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刑和這黑衣人對戰在一起,後麵的那些黑衣人也沒閑著,齊齊揮手而後,無數的蠱蟲飛舞。
這一幕差點將這幾個部族的祭司嚇死。這麼多的蠱蟲,別說是二百人,就算是一千人恐怕也不是這麼多蟲子的對手。
賈儒看到這些祭司慘白的臉色不禁搖搖頭,身形一閃直接衝進這些黑衣人中。
這些黑衣人自然不會放過賈儒,無數蠱蟲一時間將賈儒包圍。但賈儒沒有絲毫害怕,手中拿出禹王鼎。
瞬間無數的蠱蟲被禹王鼎吸收,禹王鼎裏麵的黑色液體幾乎是瞬間就滿了。
而賈儒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短劍直接橫掃而出,劍芒掃出,瞬間那六七個黑衣人被賈儒直接橫掃,鮮血橫飛。
這些黑衣人被賈儒的禹王鼎似乎嚇愣住,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修煉的蠱蟲怎麼會一時之間全部消失。
“禹王鼎!”
後麵的這些祭司看著賈儒手中的禹王鼎眼中露出貪婪之色,但下一刻看到賈儒的戰力之後,幾人眼中的貪婪瞬間消失。
這種戰力,別說那劍芒,就單憑著那短劍他們就不是對手。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上!”
阮老頭這時候來了精神,衝著這些祭司叫道。
現在那些黑衣人的蠱蟲能力幾乎都被賈儒收走,也就是普通戰士的程度。
這些祭司對視一眼,同時揮手,後麵的部族戰士持著彎刀齊齊向著那些黑衣人衝去。
後麵衝上來的部族戰士將這些黑衣人包圍,賈儒便退了下來。
尤刑不是這個黑袍人的對手。這黑袍人或許不是他們猜測中的大祭司,但實力比之絲毫不差。
隻不過賈儒這時候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當初和尤刑見麵的時候,那黑袍人明明是認出了尤刑。這證明黑袍人絕對是那個大祭司,而不是像眼前這黑袍人說的一般,在兩年前就死亡了。
這黑袍年輕人不單單是蠱術強大,其身體同樣很強大,手中持著的也不是彎刀,而是類似鐮刀般的東西。
開始尤刑和這黑袍人對戰還是使用蠱術,但近身之後,兩人便開始近身戰鬥。
隻是尤刑的彎刀在和黑袍人對戰的瞬間,尤刑的彎刀就被對方斬斷。而後更是直接被這黑袍人一刀劃在尤刑的腹部,要不是尤刑身體閃得快,這一刀就能將他開膛破肚。
賈儒這時候迎了上來,短劍出手擋住這黑袍人的鐮刀。
隻是他小覷了這黑袍人的力量,鐮刀和短劍一接觸,賈儒身體便退後兩步,將鐮刀上的力道卸去。
這黑袍人有點和當初在賭石大會上的那個和尚有幾分相像的意思。
難道他們都是一個組織的?
賈儒心中有些疑惑,這黑袍人退後兩步,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瞪著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賈儒。
“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袍人這時候也開口說話。
賈儒這時候感覺無比混亂,這黑袍人或許和他打過交道,但絕對不是最初的那個黑袍人。
“你們又是什麼組織的?”
賈儒同樣冷聲道。他也不確定這黑袍人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神秘組織,隻是習慣性的問道。
黑袍人表情果然有幾分變化,再次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賈儒提著短劍向著黑袍人衝去。劍芒掃過,黑袍人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持著鐮刀向賈儒勾來。
劍芒落在這黑袍人身上,頓時將他身上的黑袍割裂,但落在皮膚上,卻僅僅割裂出一小道傷口。
這黑袍人和當初的和尚絕對是同出一源。賈儒心中確定。
閃身後退,躲過黑袍人的鐮刀,心中想著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這黑袍人遠比當初的和尚要難處理的多。
當初是靠著禹王鼎內的蠱蟲才將和尚殺死,但眼前這黑袍人本身卻是一個巫師。別說禹王鼎的那套方法不管用,就算管用,現在的蠱蟲也殺不死這黑袍人,隻能讓他變得更加強大。
“將禹王鼎交出來,然後投降,我會饒你一命!”
黑袍人冷聲道,說話間他掃了一眼後麵被漸漸殺光的黑衣人,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對於漸漸將他圍攏起來的祭司們也絲毫不在意。
這黑袍人的實力確實已經有資格來蔑視現場的這些人。這些祭司們的蠱蟲估計根本就不能破了這黑袍人的防禦。
賈儒沒有廢話,出手就是殺招。
黑袍人沒有在意,硬抗著賈儒的殺招,向賈儒攻擊。
賈儒身上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而這黑袍人也被賈儒的這一招殺招弄的吐了一口鮮血。
這黑袍人的內髒似乎並不如那和尚的強大!
看到這黑袍人在自己的殺招下受傷,賈儒心中有些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