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立馬抬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眼前的薄冷言。偏偏這個時候,薄冷言轉過頭去和特助說話,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薄冷言沒有讓她停下來,流蘇不敢擅自做主停下來,鮮紅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麵,格外顯眼。
導演見了,使勁咳嗽了一聲。
薄冷言不為所動,特助這個時候遞過來一個文件,薄冷言直接看了起來,頭都沒有抬一下。
導演有些納悶了,剛才不是薄冷言自己誇流蘇長得好看嗎,他還以為他看上了流蘇。
怎麼現在一副冰冷的模樣,這個薄冷言果然和他的名字一樣,涼薄極了。要是現在蹲著撿玻璃碎片的是他心儀的人,他現在會立馬衝過去拉她起來立馬為她受傷的手消毒。
哦,不,他絕對不會讓她幹這種粗活!
導演即使想憐香惜玉,可薄冷言在這裏,他也不敢越俎代庖,隻能時不時咳嗽幾聲,暗示薄冷言。
流蘇一片又一片認真的撿,等她差不多全部撿完了,薄冷言終於抬起了頭,他一眼就見到流蘇的手上正流淌著鮮血,神色微微一沉,轉頭望向導演,責備的語氣問道,“她手都傷成這樣了,你怎麼都不提醒我?”
導演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隻能硬著頭皮回複道,“薄總裁,是我不好,對不起!”
薄冷言望向流蘇的眼神,卻是另一番場景,整個眼神似乎含情脈脈,聲音也極其的溫柔,“快點起來,趕緊找醫生看一下受傷的手。”
流蘇本來因為薄冷言沒有叫她起來有些委屈,現在薄冷言居然如此少有的和顏悅色,流蘇心中的不快立即煙消雲散,“我沒事。”
“那可不行,萬一這麼漂亮的手指以後留下了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薄冷言強行讓她去看醫生,流蘇隻好念念不舍的離開這裏。其實她很不想離開薄冷言,好不容易和薄冷言說上話,萬一一個轉身他就忘了她,那她之前的努力豈不是付之東流......
流蘇一走,薄冷言立馬恢複了原有的清冷,繼續望著手中的資料。
導演湊到薄冷言麵前,搓了搓掌心,有些緊張的問道,“薄總裁,您剛才說下一部戲的女主角是流蘇是真的嗎?”
薄冷言回答的聲音很是平靜,“我什麼時候說過謊?”
導演毛遂自薦道,“那我能不能當下一部電影的導演?”
“可以。”
導演沒有想到薄冷言居然這麼好說話,心裏忍不住小小的得意。這部戲他賺了薄冷言不少錢,說不定下一部戲可以賺更多。
導演內心澎湃,抓緊機會在薄冷言麵前表現自己。既然流蘇受傷無法繼續拍這一出戲。那趕緊換下一出戲接著拍。
導演忙著張羅換背景燈光,隻留下薄冷言和特助在此地。
特助見四周無人,便問道,“總裁,下一部戲我們真的請流蘇小姐當女主角嗎?”
薄冷言盯著特助,無比認真的再次回複道,“當然是真的,片名我都已經想好了,就叫《帥哥與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