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豪華包間裏,嚴羅和項德秉父女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
“項董事長,承蒙你盛情款待,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嚴羅舉杯相邀。
“嚴院長,說那些就見外了,你是海燕的師父,也不是外人,我們幹一杯!”項德秉也舉起了杯子。
啵兒!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放下了杯子。
“師父,你嚐嚐這個澳洲大龍蝦,味道可好了!”項海燕主動給他夾菜。
“嗬嗬嗬……我自己來就好了。”嚴羅樂嗬嗬笑了。
“嚴院長,這段時間,聖德醫院可是各大報刊雜誌爭相報道,你們可是火得一塌糊塗啊!”項德秉樂嗬嗬笑道。
項海燕插嘴道:“老爸,那是肯定的,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師父?”
“海燕,你就別埋汰師父了,那還不是報紙上吹的。”嚴羅謙虛道。
“師父,我聽說你連市委市政府都敢敲詐,夠牛的!”項海燕笑著說道。
這件事應該是比較絕密的,可是,現在外麵卻在傳,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嚴羅皺了皺眉頭,苦著臉說道:“其實,師父都是聽他們的,我怎麼敢跟政府做對啊!”
“師父,你現在的醫院開的這麼好,肯定賺了不少錢吧?”項海燕說到錢的時候,兩眼直放光芒。
“嘿嘿……怎麼?打師父的主意啊?”嚴羅以為她想趁火打劫,卻也不以為然,笑著說道:“說吧,要什麼,師父給你買。”
“師父,我們的藥材公司現在想要擴張一下,你看能不能投資一點?到時候我們折算股份給你怎麼樣?”項海燕終於說到了正題。
作為藥材公司,嚴羅相信他們絕不會差錢,現在讓他入股,說白了,就是想要靠著他這座大山。
不得不說,項德秉有著驚人的洞察力和長遠的目光,已經看出了嚴羅的潛力,以及以後市場的走向。
“你這個徒弟啊!總是拿難題給我做。”嚴羅笑了。
“師父,我這是為了你好!你想啊!要是你成了鵬翔藥業的股東,你一句話,那藥材不就運來了嗎?”項海燕一本正經說道。
嚴羅一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而且他也早有建立自己藥材公司的想法,畢竟,他以後所需要的藥材會越來越多。
“好吧,你們準備讓多少股份出來?”嚴羅笑著問道。
項海燕立即拿出一份股份轉讓協議給他,說道:“師父,你先看看,我們希望你能控股百分之三十到四十……”
“那得多少錢啊?”嚴羅拿著文件看了起來。
“如果是三十的話,那就是六千萬,如果是四十的話,那就是八千萬,應該難度不大吧?”項海燕說道。
“難度不大?這可是幾千萬啊?你以為師父是開銀行的啊?”嚴羅開始叫苦了。
“師父,我知道你有錢,而且我們現在遇到了危機。”項海燕也沒有瞞他。
“危機?怎麼回事?”嚴羅沉聲問道。
“不瞞你說,我們在東北投資的中藥材基地出了大問題,有可能麵臨顆粒無收的局麵,所以在資金周轉上出現了大問題……”項海燕大致把公司的情況講了講。
“你們有困難怎麼不跟我說呢?”嚴羅有些不高興了。
“師父,你這段時間那麼忙,我每次打電話,你都隻說幾句話,我怎麼跟你說嘛!”項海燕開始撒嬌了。
“好吧,我入股,不過,我不要百分之三十,或者四十,我要五十,我可以出一個億!”嚴羅馬上答應了。
“師父,你現在就算擁有百分之四十,也是最大的股東了,因為我們項家才百分之三十,還有四個股東擁有百分之三十。”項海燕說道。
“那就讓他們把股份讓出來,反正現在公司已經虧損了,你可以叫他們過來,我們一起談談,我想隻要我出的起錢,他們肯定會賣的。”嚴羅沉吟道。
現在的鵬翔藥業在東北的中藥材基地投資失敗,整個公司都有可能出現問題,那些股東如果不想賠錢,最好的辦法就是賣掉自己的股份。
項德秉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現在嚴羅想要收購更多的股份,讓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讓出來。
嚴羅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笑著說道:“項董事長,你放心,我不是想要爭奪控股權,而是希望你們能夠完全掌控公司。”
他扭頭看向項海燕,接著補充道:“我這邊的醫院都忙不過來,怎麼可能來管理公司,我是希望以後鵬翔藥業由海燕來執掌,免得那些股份嘰嘰歪歪的。”
“哦,我不是擔心這個,而是擔心你要是投資那麼多,要是虧損的話,你恐怕會血本無歸啊!”項德秉沉聲道。
“這個不用你擔心,你隻需要聯係他們來商量賣股權的事情就可以了。”嚴羅笑著說道。
項德秉想了想,二話沒說,馬上打電話給旁邊的幾個股東,讓他們進來談賣股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