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田宏總算反應過來,熊熊燃燒的嫉妒之火幾乎從他眼睛裏麵噴湧而出,大聲怒吼道:“陳嵐!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挺清純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要臉!踏馬的!算老子瞎了眼了看上你這麼個無恥的女人,你居然當我的麵……當著我的麵!嚴羅,你踏馬的給我放開她!”
被田宏這麼一吼,嚴羅也回過來神,雖然腦子還是有點懵,但隱隱約約之間他已經猜到了究竟是什麼情況。
難怪之前董扒皮為什麼說自己是陳嵐的男朋友,原來根源就在陳嵐自己說出去的,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雖然心裏有點小小的芥蒂,但嚴羅也知道現在並不是問陳嵐怎麼回事的時候,想了想,嚴羅皺著眉頭對田宏說道:“說話注意點,現在你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出去?”
“老子就不走了怎麼著?老子就看著,看你們能幹出什麼事來?”田宏梗著脖子紅著眼睛怒道。
不走?
嚴羅冷笑,也沒跟田宏廢話,直接抓住了田宏的衣領。
“草泥馬,你想幹什麼,狗東西!放開我!”被嚴羅抓住的田宏驚恐又憤怒的罵了起來。
他不斷扭著身子想掙脫開,但他不過是一個缺乏鍛煉的紈絝村少而已,力氣都用在女人和吃喝上麵了,哪裏能掙得開嚴羅的手?
嚴羅很煩躁,本來想著把這小子扔出去就算了。
但他嘴巴還罵得這麼難聽,嚴羅的脾氣也沒好到就這樣任由田宏咒罵,他直接一指點在田宏的身上,依舊是警告董扒皮時的那一招。
這手法用在董扒皮身上,以著董扒皮那麼壯實的身子都疼的受不了,更別說田宏這種身子骨都被酒色掏空的紈絝了。
痛不欲生的感覺讓田宏眼淚鼻涕都流了一臉,也正因此,他嘴裏的咒罵倒是沒了,隻剩下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嚴羅將田宏提溜到村委會門外後,一指點在田宏身上,解除了他的疼痛,隨後冷冷說道:“現在你可以自己走了,再說什麼不走的話,我會讓你好好地享受一會兒。”
說完,嚴羅也不看田宏,直接走回了陳嵐的辦公室。
“你……你把他怎樣了?不會有什麼事吧?”陳嵐見嚴羅回來後,滿臉吃驚的問道,她倒不是在擔心田宏,而是怕嚴羅萬一把田宏傷到的話,再惹上什麼麻煩。
“放心吧,沒事。他不會再回來了。”嚴羅笑了下,隨後滿臉揶揄說道:“跟我說說究竟怎麼回事唄,嵐姐?”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陳嵐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支支吾吾說道。
“男朋友啊!”嚴羅揶揄的語氣更大了幾分。
“這個……你……我……你別……別亂想……”陳嵐連更紅了,尷尬的說話都語無倫次的。
“亂想什麼,你說我是你男朋友的嘛。”嚴羅臉上泛起一絲壞笑,隨後手慢悠悠的抬了起來,伸向陳嵐的肩膀揶揄說道:“來,讓我這個男朋友抱抱唄。”
“去你的!”陳嵐紅著臉,一巴掌拍開嚴羅的胳膊,硬著聲音卻又顯出幾分心虛說道:“我就是跟田宏那個煩人精說說,你還真當真了啊……”
“那是必須當真呀,嵐姐你這麼優秀,要是能當你男朋友,那我這輩子就圓滿了……”嚴羅厚著臉皮一臉的向往。
“我警告你啊,不許亂想!我就是對付一下田宏,才……”陳嵐嗔怒一聲,隨後無奈說道:“田宏他有事沒事總是讓我當他女朋友,還讓我嫁給他,天天都來騷擾我,實在沒辦法了,我才跟他說我已經有了男朋友的……嚴羅,你……你不會介意吧?”
雖然剛才已經有了這個猜想,但現在聽陳嵐親口說出來,嚴羅還是一陣無語。
自己就這樣被人當了擋箭牌了?
難怪前兩天神秘兮兮的跟自己說要小心田宏!
不過,董扒皮找了一次麻煩,要不是自己有點本事,這擋箭牌當的可就慘了……
嚴羅心裏自然是有點小糾結,畢竟這不是什麼特別光彩的事,任誰被當做擋箭牌來用,心裏都不會爽到哪去吧?
但是想想陳嵐平時對他可說很照顧,又是個處處為喜鵲村村民們著想的好村長,嚴羅心裏那點小小的糾結很快就消散了。
他也看的出來,陳嵐實在是被田宏逼得沒辦法了才把自己搬出來當擋箭牌用的。
“嵐姐,你都不介意的話,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介意的。”想通了之後,嚴羅無所謂的說道。
陳嵐不好意思道:“給你添麻煩了,當時我也沒想過田宏會找你麻煩,後來想想還是不好意思跟你說……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