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們的孩子應該是健健康康的,但卻因為白蕊本身的蠱蟲問題,使得孩子受到了一些影響,現在看來雖然問題不大,但將來出生的時候必然會受到影響。我和白蕊想盡了辦法,卻仍舊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尤刑和賈儒全盤托出,雖然白蕊一再要求尤刑不要將這件事情說給賈儒,但尤刑卻認為這件事情賈儒有資格知道。畢竟賈儒是這孩子的父親。
賈儒聽完之後臉色有些難看,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孩子,但卻得了這種怪病,這算是什麼?
“白蕊在哪?把白蕊給我叫過來。”
賈儒語氣冰冷道。
尤刑一臉無辜的攤攤手,“她不想見你,我哪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賈儒一陣鬱悶,這算是什麼事情?
不過好在他已經來到這裏,還知道了這件事情,自然要將這事情解決掉。
別的他不敢說,但在醫術方麵他有著絕對的自信,隻要是病,他就有把握給治好。
將心情平複下來,賈儒剛準備開口詢問尤刑關於自己體內蠱蟲的事情。沒想到他沒開口,尤刑先開口說話了。
“小子,你體內的蠱蟲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全部消失了?”
尤刑臉色陰沉帶著一絲責問道。
他可是將賈儒當做他們尤氏部族的接班人,但現在這接班人竟然沒有蠱蟲了,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麼?尤氏部族的傳人怎麼可能沒有蠱蟲?
賈儒苦笑起來,隨後給尤刑開口解釋這件事情。
當然這些事情不可能從頭開始講,賈儒隻能將自己體內的蠱蟲為什麼消失的原因告訴了尤刑。
“總之就是這樣,我體內的蠱蟲並不是消失,而是全部都死亡了。再之後無論我怎樣培養,都弄不出來蠱蟲了。”
賈儒盡量將事情簡單的給尤刑解釋了一遍。
尤刑聽著賈儒的話臉色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這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難處理。
“按照你所說的,你的蠱蟲並不是消失,而是死亡。但死亡的蠱蟲並不是問題,就算如此,你的體內也應該重生。但現在你體內已經完全沒有一絲蠱蟲的影子,甚至都不能生出蠱蟲,這才是關鍵的問題。”
尤刑語氣嚴肅道。
賈儒點點頭,“不知道尤老知道是原因麼?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他唯一知道可能有辦法的也就隻有尤刑了。
一來尤刑本來就是一個高深的巫師,而來尤刑畢竟出身不凡,即便尤氏部族已經消失,但這絲毫不妨礙尤氏部族在這些苗寨中的地位。由此可以想象,尤氏部族在蠱蟲方麵一定是造詣非凡。
尤刑眉頭深深皺起,並沒有回答賈儒的問題,而是原地踱步起來。
過了許久才開口道:“你說的這些問題我在古籍上也看到過一次。”
“那就是有辦法解決了?”
賈儒有幾分激動的問道。
尤刑卻是沒有肯定的回答,而是繼續給賈儒解釋道:“你的身體之所以不能再產生蠱蟲,是因為你的身體本質發生了某些變化,不再適合蠱蟲的生存,什麼辦法都無法挽救這種情況。”
賈儒聽到這話臉色不禁黯然下來,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問道:“難道真的沒有什麼辦法?”
尤刑深吸了一口氣,“倒也不完全沒有辦法,但那種辦法隻是基於傳說之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什麼辦法?”
賈儒目光熾熱的看著尤刑,隻要有一絲恢複的可能他就要去嚐試,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每一分力量都是彌足珍貴。而蠱蟲在他所有的力量中占據了相當一部分的比例。
尤刑坐在椅子上看著賈儒,“你應該知道我們苗族的來曆傳說吧?”
苗族的來曆?
賈儒微微皺了皺眉,隨後道:“你指的是蚩尤?”
南蠻苗疆之地,自古崇拜蚩尤大神,而且一直以來都是以蚩尤子民自稱。
尤刑點點頭,“沒錯,不管是真實曆史還是傳說,我們南疆之地都是蚩尤大神的後代,而我們的蠱術和巫術也是由蚩尤大神流傳下來。隻是小子,你真的認為這隻是傳說麼?”
賈儒也坐了下來,這恐怕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反正他現在著急也沒用,不如聽尤刑將這故事說完。
“其實我們苗疆之地確實是蚩尤的後代,當然,蚩尤也並非是傳說中的那個蚩尤,而是曆史上真正的蚩尤。而我們尤氏部族,則是真正蚩尤的直係後代。”
尤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驕傲,這並非是人心中的自我驕傲,而是源自部族,源自血脈中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