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刹時就像被刀絞了一般疼痛。
無力的證明了土匪和土豆的話,然後感覺頭重腳輕的隨他們回到包間,路途中他們說什麼,我已然沒有聽見。
可此時,土匪和土豆的老婆,卻已結伴離去。
王玲也追隨離去。
她們這是對土匪土豆無視她們存在的一種反抗行為。
然而我呢,看見方舟和那男的如此親密無間,我的所作所為,又能算作什麼?
給那道本已受傷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我這不是自欺欺人麼?
方士勸解土匪他們,趕快去把各自的老婆追回來,道個歉。
可土匪不幹,他和土豆如出一撤的說:“娘×的,追什麼追,愛跑就讓她們跑去,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這世界,三隻腳的豬不好找,兩隻腳的女人還不好找麼,隻要我願意,一抓一大把,多的是。”
這話把方士和剛開車接我來的那小夥子都逗笑了起來。
然後,我們開始吃飯。
然後,土匪就向我介紹,說剛才開車接我來的那小夥子姓陳,以後就叫他小陳。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王玲獨自一人垂頭喪氣的回來。她說她怎麼拉和勸都沒有用,還是走了。
土匪和土豆都沒作聲。
方士就把王玲拉到他的旁邊,一起吃起飯來。
不一會兒,飯就吃好了,土匪就自作主張的吩咐小陳把王玲送回家去,然後再回過頭來接我們出去喝酒。
他說:“男人出去喝酒,最煩的就是身後跟著女人,嘮嘮叨叨的沒個完。”
雖然王玲有一百個不願意,可也是沒辦法的事。你想想看,我們四個大男人在一起喝酒,就她這麼一個女流之輩跟著,算怎麼回事啊?所以她還是很知趣的離開,隻是一個勁兒的勸方士不要喝醉,明天還要上班諸如此類的話。
王玲走後,土匪就搭著我的肩,說:“哥幾個好久沒聚在一起了,今兒個剛好沒女人在,那就得不醉不歸。”
“好!”土豆舉起拳頭讚同。
土豆當然樂意,因為那廝嗜酒如命。曾聽別人說起過,當年他去砍架的時候,酒壺幾乎是不離身,臨陣前也還要喝幾口,喝完立馬揮刀砍人。
不過我是沒看見過那場麵,但從他們現在嗜酒這德性,就完全可以想象,那是完全可能的。
而方士,則顯得沒土豆那麼豪邁,說話萎縮起來:“還是別喝醉吧,明天還上班呢?”也不知道是真要醉了明早起不來,還是懼怕他老婆王玲。
我則笑笑,不說話,沒表示讚同,也不表示反對。
不一會兒,小陳回來了,我們坐到了車上,商議去哪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