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如海,嚴羅看著懷裏的美女,卻是有些不能入眠。
董貴請的三個通緝犯雖然死了,可是,隻要這顆毒瘤沒有祛除,那麼自己就不會安全。
更加糟糕的是,這個家夥現在回喜鵲村去了,明天煤礦的開業大典,估計也不會那麼平靜了。
問題是,現在他根本就不知道敵人明天到底有什麼陰謀?要出什麼招數?
好在稅魁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希望明天早上能有消息傳來,也免得自己處於被動地位。
迷迷糊糊之間,嚴羅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一早。
清晨的微風徐徐而來,帶著幾分涼意,嚴羅吃過早飯,就到了醫院接收病人。
這一次的病人不是很多,收了三十多個,正好安排在了旁邊的那棟大樓裏。
嘀鈴鈴!
手機響起,嚴羅一看,接通了電話。
“嚴羅,我的人查到了一些情況,說是董貴請了我們鎮上的黑老大王軍,讓他帶人去砸了煤礦……”稅魁把調查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砸了煤礦?他憑什麼?”嚴羅臉色一冷。
“我聽說他有一張村上田支書以前和他簽訂的什麼勘探協議書,至於是什麼內容?我就不清楚了。”稅魁應道。
田支書?那豈不是田宏的父親?
嚴羅心裏很清楚,這件事肯定是田宏在裏麵推波助瀾。
不過,現在的嚴羅並不怕他,而是想要把董貴徹底解決掉,一勞永逸。
“對了,這個王軍又是什麼人?”嚴羅問道。
“王軍你都不知道啊?”稅魁無比驚訝,隨之想起嚴羅並沒有出來混,解釋道:“這個王軍是鎮子南麵一帶的老大,手下也有不少兄弟,我聽說他們要去五、六十個人,不過,你放心,我給你準備了一百人,比他們人多。”
“嘿嘿……”嚴羅冷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想對他動手了?”
“怎麼會呢?我是那種人嗎?兄弟有難,我難道會袖手旁觀嗎?”稅魁笑著說道。
“算了,你想要吞並王軍的地盤,恐怕一個人吃不下去,我叫潘豹幫你一把,到時候,你分兩個場子給他就行了。”嚴羅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兩邊同時動手,連王軍也不放過?”稅魁也沒想到他的野心更大。
嚴羅冷然笑道:“當然,我可不想回來再有個王軍、李軍的找我麻煩。”
“行!反正潘豹是你大舅哥,自家兄弟,我跟他平分王軍的地盤,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跟北麵的於老大形成三足鼎立的態勢。”稅魁滿口答應了。
從實力來說,於老大肯定要強得多,畢竟是個老牌大哥,而王軍的實力較弱,這也是稅魁想要吞並他的原因。
不過,既然嚴羅開口了,這塊肥肉就跟潘豹平分了,到時候,說不定於老大的地盤也得平分。
這樣的話,整個東陵鎮就是自己兄弟的天下了。
“你也不用著急帶人去喜鵲村,你跟潘豹先掃了王軍的場子再說。”嚴羅安排道。
“這樣吧,我讓大熊帶五十個兄弟跟你回去,那我們掃完場子馬上趕來。”稅魁還是有些擔心嚴羅的安全。
“好了,我的能力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們先掃場子,掃完了再來,我先回喜鵲村了。”嚴羅鑽進了帕薩特,發動了車子。
“行,我們馬上行動!”稅魁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嚴羅一腳油門下去,帕薩特呼嘯而去,倒是開出了幾分寶馬的氣勢。
說真的,他本該早點回去,可是,醫院收病人也是大事,所以耽擱了一個多小時。
他怕的是,董扒皮現在采取行動的話,陳嵐兩姐妹是扛不住的。
從東陵鎮回喜鵲村,大約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鄉村公路又不是很寬,速度怎麼也起不來。
此時喜鵲村村委會廣場上,正前方安放著兩排桌子,而下麵全是喜鵲村的村民,黑壓壓站了一片。
陳嵐和劉冉都在左側接待鎮上和周邊村長來的領導,忙得不可開交。
喜鵲村開辦了一個煤礦,不少周圍的群眾也趕來了,想要在煤礦裏挖煤掙錢,因此,周邊村長的領導也來湊湊熱鬧。
忽然,從西麵的大路上湧出了一大幫人,估計五、六十人,為首的正是董貴“董扒皮”。
王軍走在他的右側,個子不是很高,穿著一件黑色背心,露出了肩膀上的紋身,倒是有幾分黑老大的派頭。
陳嵐一看來者不善,臉色不由得一沉,帶著一群工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不想讓他們進入露天會場。
“董老太爺,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嵐冷聲問道。
董貴從來就沒有把這個黃毛丫頭放在眼裏,歪著脖子,趾高氣昂說道:“我們是來觀禮湊熱鬧的,怎麼?陳村長不歡迎!”
“如果你們是來觀禮的,倒是可以進去,不過,有些人不是,恐怕就不能進去。”陳嵐的目光看向王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