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答應你。”
顧英爵深深地看著她。
“那好,我也答應你……”
易小念抬起手,想將酒杯放下,顧英爵卻直接拉過她的手,就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後低下頭吻了下去。
酒味甘冽醇美,帶著優雅的果味,和濃鬱的陳釀木香,縈繞在唇齒之間,令人難以抗拒。
對方火熱的溫度讓酒精更快揮發,易小念不善喝酒,很快便目眩神迷,四肢綿軟,雙手緊緊拉住他的衣襟,否則很可能會當場癱倒在地。
顧英爵見她動了情,奪過杯子隨手一丟,將她打橫抱起,拋到了床上。
易小念回過神來,想起一件事情,擔憂說道:“你的傷……”
“沒事。”
顧英爵再次吻了下來,同時飛快地解著兩人身上的衣物,很快便坦誠相對。
自從發現易小念懷孕以後,顧英爵就一直在克製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做了。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兩人都有些失控。
顧英爵抱住易小念纖瘦的細腰,隻需一隻手掌,便可輕鬆的蓋住她的背脊,撫摸著那光滑的皮膚,最隱秘的地方抵在一起,顧英爵抬起頭,深沉地注視著易小念:“我愛你。”
易小念呼吸急促,回抱住他:“我也是,我愛你,顧英爵。”
顧英爵臉上浮現心滿意足的笑容,長驅直入。
一夜春宵。
翌日清晨,易小念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渾身像是被壓土機碾過一樣,又酸又痛。
怎麼回事?她被人揍了一頓嗎?
看著腦袋上花紋陌生的天花板,易小念坐起身來,靠在床頭,捂著額頭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顧英爵……
難怪會弄成這個樣子,兩人之間壓抑的時間太久,昨晚算是久別後的親密了,弄得有些過火,直到後半夜才睡下。
不過顧英爵去哪兒了?怎麼隻有她一個人?
易小念看著身旁空蕩蕩的枕頭,赤腳下了地,走去窗邊,看見女傭正帶著顧小雨在草坪上玩耍,顧小雨來到新地方很是開心,嬉笑聲不絕於耳。
草坪旁邊有兩排開得正旺的白色山茶花,遠處還有樹林和湖泊。
易小念深吸了一口氣,空氣清新極了。
真是幸福。
輕微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顧英爵從浴室洗澡出來,摟住她的腰:“睡醒了?還累嗎?”
“不累……”
易小念搖了搖頭,想說快點穿衣服一起下去玩,沒出一秒便後悔了。
“那就再來一次吧。”
顧英爵壞笑著看她。
易小念往後縮了縮,堅決搖頭:“不行。”
“你不是說你不累嗎?”
“可是……可是……”易小念手足無措,抓著窗簾想著反駁的說詞,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你也太大了,弄得我很痛啊……”
顧英爵憐惜地摸了摸她白嫩的臉頰:“我會盡量溫柔一點。”
看來是拒絕不了了,隻能認命……易小念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嘴裏嘀咕道:“幹嘛非要長這麼大呢,要是小一點該多好啊,像周子蕭那樣也行啊……”
顧英爵驟然變了臉色,眼神古怪地看著她:“你見過周子蕭的?”
“啊……”易小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顧英爵現在在懷疑什麼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她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得那樣的……”
“那是怎樣?”顧英爵眼神中散發出危險的光芒,語氣不善,好像她說錯一句,就會把她生吞活吃了一樣。
易小念猶豫著要不要照實回答。
照實回答的話,周子蕭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自己會死得很慘。
顧英爵這麼驕傲的人,如果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恐怕殺人的心都有了。
在顧英爵嚴肅的注視下,易小念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隨著她的敘述,顧英爵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腦門上都有青筋隱現:“他居然讓你做這種事情?”
他一把抓住易小念的胳膊,氣憤地說:“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啊,疼……”易小念痛呼了一聲,對方連忙鬆開她的手腕,她揉著手腕問道:“告訴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讓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顧英爵的眼神銳利如刀。
他很少發怒,以現在的狀況來看,易小念一點也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平心而論,她也不喜歡周子蕭,甚至覺得他惡心極了。
但是衝動不是什麼好事。
她拉了拉顧英爵的胳膊:“他也沒有傷害到我,你不要意氣用事。”
“易小念,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顧英爵皺眉看她:“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允許別人這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