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賈儒來到樓下,阮老頭和尤刑已經在樓下等候。
阮母去照顧阮玲玉和小梅,雖然二女昏迷過去,一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要是長時間不補充水分和食物,同樣會有生命危險。
賈儒看著尤刑和阮老頭,兩個老頭子似乎達成了生命協議,尤其是阮老頭一聲出行的便裝。
“你也要跟著去?”
賈儒看著阮老頭不禁開口問道。
想要殺死黑袍人,就必然要先去黑袍人被封印的地方,也就是南疆之內。
這南疆之內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雖然現在大多數村子都進入現代化,修了公路之類。但真正的苗族部族都是在南疆的森林深處,其生活習慣依舊保持著古時候的風俗。
想要找到這些部族就要進入森林之內,而南疆的森林雖然沒有獅子老虎這種大型的食肉生物,但卻多是毒蟲毒獸,這些小東西甚至要比起那些獅子老虎都要可怕。說起來也算是正常人類的禁區。
賈儒本來打算是和尤刑兩人一起去,先尋找到黑袍人封印的地方再說其他事情。
但阮老頭要跟著去,隻能是一個拖累。
賈儒眼中帶著一絲寒意,看著尤刑。
若是他非要帶著阮老頭一起去,那這尤刑的心思可能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尤刑一看賈儒的眼神後立刻搖頭苦笑道:“這事情和我無關,完全是他想要自己跟著去。”
阮老頭也咳嗽一聲道:“我知道大多數你們不知道的知識,跟著去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他其實就是好奇心上來,想要看看那傳說中的祭司到底是什麼模樣。當然殺死那最後的祭司之後,肯定會有一些其餘的遺物,比如玉石之類的東西,隨便一件弄回來就能賣上幾百萬。他真正的目的其實就是這個,這老頭是典型的為了錢不要命啊!
賈儒看透了阮老頭的想法,無奈的點點頭,這老頭既然想要跟著去,那就去吧,如同這老頭說的,或許他能起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作用。
這裏距離南疆之地並不算太遠,三人坐車也不過三個小時的路程,當然到達的隻是南疆的邊緣。真正的森林中車子是進不去的。
在車上,賈儒向尤刑打聽禹王鼎的使用條件。
不用他提,尤刑也早就想要和賈儒說說這禹王鼎的事情。
“這禹王鼎非我南疆之人不可用,非巫師不能用,你就算拿著禹王鼎也不可能使用的!”
尤刑語氣非常誠懇的說道。
賈儒看著尤刑的眼睛,確認尤刑說的不是敷衍他的話之後才接著問道:“難道我學習巫術也不行麼?”
尤刑臉上露出不可能的神色。
“巫師並非是你們想象中那麼神秘,實際上所有的巫術其真正來源都是蠱蟲。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可以培養蠱蟲的能力。這要看血脈和天賦。二者缺一不可。自古至今,我從來沒聽說過有外人能夠學習成蠱術。”
賈儒不置可否,血脈的特殊能力確實有,但應該不會成為這麼廣泛意義上的限製。
尤其是蠱蟲千奇百怪,更不可能因為一種血脈就臣服這些南疆之人。其中必定是有著某種特殊的玄機,隻是賈儒腦海的傳承中並沒有關於這南疆之地記載的資料,否則未必不能發現什麼端倪。
“能不能教給我最基本的蠱蟲之法,我想要試一試!”
賈儒向尤刑請教道。這禹王鼎無論是放在誰那裏他都不放心,唯有放在他手裏他才會不擔心這禹王鼎會造成什麼災難。
在之前和苗鍾相處的時候,賈儒倒是從未動過這學習蠱術的心思。一來是他體內有著三昧真火可以克製任何蠱蟲,二來他那時候無比自信,認為自己的能力無需再學習蠱術。
但見識過黑袍人的強大和詭異之後,賈儒覺得自己有必要學習一下這蠱術,就算不能用來攻擊,起碼知道一些蠱術的基本,將來對敵時也能夠了解幾分。
尤刑有些為難,似乎在猶豫能不能將蠱術傳給賈儒。
賈儒開口道:“既然你確定外人不可能學會你們的蠱術,為什麼還藏著掖著?而且你們部族應該沒有別人了吧?你傳給我也免得你們部族的本領失傳。”
阮老頭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反正他也學不會,你就告訴他,等他自己研究學不會了,自然也就沒了這心思,或許還會將禹王鼎交給你呢!”
聽到這話,尤刑心中有些心動。他之所以不交給賈儒的原因就是擔心賈儒學會蠱術。
雖然曆史上並沒有外人學會他們苗疆內的蠱術,但這個青年不一樣,甚至讓雷都沒有劈死,他心中不敢確定賈儒是不是能夠學不會蠱術。
不過相比禹王鼎,他決定冒一下險。禹王鼎對每一個巫師的誘惑都是用言語所不能描述的。相對於賈儒學會的幾率,這得到禹王鼎的幾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