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嚴羅冷聲應道。
車穎看見嚴羅露出鋒利的獠牙,生怕他傷到自己的父親,上前一把挽著他的手臂,嬌嗔道:“嚴羅,你幹什麼啊?嚇著我父親了。”
嚴羅看在美女的麵子上,也不好跟車市長翻臉,揮了揮手:“罷了,罷了,這件事就此作罷。”
“這就對了。”車穎拉著他坐下,把茶杯遞給他,笑著說道:“先喝點茶,有話好好說嘛。”
市委的幾個大人物,現在隻好沉默以對,再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和猖狂。
“你們不是想要到我們這裏拿批發價嗎?怎麼都不說了?”嚴羅掃視了一圈。
“嚴羅,你不要太猖狂!”張慶東猛地站起來,冷聲應道。
馬金波趕緊拉住他,製止道:“好了,老張,這件事是我們不厚道,嚴羅生氣也是應該的,我不想把事情鬧僵。”
他扭頭看向嚴羅,說道:“嚴羅,對不起,這件事是我思考不周,你別放在心上。”
嚴羅臉色一變再變,顯然心底很掙紮,車穎趕緊拉著他的手搖了搖,說道:“嚴羅,你是男子大丈夫,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呢?馬叔叔都跟你賠禮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車市長也看了過來,眼中盡是哀求,希望他把這件事就此揭過。
“看在車穎麵上,這件事我就不提了,我準備把醫院搬走,以後跟市委的合作到此結束。”嚴羅冷聲說道。
什麼?把醫院搬走?這個家夥哪裏消氣啊?
幾個老家夥頓時傻眼了!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嚴羅,你別開玩笑了!醫院搬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車穎笑著說道。
“我沒開玩笑,他們幾個都是喂不飽的家夥,之前就給我小鞋穿,現在又算計我,原本我以為給他們審核外國患者的機會,讓他們得到實惠,就會對我另眼相看,不過,一旦發現我還有挖掘的價值,他們馬上就原形畢露,我真是瞎了眼!”嚴羅臉色陰沉得嚇人。
馬金波三個家夥是市委的核心,金海市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他們在拿主意,就連車市長也隻有聽令的份兒,因此,他才保持了沉默,不想攙和這件事。
其實,之前車市長就勸過他們,隻是,他們覺得嚴羅的大部分資產在金海市,不敢得罪他們幾位大人物。
誰知道,這個小子現在已經可以直達天庭,根本就無視他們的威脅了。
不過,他的一番話,倒是說在了點點上,將三個老家夥說得抬不起頭來。
馬金波是道歉了,隻可惜,其餘兩個老家夥卻沒有一點道歉的意思,這也是嚴羅發火的原因所在。
當然,以他現在的財力,一旦離開金海市,金海市的經濟都會發生大地震,最主要的是,以後所有的病人就不會來金海市了。
“嚴羅,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你隻要不離開金海市,要什麼條件都可以提。”馬金波被逼得沒辦法了。
他朝著另外的兩個老家夥連連使眼色,張慶東和劉國斌同時站起來,朝著嚴羅鞠躬行禮,誠心道歉道:“嚴羅,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你不要放在心上。”
嚴羅掃了他們一眼,冷聲道:“我知道你們不服氣,你們以為你們的官大,我應該巴結你們,該聽你們的話,現在反過來給我道歉,有失你們的身份,對不對?”
“不敢!”兩人同聲應道。
“你們別不服氣,說真的,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明天滾蛋,你們又有什麼資格來敲詐我呢?還想要批發價?你們當我是開超市的啊?你們以為洗髓丸是那麼好配製的啊?”嚴羅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