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喝酒了?”秦夫人瞬間把握到了這個關鍵詞。
秦水卿甜甜一笑:“媽,我們隻是喝了一杯紅酒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傻丫頭,我不是說了,一定不要跟男人喝酒,要是被人灌醉了怎麼辦?”秦夫人教訓道。
“媽,他殺完人之後,一個人站在船頭,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覺得他也不算壞人,就給他倒了一杯紅酒,我都隻有小半杯,怎麼可能喝醉?”秦水卿笑著解釋道。
“喝完酒之後呢?你們一晚上怎麼過的?你睡哪裏?他又睡的哪裏?”秦夫人連珠帶炮追問道。
“媽,你在審問犯人啊!”秦水卿嬌嗔道。
她自然知道母親擔心什麼,遊艇上隻有一個船艙可以睡覺,生怕她們發生了點什麼。
“老實交代,不許隱瞞媽媽。”秦夫人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我是女孩子,自然是睡船艙,不知道他睡在外麵的什麼地方,我們真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秦水卿反應很快,掩飾的很好。
“沒事發生最好,總感覺這小子邪邪的,要是他打你的主意,你們在一條船上,你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秦夫人暗暗鬆了一口氣。
秦禹也插嘴附和道:“說真的,我也覺得這小子亦正亦邪的感覺,卿兒,你以後少接觸這家夥。”
“你們多慮了,他有女朋友的,不過,好像他的女朋友被江天涯打成了重傷,似乎成了植物人了。”秦水卿繼續爆料道。
“有女朋友還直接抱你下船,這小子居心不良!”秦夫人抓住了一點不放。
秦水卿聽到母親說嚴羅抱她,不由得想起自己被這個混蛋抱過很多次了,羞得滿臉通紅。
“媽,他不是擔心我下不船嗎?”秦水卿嬌嗔道。
秦禹一臉深沉,插嘴道:“昨晚我派人調查了一下這個嚴羅,他是聖德醫院的院長,醫術非常高明,而且他現在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他,因為他研製的嚴氏化癌丸,可以治療癌症,你想想,能不賺錢嗎?”
秦夫人卻不以為然,說道:“富可敵國?有那麼厲害嗎?難道比我們秦家還有錢?”
“雖然他現在可能沒有我們有錢,但是,我敢肯定,他以後絕對比我們有錢。”秦禹沉聲應道。
秦水卿卻忽然說道:“我覺得他不是一個看重錢的人!”
秦夫人看著女兒眼中的神采,脫口問道:“女兒,你不會喜歡上嚴羅那個家夥了吧?”
“媽,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秦水卿狡辯道,羞紅了臉。
秦航插嘴道:“妹妹,人家龍大少可是非常喜歡你,你以後嫁進龍家,到時候我們兩家聯姻,金海市還有誰能跟我們匹敵?”
“我才不會嫁給那個二世祖。”秦水卿立即否定道。
“妹妹,人家可是‘金海四少’,有錢有勢,武功又高,你難道還不滿意?”秦航笑著打趣道。
“他武功高,有嚴羅高嗎?他有錢,能富可敵國嗎?”秦水卿立即反駁道。
秦夫人和秦禹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女兒肯定是有點喜歡嚴羅了,苦著臉搖了搖頭。
秦航開著車,顯然沒有注意到這點,繼續說道:“那可不一定,龍大少又沒有跟嚴羅比試過,誰高誰低還很難說呢?”
“不用比,我看十個龍庭光也不可能是嚴羅的對手!”秦水卿傲然說道。
“妹妹,看你把這個嚴羅吹得這麼神,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秦航隻得拿這來說事。
秦水卿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有些激動,替嚴羅說了不少好話,羞得滿臉通紅,伸手狠狠捶了哥哥一拳,氣呼呼說道:“我說了沒有。”
“好,沒有就沒有唄,那麼凶幹什麼?”秦航苦著臉叫屈。
秦夫人似乎對嚴羅的興趣大增,看向老公,問道:“你還查到了些什麼?”
“我得到消息,江家想要得到嚴氏化癌丸的配方,因此綁架了杜心瑩,而嚴羅一怒之下殺了江天涯的兒子江欽宇,江天涯繼而打傷杜心瑩,害她成了植物人,嚴羅也是一怒為紅顏,擊殺了江天珩,追殺江天涯……”秦禹娓娓道來。
“這麼說來,這個嚴羅倒還是有情有義,也不算是壞人。”秦夫人自言自語,卻又想是在說給女兒聽。
果不其然,秦水卿笑著接口道:“我早說了他不是壞人嘛!”
秦夫人深深看了一眼女兒,看得秦水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秦禹繼續說道:“據說嚴羅跟市委的幾個老家夥關係很好,而且還是政協主席,這次對付江家,市委市政府居然動用了警察和國安局的人,你說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秦水卿也不知道嚴羅還有這麼一茬,氣呼呼說道:“他怎麼沒有告訴我這些呢?”
“兒子,這個嚴羅的勢力很大,你別去招惹他。”秦夫人對兒子發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