾十米,賈儒便看到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人。
這人全部籠罩在黑袍中,也看不出什麼男女老幼,整個人透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三番五次破壞我的計劃,真當我殺不了你麼?”
沙啞的聲音從黑袍中傳來。
賈儒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藏頭露尾之輩,有什麼讓我好怕的?”
“是麼?”
黑袍人低聲反問了一句,而後周圍響起無數的沙沙聲。
賈儒瞬間開啟瞳術看向周圍,在周圍的草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無數的毒物。
蠱蟲,蠱蟲,以往賈儒見到的隻是蠱,而現在則是蟲。
這些蠱蟲雖然都是平常常見的五毒之物,但每一個毒物的身軀都是黝黑之色,一看就滿是毒素。
賈儒甚至看到這些毒物體內的毒素,一個毒物的毒素可以毒死幾十個人不止。
這才是巫師的真正可怕之處。不光是有著無形的蠱,還有著有形而致命殺傷力的蟲。
不過,賈儒也聽苗鍾無意間提起過,真正的蠱蟲之術已經失傳。原因就是毒蟲並不是那麼好控製的。一旦失去控製首先死的就是巫師自己。
因此除了那些喪心病狂的巫師之外,少有人去培養蠱蟲中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