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間裏,馬金波幾個人黑著臉,車市長深知他們今天被逼跟嚴羅道歉,已經觸動了他們幾個人的神經。
雖然看起來他們是服軟了,但是,這個仇恐怕是結下了,好在現在嚴羅羽翼豐滿,根本無懼他們,要不然的話,他就該為這個未過門的女婿擔心了。
“老馬,嚴羅實在是太猖狂了!”張慶東忿忿不平道。
“是啊,這個小子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要我們給他賠禮道歉,真是豈有此理!”劉國斌也附和道。
馬金波瞟了一眼車市長,淡然說道:“車市長,這件事你怎麼看?畢竟,我幾兄弟那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如果你們願意當我是兄弟,那就聽我一言,嚴羅現在已經上達天庭,我們沒必要跟他較勁,反而應該把他拉上我們的戰車。”車市長多聰明的人。
“車市長,我看是因為他是你的女婿,才幫著他說話吧?”張慶東臉色一冷。
“老張,你消消氣,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做得不厚道,而嚴羅又不是一個願意聽人擺布的人,以他現在的能力,把醫院搬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他要是真的搬走了,我們豈不是少了一大筆的審查費,我覺得不劃算。”車市長是個搞經濟的,當然是以賺錢的眼光來看。
馬金波顯然也不是傻子,沉聲說道:“老張,車市長說得在理啊!我們的確不該打洗髓丸的主意,這件事的確是我欠缺考慮。”
“我們市委給他的優惠政策,對他工作的支持,難道就不說了,真是一個沒良心的家夥。”劉國斌插嘴道。
“我剛才又派人打聽了一下,嚴羅送出了很多洗髓丸,大部分都是副國級,部長級,副部級的大人物,正如他所說,一個電話,我們幾個老家夥就可以回家種地了。”馬金波娓娓道來。
“真的假的?”劉國斌眨了眨眼睛,顯然不相信。
“我告訴你吧,洗髓丸在京都市的拍賣價格,最高是五百億,我們讓嚴羅拿批發價給我們,你覺得他會同意嗎?”馬金波搖頭苦笑。
什麼?五百億?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張慶東和劉國斌目瞪口呆看著馬金波,異口同聲驚呼道:“五百億!”宛如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
“是的,最便宜的一顆是京都市首富拿下的,一百億,那是大家給他麵子,後來的洗髓丸基本上都是一百五十億左右,還不說其他的什麼三升丸、聚氣丸……價值就不談了。”馬金波再次詳細解釋道。
車市長這才知道其中的原委,也被這個女婿給嚇了一大跳,沉聲說道:“老馬,那我們就更應該拉弄嚴羅了。”
“可是,我們剛才已經把他得罪了。”張慶東苦著臉說道。
“我想嚴羅不會跟我們計較的,畢竟,他現在的能力,一個電話就能踩死我們,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顯然還是記得我們的恩情。”馬金波沉聲分析道。
張慶東和劉國斌聽到踩死他們,回想剛才真是太危險了,如果他們不服軟,搞不好嚴羅一個電話,他們的前途就全完了。
馬金波轉而看向車市長,笑著說道:“好在車穎這孩子懂事,不枉我們幾個叔叔心疼她,關鍵時候勸住了嚴羅。”
“這次還真是謝謝車穎了。”張慶東也看向車市長,感謝道。
“你們也說了,大家都是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車穎又是你們看著長大的,她隻是做了她應該做的。”車市長笑著說道。
“那我們怎麼拉弄嚴羅?他現在什麼都不缺,我們也幫不了他什麼?”張慶東倒是轉向很快,馬上就要拉弄嚴羅了。
他們是官場上的老手,處事果斷,一旦確定是敵人,那就立即鏟除碾壓,一旦是朋友,那就馬上拉上自己的戰車,絕不拖泥帶水。
“現在有著車穎在中間周旋,他倒不會對我怎麼樣?隻是今天的隔閡一定要想辦法消除,以免他心中不舒服,我們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馬金波沉聲應道。
“現在國外勢力正在滲透聖德醫院,想要盜走嚴氏化癌丸的配方,因此,我覺得應該加強醫院的保衛工作,還有緝拿商業間諜的力度……”張慶東沉吟道。
劉國斌也插嘴道:“羅森是嚴羅的鐵哥們,我們讓他坐正,當公安局的局長,讓他負責全麵的安保工作,你們看怎麼樣?”
“行!就這麼決定,我讚同。”馬金波說道。
“我也同意。”張慶東附和道。
車市長插嘴道:“雖說我們前段時間打壓了國內的一些勢力,但是,國外的兩股勢力正在滲透聖德醫院,估計目標仍然是嚴氏化癌丸的配方,一旦配方外泄,我們和嚴羅的利益都會受損,因此,我們應該主動出擊……”
“嗯,你說得有道理,立即讓羅森走馬上任,成立專案組對外施加壓力,另外聯係國安局……”馬金波立即做出了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