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1 / 3)

睡的迷迷糊糊,身體傳來一陣陣的癢意,心眉無意識的揮了下手,卻被突兀的抓住,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有人在她的房間並且侵犯她?

大眼霍的睜開,屋內一片黑暗,隻有一雙在黑暗中熠熠發光的黑眸,猶如深夜狩獵的黑豹,騖猛的盯著床上可口的獵物。

“你——”心眉還未開口即被他堵住,他的薄唇在黑暗中精準的擒住了粉嫩的紅唇,強硬的闖入她的柔軟,在甜蜜的領地肆意妄為,帶著滔天的大火,大掌也不安分的襲上她的胸口,將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放肆。

她不接電話,他著急的差點瘋了,而她,居然酣甜睡覺,冷禦簡直要將她吃了才能夠化解滿腔的怒火以及擔憂。

“滾開,冷禦——你放開我,你這個小人,強jian犯,你給我去死……”破碎的怒喊在他的鷹唇下化作零碎的呻yin,呼入他的口中,四肢被他壓的死緊,扭動的身子喚來一聲野獸的嘶吼。

男人沒有放開,反而更加放肆的開始脫她的衣服,前麵的扣子太多,解了半天才解一顆,他早已沒有了耐心,直接用撕的,扣子掉了一地,將衣服撕開兩半,睡覺的女人沒有穿內衣,赤果的展示在憤怒的男人麵前,黑暗中,他的墨眸,奇異的閃亮,盯著眼前的美食。

心眉趁他一個呆愣之際,小腿一曲膝襲擊上男人的下盤,卻被他輕巧的閃過,睡褲在下一瞬間,也被他撕裂。

“你想要怎麼樣?”心眉冷冷的問道,帶著細微的喘息,他不是在意大利嗎?難不成用飛的不成,現在才幾點他就在這裏?該死的穆嚴,肯定又是他多嘴。

“心兒……”冷禦開口,聲音粗啞難耐,粗礪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身上徘徊,仿佛觸摸上等的絲綢一樣,輕柔的不敢施加一點力道,眼睛卻要吃了她的狂猛。

“放開我,誰讓你進來的?穆嚴?這次,你們又做了什麼交易讓他心甘情願的任由朋友爬上自己妻子的床?”理智一點一滴的消失,此刻的心眉,隻想反攻、隻想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一番冷嘲熱諷就這麼脫口而出。

果然,男人一聽,黑眸緊縮,陰沉的盯著身下的女人,似乎要分辨這是她的真話還是假話,抿了抿薄唇,心眉迎視他的,鄙視他,終於,他挫敗的低吼,還是拉過被子覆蓋在她身上,翻身一邊,安靜的躺著。

心眉一個翻滾想要下床,一隻長臂伸了過來,將她摟入懷中:“不要動!”

“放開我,冷禦,不要讓我恨你。”心眉劇烈掙紮,她現在連恨這個男人都沒有力氣,隻想過自己的日子;這個男人,簡直一騙子來的,她再聽信他任何的話,她寧願自己去撞牆下地獄。

身子被他緊緊的壓著,他的黑眸,居然還閃動怒意,他怎麼敢?

心眉猛的用力,背對著他,感覺他快速的貼了上來,身子僵硬的被他摟著,一手悄悄的揪緊了被子,唇瓣被她咬的出血。

“冷禦,為什麼還要糾纏我?難道你的未婚妻沒有告訴你好消息嗎?”心眉推開他,他卻沉默的更加摟緊她,沒有出聲。

為什麼不否定?他為什麼不開口?心眉撇過頭,努力眨著眼睛,看到了窗外的點點星光。

他承認了?孩子是他的?寧心眉,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門讓他傷害,這是你活該。

“心兒……給我時間,好嗎?孩子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良久,他終於開口,聲音,很壓抑,很低沉,但是,他沒有否認,而是要求懷中的女人給他時間。

她憑什麼給他時間?非要等到看著他們牽手走進教堂才甘心嗎?自私又貪心的男人!心眉氣的想要狠狠的吃的他的肉喝他的血,挖出他的心看看是什麼顏色。

“你滾!”心眉咬牙切齒的,一巴掌甩上他的臉頰,而他也不閃躲,反正讓心眉更憤怒,他心虛了,不敢躲了?

