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嶺剛想推開離簡,身體卻在頃刻間僵硬不動,因為離簡的手已經伸進他的浴袍裏,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你...你別衝動啊。”關嶺的臉色刷的變白,“老子看在你是我哥們朋友的份上好心收留你一晚,你可不能恩將仇...唔。”被離簡手猛的一握,關嶺的臉都快憋紅了。
“你說我不如那個男人?”離簡的嘴唇幾乎貼上了關嶺的臉,笑的模樣也無比誘人,他在關嶺的臉上吹了口熱氣,“你又沒跟他上過床,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型的,他知道在床上怎麼動怎麼叫嗎?嗬嗬,這些,我可比他懂多了。”
“你...你他媽到底是不是楊天的朋友。”關嶺怒聲道,“要是不是,我可沒那個善心收...啊,你他媽鬆手,要....要斷了。”
“當然是,我跟他關係好著呢,不然怎麼知道他父親的事兒。”
“你要是再不鬆手,我他媽真翻臉了。”要不是命根子被抓著,他一米八幾的型男怎麼可能這麼窩囊的不敢動。
“那你先答應我,讓我一直住這。”離簡一邊輕笑這說著,一邊動手很有技巧的撩撥著。
“隨你的便!”
離簡最後鬆開手,關嶺從床上跳起,此時他的臉幾乎漲成了豬肝色。
命根子被同性抓著,這對筆直的關嶺來說,還真他媽是生平第一遭。
看著床上的男人露出的那一副嬌柔無辜的樣兒,關嶺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我看在我哥們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這一次,如果你再敢惹我,我真會動....”
“我這麼好的皮膚...”離簡手指輕輕滑動在自己白皙的胸前,柔柔緩緩的笑道,“你舍得動手嗎?嗯?”
關嶺懶的再去搭腔,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今晚是第一晚,我就讓你睡我床,隔壁的房間我去睡,還有,你住這可以,但從明天起,房租咱們要對半分,水電費我就全包了,所以別跟楊天說我不照顧你。”
“可我沒錢啊。”離簡聳肩攤手,故意扮出一臉委屈,“要不我陪睡吧,這樣可以為你省去一筆泡妞的錢,就當是抵我的房租?你看行不行?關關~”
最後一聲,叫的關嶺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當然不行!”關嶺幾乎吼了起來,最後費力半天的勁兒才緩過氣兒,“我正處於創業期,錢緊時間緊,還要白養個你,我他媽圖什麼呀。”
“這麼說...”離簡低下頭,臉色灰暗,漂亮的眼睛仿佛濕潤起來,“你是要趕我去睡馬路了?”
關嶺一愣,隨後不耐煩的撓撓頭,“你會洗衣服嗎?”
離簡點點頭,“會。”
“會做飯嗎?”
離簡挑挑眉,“反正做出來的吃不死人。”
“好吧,正好這段時間我忙,那就先這樣吧,你給我洗衣做飯,我把你房租減去一半,直到你有自己的工作。”
離簡別有深意的輕笑,“我怎麼感覺你這是打算包養我啊?”
“包養?你是說你的價格隻值那點房租?”關嶺毫不客氣的糾正道,“我這是好心給你個鍾點工的活,你要是不要....”
“要~”離簡拖著長音,笑著打斷關嶺,“不就是伺候人嗎 ,這我擅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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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這是他們的新號碼?”嚴伍望著手中字條上的數字,冷冷道。
站在嚴伍麵前的手下很肯定的點點頭,“屬下假裝向時先生的那位朋友借手機打電話,然後從他手機裏翻出來的。”
“嗯,去醫院調查過嗎?情況怎麼樣了?”
“時先生恢複的很好,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古辰煥這幾天每天都會去醫院,但都隻待十幾分鍾,有時候不到十分鍾就出來了。”
嚴伍頗為滿意的一笑,他輕輕撫摸著手中漆黑的支仗,不急不緩道,“時越南他現在呢?”
“他現在足不出戶,而且所住的地方被古辰煥的人死守著,除了知道他還活著外,很難再調查出其他的。”
“還活著?”嚴伍輕笑,“本該結束在四年前的命,卻硬挨到現在,真是不簡單。”
“伍叔,需要安排殺手守在時越南的住所附近嗎?隻要他一露頭,就可以瞬間要了他的命。”
“不用。”嚴伍緩緩道,“那是多此一舉。”
(虐了那麼久,給親一章緩緩,明晚開始下一高.潮)