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西裝係著領帶的中年男人,從這幾個製服葉蓁蓁工作人員身後走了過來,男人的臉上是不屑的冷笑,“葉小姐真會說笑,我可是第一次聽說一個戲子,居然會比我們這種在船上待了近二十年的人更懂得海上的氣候!”
戲子?這簡直是對葉蓁蓁最大的侮辱。葉蓁蓁的貝齒微微咬著粉唇,不讓心中的怒火立即發泄出來。
她確實是演戲的演員,可她同樣是一個極愛學習的人,演戲之餘,常常會買幾本喜愛的書籍,宅在家裏通宵達旦的閱讀。
葉蓁蓁冷冷道,“你會為你今天說的話而後悔!”
中年男人滿不在乎,“嗬嗬,後悔?這還真是我本年度聽到的最荒唐的話。葉小姐,我還是勸你們快點離開這裏,老老實實的回房間,否則到時候上岸後我一個不高興說不定還真的向貴公司起訴!”
她處處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他們卻還想著威脅她。葉蓁蓁此時的心,被人狠狠澆灌了一桶冰水,徹頭徹尾的充滿了寒意。
“鬆開你們的髒手,給我放開她!”
聽到一聲怒吼聲,葉蓁蓁望了過去,正好瞧見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般的薄冷言,正站在廣播室的門口。
見來的人是薄冷言,兩個男人嚇得立馬鬆開了牢牢牽製住葉蓁蓁的手,結結巴巴解釋道,“薄總,我們沒有把葉小姐怎麼樣,她破壞了遊輪的規矩我們這才...”
薄冷言滔天的怒意沒有得到半點消減,唇齒之間說出的字眼能將這兩個男人直接嚇死,“限時三秒從我的視野裏消失,否則你們的這雙爪子,我可不敢保證靠岸時他們是否還存在。”
兩個男人嚇得臉色蒼白,葉蓁蓁還沒有回過神來,兩個大男人已經逃得不見蹤影。連剛才在葉蓁蓁麵前耀武揚威的中年男人,整個人的氣場變成了低氣壓,趁著薄冷言沒有看向他,畏手畏腳的想要從薄冷言身旁走出去。
當中年男人走到薄冷言身旁時,薄冷言刻意拖長和壓低的聲音,“戲-子?”聽得中年男人整個心髒快被嚇出來。
中年男人又是苦苦哀求,又是雙手作揖,就差下跪求饒,“薄總,我說的戲子不是指葉小姐,葉小姐可是國際巨星,我們這種小人物怎麼敢高攀她和您。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別和我們這種小人物計較!”
“滾!”
中年男人感恩戴德,一溜煙的跑了。
葉蓁蓁直接忽略剛才的不愉快,緊張的問道,“薄先生,我吩咐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小船隻和救生圈我都已經放到外麵,隻要他們從房間裏走出來,立馬就可以逃生。”
葉蓁蓁滿臉的失落,“他們似乎根本不聽我的,如果連船上原有的工作人員我都勸說不了,更加難將其他人員勸服。”
“你已經盡力了。”
薄冷言的神情很是平靜,他的眼神安靜的注視著葉蓁蓁,盡管就這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語,葉蓁蓁卻感動得有些想哭。
“我們走吧,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