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將相框放在自己的胸口心髒的地方。
就算這個是夢境也值得了,真的……經曆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曾經心碎的疼痛,而後五年的蛻變,隨後而來的大小紛爭,一直到了奶奶的離去,方馨月的去世……
方馨月……
想到這個名字,溫昕忽然就是一陣心痛……
她,似乎她從來就沒有對她叫過一聲姐姐,但是這個人,是真的自己的姐姐啊……原以為自己再沒有了其他的親人,但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一想到家人,剛才兩個小家夥的胡鬧讓溫昕的嘴角又一次揚起了笑意。
是啊,現在她也是有家人的人呢。
家人再一次的失而複得……
“在想什麼?”
就在溫昕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的時候,臥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原先隻有開了床頭燈的溫昕,瞬間就因為被大開了的燈光,而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
原本在會場的司徒禦,剛剛作為發言人,感謝這次來參與司徒家舉辦慈善晚會的嘉賓,才從台上下來,就發現他的妻子又一次偷偷溜了。
暗自扶額歎息,依舊保持著自己良好的有禮笑容,司徒禦卻是偷偷在反思,難道真的是自己對溫昕這幾年太放縱了嗎?所以現在每次參加宴會,不喜歡這類宴會的溫昕,就會偷偷半途離去。
興許是她這幾年看了太多娛樂圈的黑暗,所以從她說自己退出之後,就開始逐漸不樂意出現在這些場合了。
可是……就算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每次都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溜走……這位司徒太太是不是也需要有點什麼警告了才行啊?
所以當他也擺脫了會場的事情後,才一回來,就打算跟自己的夫人好好地談談,關於獨自一人溜走的後果。
“禦……你回來了啊……”
有些心虛地縮了縮,溫昕發現自己就算是相處了這麼多年,麵對著司徒禦的冰塊臉,還是有一絲的心虛跟害怕。
一定是這些年被他寵過了頭,身上那些過去的尖利都給磨平了。
溫昕心不在焉地暗自想著,嘴角也習慣性地上翹,小臉兒一陣苦惱的模樣,好不嬌羞。
早就脫離了少女青澀的婦人,此刻半躺在床上,身上穿著寬敞的絲質吊帶睡衣,姣好的身段因為常年的舞蹈生涯顯得玲瓏有致,加上那因為苦惱而微微皺起的眉頭,突然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司徒禦忍不住就是喉頭一動。
微微眯起了眼,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放在一旁的沙發上,緩慢向溫昕走去。
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此刻渾身散發著熟婦韻味的溫昕,更加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有多誘人,還傻傻地上前提司徒禦將睡袍遞上。
“禦,你先去洗澡吧!”
討好的笑在溫昕的臉上蔓延,那一雙大眼睛裏麵的光彩依舊是這麼的吸引人。
“嗯……”
隨意的答應著,司徒禦徑直就在溫昕的麵前換起了衣服。
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在意這些,溫昕當然也不可能表現得跟初初結婚時候一樣,也很自然大方地接受了這一切。
還體貼地幫司徒禦拿來了歡喜的衣物。
夫妻之間,本就應該是如此呢。
做著這些的溫昕,說不出來的滿足,那一臉的幸福,讓司徒禦原本抱著要好好教教自己妻子,不可以把他一個人留在會場的心思,也淡了許多。
等著他洗澡出來,早就累得不行了的溫昕卻是已經抱著被子睡得那叫一個香甜,讓剛才好不容易打算暫且放過她的司徒禦一臉的黑線。
看來是他真的太寵她了嗎?所以現在才這麼隨意就放他一個人在一邊晾著?
這麼一想,司徒禦毫不猶豫地伸手進了被子裏麵,準確無誤地一把就勾住了溫昕的小腰。
“啊!”
現在已經是漸漸入秋的季節,雖然在別墅裏麵是不可能有冷空氣一說的,但是被子內外的溫差還是會有,更何況,打著壞主意的司徒禦,此刻的手可是剛剛從冷水裏麵出來的,要把剛剛睡著的溫昕冷醒過來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醒過來了?”
就著床頭燈昏暗的光,溫昕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睛,抬頭就看見了將自己抱著的司徒禦,以及很清楚地感受到腰部帶有寒氣的雙手正緩緩移動它的位置。
“嗯……你不累嗎?”
本來溫昕的意思,是詢問司徒禦參加完了晚宴到現在,難道就不覺得累需要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