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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後,那女的警察被留了下來,說是等何睿醒了,就帶回所裏作筆錄,問清情況。但我卻有些擔心他們會玩點別的什麼,譬如那高個子警察對我的打擊報複。

你想想看,就這麼一點破事,等何睿醒來,一問,不就什麼事情就清楚了嗎?可是,他們硬是要把我帶回所裏,還留了一個女警察在何睿的家裏,這其間,誰能保證不出什麼問題。

這世界看起來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可暗地裏,卻不知道有多少貪欲、交易、醜惡的東西,在肆意滋長,在腐蝕著這個社會的光明。

別的我倒不怕,就怕何睿那妮子明兒醒來,沒弄明白事情真相,把她和胖子喝酒,然後被我們“英雄救美”這些全說出來,到時候我和土匪土豆可真吃不了要兜著走了。

不過這會說什麼也沒用,何睿那妮子就睡得像一頭死豬,時不時兒還說胡話,誰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清楚那些事情來?看來,我方休又隻有祈禱主了,保佑俺哥們三個避過此劫,否則,這十天半月的牢獄之災,是想躲也躲不過去的了。

土匪土豆進去坐坐也沒什麼,十天半月的對他們來說,簡直太小兒科了,純粹就是家常便飯。可我方休不行,除了那年在深圳,無緣無故被關了一天一夜,此後可再沒福份遭受過那份罪。

不過還好,第二天太陽升起之時,我就被無罪(我本來就沒罪)放了出來。來迎接我的,是何睿那張幾乎通紅的臉。

她說:“方休,真是對不起啊。”

我嗬嗬一笑,我說:“沒什麼的,美女,英雄救美,求之不得啊,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

我們邊走邊說話。

“感謝我?”何睿一臉霧水,扭頭問我:“感謝我什麼呀?”

“要不是你和警察叔叔說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我能站在這裏跟你說話嗎?哎,對了,你和警察說我們是怎樣的關係的?”我笑她。

河睿的臉上頓時緋紅,低下頭,不好意思起來。

“那你希望我和他們說,我們是哪種關係呢?”何睿反問我,似笑非笑。

“我無所謂啦,怎樣說都成,什麼朋友啊,戀人啦,或者親戚呀什麼的,我不在乎的。但是,還是希望你和他們說我們是戀人,有你這麼個漂亮的女朋友,多幸福的事情,順便也讓他們嫉妒嫉妒。嗬嗬。”

“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麼貪心,說成是朋友都不夠,還非得是戀人,這要讓方舟知道,我們連姐妹都沒得做。知道不,方休她其實很在乎你的,真的。”

“可是她曾對我說,要把你介紹給我來著,她說我們很般配。”我試探何睿。

“切,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方休,還記得那晚在西典吃飯嗎,她讓我一起去,目的就是想讓我觀察觀察你,然後幫她分析分析,你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你以為她那晚留下我們倆,是真的有事啊,那是她設的局,騙你的呢!”

暈,原來那妮子不是真有事要先走,而是想來考驗我麵對美女的定力和為人處世的原則的啊!可這種考驗方法,算作什麼呀,要是我方休定力不行,再那麼大膽一點色性一點,那她豈不是損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