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裕發覺自己身後的尾巴,藏的真是技術真的是太差了,一臉幾天溜著尾巴玩耍。顧裕坐在酒樓上,看著尾巴在下麵東找西找,真是替尾巴著急。天下第一樓的一白先生,顧裕在心中暗笑,顧一白這個名字,真的好小白,怎麼配的上顧顯的老謀深算。顧裕是在看不下去了,扔了個花生下去,正好砸在尾巴身上,尾巴蹭蹭的就上樓了。
“郎君,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南笙竹說。
“你身上獨有的香味,很淡,但很獨特。”顧裕始終不敢拿傷過的臉,真真正正的麵對南笙竹,他怕,怕南笙竹會逃開。
“郎君,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是南疆的巫女,現在是你配不上我。”南笙竹說。
“那怎麼辦呢,我再也不是大津的王爺,你還是南疆的巫女,你我怕是今生無緣,來生再續前緣。”顧裕說過,再次與南笙竹相遇,就不會讓她逃開,他要慢慢的把她追回來。
“郎君,別,我不會嫌棄你的。”南笙竹著急了,死死的牽住顧裕的手。
朝堂上的風雲莫測,皇族間的明爭暗鬥,顧顯拿著魚竿,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羌國發兵,對大津發動戰爭,無需任何理由,一路的勢如破竹,讓大津內部人心惶惶。按照顧顯暗中的部署,羌國的軍隊裏,所有有實權的職位,都被雲家軍控製,在加上顧顯透露的大津內部軍防,大津根本無招架之力。於大津的開戰,羌彥恒要親自領兵出征,讓羌國內部空虛,高文安趁機把持朝政,獨攬大權。
顧顯置身事外,這鍋粥,他不介意讓它在亂一些,反正,最後獲益的人,都是自己這一方。羌彥清洞曉了顧顯和高文安的計劃,卻無力阻止,隻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在他們的策劃下,一步一步的接近那權利的中心。
大津和羌國的最後一站,王對王,顧朔披上戰甲,率著大津最後的士兵,在皇城外和羌彥恒交戰。顧朔搭弓射箭,直接將羌國的戰旗射倒,阿顯,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便成全你。這天下,我都有能力治理,唯有你,我靠近,你退後。也許,從讓你掛帥去攻打羌國開始,我就敗了,一敗塗地。你可以為了羌彥清,滅了羌國,同樣,你也會為了羌彥清,倒戈相向。皇後用死,換取你平安離開,我嫉妒,但同時也釋然,你活著,便好,那這時間,我還有牽掛之人。
“殺。”顧朔一馬當先,帶著肅殺之氣,衝向敵軍內部。這一次,他要將阿顯喜歡的東西,雙手奉上,也終將獲得解脫。
兩軍交戰,血氣滿天,顧朔殺了羌彥恒,因為阿顯要讓他死,所以,他可以不顧性命的去。數箭齊發,顧朔迎箭,臨死前,他看見了阿顯,小時候的阿顯總愛跟在身後,狐假虎威的欺負別宮的人。
次年,高庸繼位,羌彥清和顧顯不知去向,高文安全力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