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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方舟發信息讓我去她家陪她,而我在去的路上因為何睿的事被關一夜黑房子出來,回到公司上班以後,方舟就沒再和我說過一句話,甚至是沒再打過一聲招呼。平日裏在公司裏撞見,她竟然像不認識我似的,仰頭擦肩而過。

我心裏就突然像少了什麼似的,隱隱作痛。

不過轉眼一想,其實我方休也沒權利去要求她什麼的,因為她除了是我的暗戀對象以外,我們就隻剩下一般的同事關係,或者是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我是沒權利去要求她什麼的。

想是這麼想,可心裏還真是有點不痛快。再怎麼說,我也救過她一命,她也不能這麼的忘恩負義。再怎麼的,我們也是同事,既然是同事,碰著了打個招呼又能怎樣呢?

可是更讓我氣憤的是,月末發工資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帳戶裏竟少了兩百銀子。

跑去問財務,財務說要問經理部,因為他們是按經理部呈報的考勤表來發放的。再問到經理部,卻又被告知要去問部長,她們說是按部長的吩咐做的。

我氣急,沒有敲門,直接就撞進方舟的辦公室,卻見她正興高采烈的不知在和誰通電話,說得眉飛色舞的。

我直接把銀行帳戶本砸在了她的辦公桌上,氣勢洶洶的說:“這怎麼解釋?”

方舟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親妮的對話簡說:“現在有點事需要處理,改天再打給你啊,嗯,好咧,拜拜!”

那神情,簡直就一問題少女。

“幹什麼扣我工資?”

我沒有一點表情,臉色冷青的問。

方舟拿過我砸在她桌上的銀行帳戶本一看,然後“哦”了一聲,很客氣的說:“原來是這事啊,方副部長,事情是這樣的,我記得你有一天早上曠工,按照公司管理規定,普通員工曠工一次扣一百,中層管理幹部曠工一次扣兩百,我是按規矩辦事的。”

方舟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麼,”方舟看著我的眼睛,“方先生,請問你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早上,你在哪裏?公司裏可是看不到你的影子哦。對了,是不是你已經請假了隻是假條忘記拿給我了,又或者忘記拿給經理部備案了,反正請假條我是沒有找到。”

方舟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早上……?”我回憶著。

我突然想起了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那天早晨,正是我前一夜英勇救美,被警察叔叔逮去關了一夜黑房子,何睿去所裏接我出來的那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