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見到倒在地上的那個律師還在慘叫,走過去見到他的胳膊被打傷,但並沒有傷到筋骨,應該隻是擦破了皮兒,按住他的傷口給他止血,輕聲說道:“放心吧,沒事兒,不會要你的命。”
“哎喲,好好的,你推我幹什麼?你要不推我能中槍嗎?”
年輕律師有些抱怨的埋怨的賈儒一句,頓時讓賈儒有些無語,如果不推開他,這家夥絕對會胸口中槍,不死也好不了哪兒去。
就是因為賈儒反應的及時,自己躲避的同時推了他一下,所以才讓他隻是肩膀中槍,沒想到這個家夥什麼都不懂,竟然責怪賈儒推著他,害他也中槍。
他有些無語,搖了搖頭,轉身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藏在暗中射擊的狙擊手在哪的時候,那個律師又哎喲的慘叫了一聲,好像有點暈血似的倒在地上要昏倒。
賈儒沒辦法,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家夥,甚至可以說有些討厭,但畢竟是丁玲堂哥的人,如果把他扔在這裏置之不理,以後再見丁玲或者堂哥也說不過去。
畢竟他名義上可是和丁玲結婚了呢,難免會有和丁家的人見麵,到那時候見麵尷尬,大家都下不來台。
隻能暫時不理會遠處埋伏的狙擊手,轉過頭來看著他,給他簡單的止血,然後問他說:“怎麼樣,已經止住血了,沒事吧?”
“不行了,我要昏倒了,快送我去醫院吧,如果不送我去醫院,我估計要掛了。”
這家夥還挺慫的,直接嘟囔著開口說要去送醫院,賈儒徹底有些對他無語,見到這個家夥這個慫樣,有心不理會他。
可是看看他這個模樣,心中暗想送醫院送醫院吧,反正這裏下午也沒什麼事了,於是攙扶他起來,直接走去外麵攔著了一輛車,直奔醫院而去。
去醫院的路上,賈儒想了想,似乎有些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暗中的狙擊手應該不是為了要殺他,而是為了要離間他,根本就是嚇唬丁玲堂哥的,讓他知道得罪了王家的人是什麼結果。
像是丁玲堂哥這樣的人,對於內息高手是沒什麼感覺的,但聽說有人用狙擊槍射擊要殺人的時候,他們會非常畏懼驚恐的,絕對會和自己翻臉,讓自己去和王家的人道歉服軟。
賈儒坐在車上,微微的皺著眉頭,心中暗想王興安這個家夥非常的陰險,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麵,可是從他發郵件威脅雲明華開始,就覺得這家夥像是毒蛇一樣,藏在暗中。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總會給自己招惹來麻煩,這一招暗殺,如果傳到了丁玲堂哥耳中,絕對會引起一番不小的波瀾,回頭還不知道怎麼和丁玲交代呢。
越想越覺得麻煩,看看旁邊的那個律師,好像昏死過去似的,心中暗想也不用多費心思,丁玲她堂哥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從他能雇用這麼慫包的一個律師就能看得出來。
到了醫院,急救的大夫給那個律師簡單的縫了針,本以為沒事了,結果這個律師竟然吵著要住院,而且還說住院的費用,還有等等其他的東西都算作工傷,要由丁家的人補償。
這一切,賈儒可不管,他願意住院就由他住院好了,隻想讓快給他找個病房住下,然後自己就算完成了任務暫時離開,此時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
領著他剛來到了一個病房,還沒開門進去呢,就聽見裏麵有人非常囂張的大聲喊道:“媽的,通通給我滾出去,老子不是說過了嗎?這個病房隻能讓我一個人住,多一個都不行,誰說都沒用。”
話音落下,病房裏麵出來了一個小護士,一臉的委屈,眼眶都有些紅了,看起來是被裏麵的人罵的有些傷心。
抬頭一看,見賈儒正陪著那個律師想要過來住院,小護士有些歉疚的看著他們兩個一眼,輕聲說道:“裏麵的人吵鬧不停,根本就不讓其他人進,你們等等吧,我給你們再安排另外一間。”
再安排另外一間,還需要重新申請重新,尋找合適的房間,看樣子醫院這邊的病床有些緊張,再等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呢。
賈儒點頭答應了那個小護士,讓律師在門口等著,他則是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隻見寬大的病床房裏麵,隻有裏麵的一個病床上躺著一個四方大臉的男人,他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正在給他削蘋果。
看樣子這兩個家夥是夫妻的關係,隻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男人,一臉的橫肉,非常凶狠的樣子,見到賈儒邁步走進來,哼了一聲,皺著眉頭衝著賈儒說:“小子,你是幹什麼的跑來這裏,想要讓我答應你搬進來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