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聖楠知道了我為了他做這樣的事,在他的心裏一輩子都是一個抹不去的痛。與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牽扯到其他人,冷狐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不可以把這件事告訴聖楠。”說著,安紫染便抬眸看著麵前的人。
冷狐接觸到了安紫染的眼神之後,這才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神色來,沉吟中淡淡的說道:“少夫人,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但是你真的不後悔嗎?依照權少的脾氣,如果你繼續說著這件事,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其實安紫染已經知道了,當下便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眉眼之間帶著幾分無奈:“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這樣對於他來說對於我來說,都是最好的辦法。等這件事解決了我會離開的,不會給聖楠添加半點麻煩的。”
看著這樣的安紫染,冷狐的心裏忽然間有了一種很無奈的氣息,等了許久不見安紫染說其他的話,便走到了安紫染的身邊,神色複雜的說道:“剛才我看見權少開車離開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然而,安紫染卻是搖搖頭,淡淡的啟唇說道:“不用了,我就一直在這裏等著他,我不相信他就不回來了。”
“少夫人,何必這樣固執的,你明明知道權少他……”
“冷狐,謝謝你可以替我隱瞞這些事情,真的謝謝你。”說著,安紫染便垂眸下去。
冷狐靜靜的看著安紫染,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竟然有些難受起來。
直到了深夜也沒有看見權聖楠回來,看著安紫染一個人坐在了窗口吹著冷風,冷狐把吃的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開著車在路上飛馳著,看到了喝的醉醺醺的權聖楠,周圍幾個舞女都圍了過來,用她們的身體語言盡情的在權聖楠的麵前表現著,而權聖楠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樣子。
其中一個女人走了過去,溫柔的說道:“這不是權少嗎?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來喝酒呢,不如我陪你喝一杯吧?”
“滾!”冷狐拿開了她的手,冷眼一掃。
幾個女人看到了冷狐後,便自討沒趣的離開了。權聖楠淡淡的一撇後,神色平淡的說道:“怎麼,是她讓你來找我的?”
“權少,少夫人她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你,還請權少可以明白少夫人的心意。”冷狐淡淡的說著。
聞言後,權聖楠倒是有些好奇起來,當下看著冷狐,正色的說道:“是嗎?難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為她說話,會讓我誤會嗎?”
聽到了這句話,冷狐的神色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什麼,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色,垂眸說道:“我的命當年就是權家給的,我的任務就是衷心權家。”
“更多的時候我是把你們當成我的兄弟的……”說著,權聖楠拍拍他的肩膀,有些話權聖楠並不想說的太過分了。
沉吟中,隻聽權聖楠淡淡的說道:“冷狐,你說她為什麼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做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她嗎?這個傻女人,總是要讓我無可奈何。”說著,一杯酒又喝了進去。
看著權聖楠難過的樣子,冷狐的心裏也很糾結,該不該說出真相呢?想到了安紫染無助的表情,這件事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最後的保護色了,冷狐又怎麼忍心揭穿呢?
把權聖楠送回了後,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冷狐走了出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神色清冷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一直都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卻不知道該不該問。”血狐慢悠悠的問道。
冷狐側眸看著他:“你問啊!”
“你對某個人的關心是不是太過頭了,比如說……她?”說著,便忍不住挑眉起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冷狐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看著這樣的他,血狐來了幾分興致,當下便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啟唇說道:“是嗎?可是我看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呢?”
冷狐用一種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麵前的人,半晌之後這才嗤笑著說道:“你放心,我知道她是什麼身份,而我是什麼身份,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不用你來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