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羽是藥王穀的弟子,他一直在各市行醫治療各種病症,倒也算不上是本市的,這一次過來應該也是剛剛過來的。”其中一個穿著老式唐裝的公子哥輕聲的說著,看向賈儒的眼神之間有些疑惑。
徐海林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大聲的說道:“不錯不錯,齊公子剛剛過來本市怎麼就認識你賈儒了?你倒是說清楚了,你和齊公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賈儒頓時有些傻眼了,關於那個齊公子,他隻是剛剛認識跟他握了一下手而已,那個齊公子有什麼身份來曆他一概不知,此時聽見別人說起,他才知道齊公子是藥王穀的人。
不管齊公子是哪方麵的人,現在聽見徐海林的質問,賈儒也不得不回答,至少也要想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
心念飛快轉速之下賈儒輕哼了一聲,衝著徐海林還有周圍質疑他的人回答說道:“怎麼了,我跟齊公子剛剛認識的,我倆一見如故就成了好朋友,所以他才邀請我一起過來南宮家。”
“胡說八道,你以為齊公子是什麼人?他這樣驕傲的公子,神仙一樣的人物,豈能跟你這樣的人隨便的認識,你就算是八抬大轎過去巴結齊公子,齊公子也不會看你一眼。”
徐海林是徹底抓住了機會,他不管別人怎麼想的直接就抬高齊公子的身份,然後再貶低賈儒,把他們兩個的身份說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周圍的眾多客人誰都懷疑賈儒的說辭,覺得賈儒不可能在短時間就認識齊公子跟他成為朋友。
周圍不少的人聽了徐海林的話,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緩緩點了點頭,盯著賈儒不說話,隻等著賈儒解釋。
南宮家的護衛也同樣覺得徐海林的話有幾分道理,再次看向賈儒神色之間已經有些戒備,擔心賈儒突然之間動手,甚至他們也想搶先動手把賈儒製服住。
“那個齊公子不是藥王穀的人嗎?我跟他一見如故,也不過是因為談論藥理,我們兩個互有長短,所以聊的很投機,他邀請我過來南宮家這邊繼續再多聊幾句醫藥。”
賈儒隨便的胡扯了兩句,心中盤算著要不動聲色的化解當前的危機,恐怕還是需要讓那個齊天羽過來說句話證明他的身份了。
可是他跟齊天羽隻不過是一麵之緣,對方沒有大聲喊話說破他的身份,招來南宮家的護衛對付他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還要更進一步讓齊天羽幫忙給他打掩護圓謊恐怕有些困難。
賈儒心裏也知道當中的麻煩,隻想要盡量多拖一會兒,然後尋找機會開溜。
可是徐海林根本就沒給賈儒這個機會,聽見賈儒解釋之後冷笑了一聲,衝個南宮家的護衛說道:“事關南宮家這邊的安全,有外人混進來可不好,我建議找齊公子過來對質,一說便知。”
南宮家的護衛臉上露出了難色,齊公子可不是他們這些護衛隨傳隨到能夠隨便命令的,就算懷疑賈儒的身份,暫時監視一下賈儒就好了,怎麼能夠隨便的把齊公子找來對質呢?
在場的一些有客人卻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聽見這個提議,立即連連點頭說道:“這個建議好,早點把齊公子找過來,大家見見麵,順道也看看這位到底是不是齊公子的朋友。”
他們大聲說著,讓那幾個護衛也沒辦法,隻能點點頭,有人過去稟報,有人則是在場看著維護秩序。
賈儒被兩個護衛盯著,還有徐海林和另外幾個公子哥圍著,想要不動聲色的開溜非常困難,頓時有些氣惱,歪頭瞪了徐海林一眼,冷哼著說道:“好好的過來參加個宴會,好興致全都被你破壞了,如果齊公子證明我的身份,的確是他邀請我來的,你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當眾給你道歉,承認我錯了,這總可以了吧,但是如果你不是齊公子邀請來的,哼哼,你自己想想後果吧。”
賈儒哼了一聲沒搭理他,看向徐海林身旁還有幾個公子哥,估計是跟著徐海林一起來的。
賈儒衝著那幾個公子哥冷哼說道:“你們幾個跟徐海林一起來的,實在是交友不慎啊,這小子就是惹禍的主,而且無中生有胡亂的惹事,到時候徐海林下不來台就算了,你們幾個跟著也沒有麵子。”
那幾個公子哥略微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說話,他們心中還真的在考慮賈儒的話,微微的往旁邊讓開了幾步和徐海林拉開了距離。
徐海林此時隻是希望做實賈儒混進來的身份,然後讓南宮家的人收拾賈儒,也顧不得別的了,自然不會理會其他幾個公子哥的反應,隻是盯著賈儒等著所謂的齊公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