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好的辦法,是不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阮玲玉還是開口說道,那個事情的確沒影響到她的生活,但這種事情也太羞人了一些,萬一是在宿舍裏,那種情況簡直不能想象。
“是有辦法,不過……”
賈儒沒說下去,這個事情太為難了,他要怎麼說呢?難道說你跟我睡一覺就沒問題了?
“不過什麼?”
阮玲玉步步緊逼,盯著賈儒的眼睛問道。
都是你逼我的!賈儒心中發狠道:“這問題隻需要男女之間正常的那種生活一次就能解決了!”
他還算知道要臉,沒有說隻有和他睡一覺才能解決問題。
阮玲玉臉色發燙,怎麼會有這種治病的方式?不過這發病的症狀已經很特別了,如果是這樣的治病方式倒也說得過去。
“那你幫我治病吧!”
阮玲玉小聲道,從耳垂到天鵝頸都是一片嫣紅。
賈儒沒有反應過來,待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阮玲玉心中仿佛鼓起勇氣,側身撲向賈儒,雙手摟著賈儒的脖子,直接吻上賈儒的嘴巴。
賈儒還沒有反應過來,體內的三昧真火首先沸騰起來。
都到了這種程度,賈儒再不動心就不是男人了。
化被動為主動,賈儒抱起阮玲玉,兩人滾落床上,一片春色……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賈儒終究還是要走。
阮玲玉有些不舍,但這個男人不是她能夠拴住的,她隻希望有一天這個男人能夠記得她就好。
“你要去MD?那地方可不像我們這邊這麼和平!”
阮老頭知道賈儒的目的地之後皺著眉頭說道。
賈儒點點頭,他大概了解了一下MD的事情,政府軍和同盟軍打仗打的厲害,那邊幾乎每天都生活在戰火之中,他要過去,雖然不是攙和打仗,但絕對會受到牽連。
“放心吧,我的能耐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賈儒安慰阮老頭道。
“那倒也是,不過你惹女人的本事也不小!”
阮老頭翻了一個白臉道。
“我在那邊正好有個朋友,如果你有事情可以去先找他!”
阮老頭遞過一個紙片,上麵寫著一個地址和聯係方式。
賈儒倒也沒有拒絕,直接接了過來。到了那邊他人生地不熟,若是有個熟人也不至於捉瞎。
從這裏到MD倒也不算特別遠,隻是這護照方麵是個麻煩,MD戰況混亂,想要得到那邊的簽證很難。或許偷渡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既然那個組織想要找他,就一定會和他聯係,說不定此時此刻正在監視著他。
偷渡這件事情自然要找陳東海去辦,陳東海認識不少黑道上的人物,而且本身有著MD的國內北京,想要偷渡一個人自然輕而易舉。
陳東海對於賈儒的這個請求自然也不會拒絕,當即就給賈儒安排了一個走私團隊。
從這裏到MD走陸路也不過一天的時間,當然按照走私團隊的走法要麻煩和複雜了許多。
帶頭的蛇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不過看麵相將近五十多歲,長相黝黑,身體萎縮。
據這蛇頭自己說,他常年遊蕩在這華夏和MD之間,至於他本身則有著兩國人的血統,這一點誰也證實不了,不過這家夥有著MD的血統是肯定的,長成這樣一點也沒有華夏人的影子。
這次偷渡的人,除了賈儒還有三個人,兩個青年,一個中年胖子,這胖子看穿著似乎還是一個有錢人。
而他自己說他就是為了到那邊玩一下賭博刺激一下。在MD現在最吸引華夏人的就是賭場,而且往往這些開設賭場和參與賭博的人都是華夏人。
這一點倒是讓賈儒有些啼笑皆非。廢了這麼大的代價跑到一個兵荒馬亂的地方去賭博,這幫有錢人也真是閑的蛋疼。
至於那兩個青年則是因為在國內貸款無力還債,隻好偷渡。在他們看來,MD就是一個天堂,華夏人在那裏也能夠受到重視和保護。
賈儒對於這件事倒是不置可否,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MD到不失是一個不錯的逃命之地。
相對其他國家來說,MD對於華夏國的偷渡並沒有那麼重視,相反很多沒有活路的年輕華夏人都跑到這MD去當兵,而且當兵的待遇比起華夏國內相對來說好了許多。
賈儒對於這些事情倒沒有興趣,他倒是對於麵前的這三個暫時稱之為同伴的人有些興趣。
那個組織必定會一直監視著他,隻是不知道這三個人到底哪一個會是那個組織的人。是那兩個青年還是那個富態的胖子?
算上賈儒一共五人,想要從華夏進入MD他們隻能從森林防線中行走,而從這森林中行走最危險的便是遇到同盟軍或者政府軍這些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