“心兒,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跟你保證,宋淩霜,絕對不是我們的阻礙。”他又貼了上去,隻能苦笑,不顧她的掙紮埋入她的馨香中。

“自私的男人,這種話,你怎麼說的出口?那是你的孩子,你自己犯下的錯,你就該承擔,冷禦,我看不起你。”心眉尖銳的豎立防衛,冰冷的射向他。

她再次的冷漠讓冷禦身體緊繃,翻轉過她僵硬的身子,借著月光,看到她唇角冰冷的嘲諷,以及,那點紅豔。

“心兒,你不信我?我從未對你說謊,從來沒有。”他心疼的碰觸那個傷口,任由她發泄。這個傻女人,總是默默傷害自己。他好不容易才讓心兒卸下心房,但是這次,他沒有想到,宋淩霜居然利用這個手段,而現在,除非收拾了老狐狸,徹底消除後患,冷禦口中的話差點脫口而出,硬生生的吞下,陰霾的看著她抗拒他的靠近。

他所有的努力,卻因為宋淩霜的一句話而付諸東流了嗎?心兒依然不相信他。

“我信你,我更相信命,但是冷禦,我認命了。不要這麼自私,你做了,就該承擔。孩子是無辜的。”心眉很無力,為什麼她的路要走的這麼辛苦,他的努力,他的誠意,她真的看到了,但是……他不該知道宋淩霜有孩子卻又堂而皇之的要她等他、信他,冷禦,你這個儈子手。

“那心兒怎麼辦?小天怎麼辦?”他的大掌來到小腹,輕輕的暗揉,仿佛那裏有了一個小生命。

很平淡的,她甚至連眼睫毛動也不動:“我們不需要你。”從她懷孕那刻起,他就不曾在她身邊,現在,她更加不需要。

她的唇再次被覆蓋,聽到他的呢喃:但是我需要你們!

心眉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的反應。因為他的需要,他就可以自私,可以傷害她嗎?不可能!

“心兒,再給我一點時間,宋淩霜,我從未對不起她!即使她懷孕我拋棄了她,那也是她種下的惡果。”他的眼神驟冷,卻依然不肯吐出心中早已知曉的事實。BABY,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要再聽你說任何謊言。”心眉閉上眼睛,這樣的遭遇,她也經曆過,而他,卻輕易的說出來,沒有一絲感情,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讓她懷孕,女人,不是讓他們這麼糟蹋的。

“我呆會還要回意大利,心兒,乖乖的呆在這裏,哪裏也不要去,知道嗎?記住我的話,那不是謊言,是我對你的承諾,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傷害你的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垂,似是輕柔的請求,卻透露出他強硬的霸道,小巧的玉垂上,一個血印,頓時浮現。

心眉依然一動不動,仿佛被咬的,不是她的肉,早已麻木的神經,她已經沒有了痛覺。但是,她的胸口卻劇烈起伏。

她寧心眉欠了他們什麼,為什麼……突的,心眉用力推開他,跑到離床最遠的地方。

“冷禦,好聽的話我聽的夠多了,別人沒有傷害我的能力,傷害我的,隻有你,不要將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那會讓我更加我看不起你。”心眉冷言,清冷的氣息縈繞,告訴他,她有多恨他。

冷禦大踏步向前,緊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我說過,我就做到;寧心眉,是不是非要我將心挖出來你才相信?你寧願相信別人也不信我。”他低吼,望進她無比冷漠的眼眸。他受不了這樣的眼神,心兒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待他?所有的努力都不及別人一句話嗎?

“我不要你的心,我隻要,你立刻給我消失。”心眉用力掙紮,他卻握的死緊,兩人猶如拉鋸一般,直到——

“冷先生,我們該走了。”一個陌生的男音在催促。

突地,他用力一扯,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死死的,帶著她來到那張大床。

“心兒,就相信我這一次,最後一次,不管你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那都不是真的,你隻需記住,我愛你,心兒……等我,我現在必須離開了。”他懇求,細細綿密的吻,吻遍了細致的臉龐,在自己還來得及控製之際,他鬆開了。

感覺他的身子離開自己,拉開門,走了出去,屋內又是一片寧靜,連帶他的氣息,漸漸的消失。

就仿佛一場夢,心眉放空自己的思緒,久久……

她的神經,開始恢複了,耳朵邊隱隱作疼,提醒著她,剛剛,真的有男人來過。

然後,就這麼走了?來去匆匆,隻為了,讓她等他嗎?

她有這麼重要嗎?心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心口空蕩蕩的,似乎被挖了一個洞,心,不知道丟落在何方。

她該相信他的話嗎?他很喜歡孩子,心眉知道,為什麼對宋淩霜肚子裏麵的孩子,他卻可以輕易的說出拋棄兩字?

揚起一抹苦笑,輕輕碰觸自己的唇,上麵還有他殘留的體溫,似乎在提醒她,他真的在乎她,因為她不接電話,因為宋淩霜的懷孕,他專程跑了這一趟,呆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又走了。

但是,那又如何?一個生命,要因為父母的錯誤而被否定甚至扼殺嗎?她知道這種痛,既然經曆過了,何苦讓別人再承受呢?她不是偉大,隻是,尊重生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