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淵城中人聲鼎沸,一片熱鬧。
“奇怪,怎麼全城都張燈結彩的。這是哪家大戶要辦喜事麼?”秦月影走在最前邊,歡呼雀躍,興致很高。
畢竟是年輕人,雖然是刺天宗的天才弟子,備受矚目,但長久在宗門之中修煉,那種枯燥和無味這是強行被規矩約束和理性壓製下來。青少年的張揚和熱血並沒有消退,見有熱鬧可瞧,這群刺天宗的弟子頓時就興奮了。
賈儒等人的穿著打扮,刺天宗弟子裝束。走進城中後,周圍人看他們的眼神,大多都是敬畏,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這裏是刺天宗的勢力範圍,即便隻是一普通弟子,在普通人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可招惹。
賈儒等人來到一家酒樓,掌櫃的殷勤親自上前來招呼賈儒等人上樓,要了一個靠窗的座位。
“幾位上師,要吃點什麼?我們酒樓的菜可正宗了,特別是幾道招牌菜……”秦月影等弟子點菜,幾人大快朵頤。
從窗戶往外看,街上的人越來越多,像是都在等著看熱鬧的。靠近馬路中間的兩旁牆上,都貼上了喜慶的紅色彩帶和囍字。這是有大戶人家辦喜事,而且是全城慶賀。
賈儒叫過掌櫃的過來結賬,然後打聽是怎麼回事。
“幾位上師,你們是侯青少爺的同門師兄弟吧?侯青少爺今天辦喜事,我還以為您幾位師專程來給他慶賀的呢。”
掌櫃的反倒驚詫的語氣和表情。
侯青雖然隻是刺天宗一普通弟子,而且資質一般。但是侯家在刺天宗勢力可不一般,侯家一連三代人,出了幾位長老,在宗門中身居高位。候淵城雖然隻是一座小城,但是正因為有侯家世代盤踞此地,才越來越繁華。
“侯青師弟大喜之日?若是早些時日得知這個消息,既然路過這裏,於情於理都該上門去慶賀的。”秦月影看了一眼賈儒,說道。
賈儒之前那句話雖然沒頭沒腦,但是在座的刺天宗弟子都是聰明人,知曉賈儒沒有說出來的話才是重點。既然賈儒說侯青應該被宗門製裁,那怎麼這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即便這其中另有隱情,但他們現在跟賈儒走得近,侯青隻是一個普通弟子而已,即便侯家在宗門中勢大,但是秦月影等人都是龍嶽長老的門生,並不畏懼侯家的權勢。
這就是站隊,秦月影等人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賈儒這邊。
賈儒打發走了掌櫃的,心中卻愈發感覺到不妙。
侯青竟然沒被宗門製裁,那麼他們回歸宗門後,到底發生麼什麼事?魯小雲現在怎麼樣了?方月和宋金成二人,又為何沒把侯青的禽獸行為上報給宗門?
賈儒猜測,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秦月影等人和龍嶽長老一起在外執行任務,接應賈儒隻是任務之一,他們也有些時日沒有回歸宗門。所以並不知曉侯青、魯小雲等人回到刺天宗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侯青師弟結婚,娶得是哪家弟子?按照慣例,應該是咱們同門的師姐妹吧?既然是同門大喜,大家一起去看看?”一個弟子提議道。
秦月影看向賈儒,這是征詢賈儒的意見。賈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幾人前往城中心而去,距離城主府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就已經被人群圍的水泄不通,很難再往裏擠進去。
圍繞城主府四周,大開流水席。侯青是候淵城城主的獨子,大婚之日舉城同慶,熱鬧非凡。普通人也大多前賴祝賀。不過少有能進入府中的資格。
賈儒等一行人看著就氣度不凡,身上的衣著就是最好的通行鑰匙。有城主府的人認出他們刺天宗弟子身份,連忙派人前賴迎接。把賈儒等人迎進城主府。
候淵城城主是刺天宗外派長老,刺天宗勢力範圍內諸多城市,大多都是由刺天宗委派長老管理。這些長老不僅有著強橫的實力,而且個個都大權在握,雖然所轄之地多為普通人,但長久經營下,不管是人脈資源,還是掌握的修煉資源,都是底蘊,能夠自家自身話語權。
招待賈儒等人的是兩個青年,看衣著是刺天宗外門弟子。上來就師兄師姐叫的親熱。
賈儒等人也沒有刻意準備,隨意從身上拿出些東西作為賀禮。那倆招待賈儒等人的侯家刺天宗外門弟子見到他們拿出的禮物,頓時熱情消退不少。但不敢得罪,請賈儒他們入內,奉為座上賓。
隨禮的時候,賈儒等人都在禮薄上留下了各自的名字。和城主府外的熱鬧喧囂不同,府邸中人雖然也不少,但大多是修煉者和有身份地位的普通人,喜慶而且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