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點。
著名音樂家楊一偉的家。
“妮莎,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靈靈,對不起我們的國家啊!我是個罪人,千古的罪人啊!”
“一偉,現在說這些已經太遲了。既然無力改變,那麼就讓我們來承擔著無盡的罪惡吧。為了阻止我們兩個家族三四百條生命慘遭最凶殘的威脅,我們無法阻止這場罪惡啊!幾十年後的生靈塗炭和眼前的淒慘比起來,我們隻有選擇眼前了。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意啊!”袁妮莎哽咽著。
“這將是中華民族的一場浩劫,我們都將淪為最恥辱的亡國奴,而我,狗屁音樂家楊一偉將永世背負漢奸的罪名啊!”這個平日不可一世的男子,痛苦而無奈的閉上了雙眼。
“可是靈靈已經跑了,我們要怎麼辦呢?要是R國人抓住她了那得多慘啊!我不敢想象。一偉!”
“
老婆,你聽我說,事已至此,唯有無毒不丈夫了。我白天在街上看見一個身有殘疾的流浪小女孩,身形相貌都和咱們靈靈很相似。我已經知道了小女孩的棲身之所,現在我會去把她帶過來。記住,明早起來。於朋友,我們的孩子就是轉學走了,於R國人,我們的女兒就是已經死了。”楊一偉一拳砸向桌上的茶杯。
茶杯應聲而碎。一股鮮血沿著楊一偉的手背汩汩流下。夫妻兩人誰也沒有在意。
“一偉你要殺了那個小女孩?”袁妮莎痛苦地看著楊一偉,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雞都不曾殺過的男人。
“多少年後,整個國家都不知道在不在了,你覺得一個殘疾的流**亡國奴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呢?”
“可是我們的靈靈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流浪啊!而且現在R國人不是還沒占領我們的地盤嗎?說不定警察會識破他們的計謀,一舉殲滅他們也說不定啊!”袁妮莎的阻撓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
“你知道R國人準備了多少年嗎?他們精心謀劃並掌握了多少人的命門,警察隊伍裏,甚至高層都會有被挾持的人。妮莎,那是靈靈的命啊!現在的我們連死的自由都沒有,已經無力管那些了。希望老天開眼,滅掉那些狠毒無恥的R國混蛋。”
一月之後。
R國外務大臣田原野中寺的家。
“你們七個人,從五歲開始接受最殘酷血腥的殺戮和最偉大的占領訓練,我相信你們已經具備了最堅韌的鐵石心腸,這是我們大R國全體國民的寶貴品質。現在該是你們效忠天皇的時候了。”
著名的R國鷹派代表武三郎表情嚴厲地看著麵前一排麵孔如花的十二三歲少女。
這群少女的父母都是著名的反華派領袖及近親。她們從小的使命就是不容許有任何感情,生下來就接受最基本的洗腦。軍事、體能、武術,包括藝妓訓練。
她們早已經不是現實意義上的女孩了,她們是一群魔鬼。是大R國用來實現掠奪、吞並全天下各個民族的魔鬼。是一群看起來柔弱美麗實際殘忍無比的殺人惡魔。
“你們將會以這些人聽話又可愛的女兒的身份滲透到中國最重要最頂級人群的家裏,將來會成為中國各個重要崗位的精英。所以這些家族和你未來的工作的那些部門已經都在我們大R國的秘密版圖中了。”武三郎拿起放在桌上的照片,一一分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